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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他們跑到前衙就告訴了我一個人,接著大人您就來了。”“封鎖大牢,任何人不得出入!還要封鎖消息,決不能讓蕭遠辰死了的消息傳出去!”吩咐完蘇岑在小孫肩上拍了拍,扭頭大步流星出了牢門。他錯了,在他昨日發現母子二人死因有異時就該及時告訴李釋,若是李釋早知道了,是不是就能安排布防,也就不會有今日的結果。為什么不是相信?連曲伶兒都能毫不猶豫地斷定祁林不會濫殺無辜,他為什么就不能相信李釋坦坦蕩蕩?再不濟去當面對質啊,為什么一味猜忌,卻止步不前?蘇岑從剛進門的寺丞手里劫過一匹馬。他出身江南,馬術不精,但從大理寺到興慶宮幾乎要橫穿整個長安城,僅靠他兩條腿跑過去只怕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跌跌撞撞上了馬,蘇岑咬咬牙,狠抽了一鞭馬屁股。馬立即長嘶一聲,帶著蘇岑如離弦之箭一般猛地躥出去。就在半月之前他還斥責蕭遠辰當街縱馬,風水輪流轉,轉眼就換成了他。更慘的是他這騎馬技術還不如漠北長大的蕭遠辰,一路上除了抱著馬脖子大喊讓開就只能聽天由命了。一路上自然雞飛狗跳,更要命的是要去興慶宮,東市是必經之地。東市市門剛開,游商走販將門口堵得水泄不通,眼看著一人擋在馬前,蘇岑只能猛拽韁繩,馬蹄騰空,直接將人從馬上甩了出去。蘇岑被摔得眼前一黑,還沒等緩緩神爬起來,只見一條破麻袋從天而降,將他兜頭套了進去。下一瞬,雙腳離地,一聲驚呼還沒發出來,后腦勺就被什么重重一擊,轉瞬失去了意識。昏迷之前的最后一點意識:今日果真是大兇,他竟真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被套個麻袋扛走了。蘇岑是被疼醒的,后腦尖銳的刺痛一跳一跳的,應該是流血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后頸黏糊糊一片,想摸的時候才發現雙手都被束在身后,動彈不得。他被綁了。明白自己處境后蘇岑反倒冷靜下來。這個時候誰會綁他?結果幾乎不言而喻。但蕭炎這時候綁他又是為什么?昨天蕭炎剛剛入京,一時氣憤跑到大理寺教訓他一頓還說的通,難道過了一天之后怒氣不降反升,又把他綁回來再教訓一頓?蘇岑心里那個不好的念頭漸漸浮上心頭,蕭炎知道了,他知道蕭遠辰已經死了。但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一早得到消息立即就進行了封鎖,那蕭炎的消息從何而來?知道蕭遠辰死了的,除了他和大理寺那幾個人,就只剩下……殺害蕭遠辰的兇手!蘇岑先側耳聽了聽周圍的環境,確認旁邊沒人之后才小心睜開眼睛。是在一處帳篷內,外面有人聲,卻并不嘈雜,應該已經出了長安城,大抵在城郊附近。蘇岑確定了一下傷勢,后腦鈍痛,雙手被縛,眼睛雖然能看見,但他驚奇地發現自己被封住了口。這很明顯是有人不想讓他開口。帳篷內裝潢倒是不錯,刀架上擺著一把鑲金彎刀,主位上還鋪著獸皮地毯。當然,他沒被有幸扔到地毯上,而是直接躺在冰涼的地面上。這里應該是蕭炎的主帳,但蕭炎入了京為什么不住在城里為入京使臣準備的驛館,而是跑到荒郊野外來自己扎營?蘇岑耳貼地面靜靜聽了一會兒,猛然心下一驚。外面一排排腳步整齊劃一,擲地有聲,分明是軍步,而再遠處刀劍相接,口號響亮,分明是在演練!蕭炎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整整一支軍隊,就駐扎在長安城門外,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得走,他得去通知李釋,北涼王蕭炎私攜重兵入京,意圖謀反!然而還沒等他想到脫身的對策,門外已有腳步響起,直沖著這邊過來。慌亂之際,蘇岑只能閉上眼睛,繼續裝昏迷。那人撩了帳門進來,直接來到他跟前,似乎并不在意他是醒是睡,對著他直接一腳踢了上來。這一腳該是用了七八成的力氣,正中他柔軟的小腹,蘇岑直接被踹飛出去,后背撞上身后的桌案,傾時案上的杯盞啷當落地。蘇岑被撞的眼前一黑,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了位,一口腥甜涌上來卻被堵在嗓子眼,而他能發出來的只是幾聲低的可以忽略的哀鳴。蕭炎卻沒給他緩口氣的機會,幾步上前又一腳踹在他胸口上。退無可退,重力擠壓胸腔,蘇岑弓著身子竭力咳起來,尖銳的刺痛沿著胸前骨骼爬上腦門,頃刻就起了滿頭冷汗。所有的推斷得到了驗證,蕭炎的確知道了蕭遠辰的死,所以才會遷怒于他,這是想讓他給蕭遠辰償命。他得說話,他不能就這么一句話都不說地被人活活打死。費力地用半條胳膊支著地面,蘇岑努力直起身子,對著蕭炎嗚咽兩聲。換來的是蕭炎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揮倒在地。耳邊一聲尖銳的長鳴,蘇岑晃晃腦袋,在裝死和再試一次之間糾結了一下,咬咬牙擰著身子又重新坐了起來,目光犀利,直直盯著蕭炎。蕭炎一點沒猶豫,掄起胳膊就往蘇岑身上招呼。眼看著掌風近臉側,蘇岑不躲也不動,含糊地嗚咽了兩個字。那張粗糲的大手在蘇岑臉側停住,一腔灼熱翻涌上來模糊了視線,他聽出來了,那一聲喊得是“遠辰”。長安城,興慶宮內。祁林一身銀甲戎裝步入長慶殿內,對著上面的人行禮,道:“爺,都整裝完畢了。”李釋放下朱筆應了一聲,“就知道那老東西賊心不改,不會乖乖把兵權交出來。”“去城外探查的探子回報,蕭炎這次帶過來的大抵有兩千人,這點兵力想逼宮不可能,應該就是沖著爺你來的。”李釋不在乎地輕輕一笑,“我想用蕭遠辰換他北涼兵權,他想跟我換大周國運。”指尖在桌案上一點,“去查他怎么把這兩千人帶到京城來的,路上凡有知情不報、私放北涼軍入關者一律按謀逆論處。”祁林抱劍領命,躬身退下。剛出殿門,一個侍衛急急趕過來,在祁林身前站定,道門外有人要見他。祁林皺眉看了他一眼,問:“什么人?”那個侍衛看樣子很是為難,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才道:“他說……說是你姘頭……你要是不出去,他就……把,把你……不,不……不舉的事在大街上喊出來。”此時曲伶兒正在興慶宮門口來回踱步,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今日一早把蘇岑送下之后,本想著趁東市開了門買個豬耳朵回去下酒,剛到東市門口,就見他那英勇無雙的蘇哥哥人仰馬翻地摔倒在地,還沒來得及上去嘲笑,人就像他預言的那樣被裝進麻袋扛走了。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