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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初華,你……我當(dāng)時,對你說……嗯,你怎樣我都很喜歡的,你怎么不告訴我?”初華確信自己已經(jīng)徹底暴露了,整個鳥僵了一會,膽怯著小聲咕咕地叫著:“我……你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的時候,你突然就開口說不喜歡我這個人了……那段時間看到你就尷尬死了,讓我怎么在你面前大變活人?”他指的是當(dāng)初招寶去走T臺后,晚上人鳥獨處時他自稱失戀的那一天。想起那一晚說的話,連招寶都……原地自熱熟了。“后來,你和我表白……我就打算皮一下,就一下而已。”初華小小聲道,“結(jié)果你第二天說我變?nèi)撕蟪螅€給我貼符……嗚嗚嗚嗚!”招寶:“…………”這還真是一筆爛賬呢。看著招寶把鳥抱下來,對著圓滾滾的鳥臉親了一口,“咱們的事過一會再說,先處理地上這個……初華,我是想跟你一輩子的。”初華被他從頭上拿下來,捧在招寶手心里,他厚厚白毛下的小短腿雀躍地蹬了兩下,“……嘰嘰嘰!嘰咪!”——誰說不是哪!啾咪!地上的漂白鳥終于聽懂了兩人的關(guān)系,震驚之下脫口而出道:“哥們你這什么取向!這一嘴毛你都親得下去?”這位能對這一只鳥表白的奇人,擁有著無障礙鳥語交流的本事,轉(zhuǎn)頭怒視:“我就喜歡親下去一嘴毛,這是情-趣,你這個蛋懂什么!”絳珠紅:“…………”被親了一口后,初華剛剛打架時兇猛的神色消失了,蹲在男朋友手掌心,露出了單純的呆滯,似乎是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他們新的相處模式。這有點蠢萌的臉,讓絳珠紅想起了當(dāng)年的雪球。初華不是一個趕盡殺絕的人。今天把他打一頓,大概也就算出過氣了,當(dāng)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初華不精于算計,沒什么太多心眼。他當(dāng)年算準(zhǔn)了初華對他沒有防備,就算偷了曲譜,初華也沒有任何證據(jù)能拿得出手。上不去法庭的話,剩下就只看輿論場了。初華要是退圈也就罷了,若是還想在圈子里繼續(xù)寫歌……風(fēng)波已起,他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他是編曲雪球的身份一但揭發(fā)出來,以后就再沒有初華的容身之地,他以后參與制作的每一首新曲子,都會受到質(zhì)疑。絳珠紅的視線最后停在了初華身上,“你現(xiàn)在就算打我出氣,事情也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我這次來北方,名義上是為了來到創(chuàng)作地,慶祝入選,雪球哥哥,上網(wǎng)看看吧,你會明白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沒有人會相信你了。”初華聽出這話不對,警惕道:“你干啥了……我的手機呢?”他叼來手機和充電器,給自己沒電的手機續(xù)命。手機艱難的開機了,卻直接敗在了人臉識別上,讓攝像頭識別一張鳥臉,畢竟還是太難為人家了,初華順勢變回人樣,刷臉開機。他也就分心偷偷看了一眼,招寶果然在旁邊看他。眼神不再是以往那樣的克制而回避,而是充滿了……莫名的愉悅?他直覺這眼神有一點危險。初華收回視線靜下心,他前段時間在極地,一直沒能和公司好好聯(lián)絡(luò)過。正想去問問情況時,視頻請求就打了進來。這是他家最后一個能理事的小伙伴——小老鼠。這些天里,舒扶雷打了這么多個通訊請求,終于見初華接了起來,不由得非常驚喜。但此時情況緊急,他接了電話第一句就劈頭蓋臉的問:“大伯,你是雪球嗎?”初華大概停了三秒,意識到了什么,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地上的漂白鳥,“這就是你為我準(zhǔn)備的大禮嗎?”“我早就對你說過,世人都是很健忘的。”絳珠紅咳了咳,“你作為雪球時,寫過不止一首膾炙人口的好歌,但只因為這樣一首存在爭議的歌曲,你之前的所有心血就全都被輕率否定,詆毀污蔑……”“如今以你的名聲,再寫出來的作品,怕是會影響所有和你合作過的藝人,你想知道他們今天會經(jīng)歷什么嗎?”絳珠紅微微一笑,“對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網(wǎng)絡(luò)就是如此,瓜民們都很暴躁。”……因為新專輯備受矚目的小青,最近成為了各大綜藝、音樂節(jié)目競相邀請的寵兒。他剛剛完成了電臺錄制,從建筑樓內(nèi)一走出來,就被鋪天蓋地的娛記撲了上來。“小青你知不知道你的編曲人初華,披皮過雪球這個馬甲嗎?”“是原創(chuàng)的嗎?這整張專輯其它的三首曲子是否也有貓膩,作為合作的歌詞作者,你如何解釋?”冬季的第一場雪,落在小青纖長的睫毛上。凜冽的寒風(fēng)、此起彼伏的閃光燈,讓小青停住了腳步。……不僅如此,就連正在接受直播采訪、為電影預(yù)熱的電影組都遭到了刁難。前面的問題還是與電影息息相關(guān),走向正常,那么接下來的問題,險惡用意已經(jīng)不加掩飾。“張導(dǎo)!請問你這部電影的音樂總監(jiān),是不是雪球?”“雪球與初總同一人的證據(jù),已有音樂屆資深人士整理對比了兩個名下的編曲風(fēng)格,風(fēng)格高度相似。”“使用這樣的抄襲編曲,張導(dǎo)的電影未播先受質(zhì)疑,張導(dǎo)你怎么看?”這樣明顯不在臺本上的問題,顯然讓所有人都愣了片刻。在節(jié)目上無聊到昏昏欲睡的哪吒,終于在一番連珠炮的攻擊下清醒過來,“剛才那個混球,再給爺說一遍?”……酒店套房里。從小老鼠那里獲得的情報,確實與絳珠紅描述的情況一樣的糟。但在座的諸位心里明鏡似的,都知道誰在后面搞鬼。“雪球哥哥,在你引起這樣大的爭議后,你公司的老板不一定會保你,讓你繼續(xù)在你喜愛的音樂圈工作。但我這里永遠都愿意為你敞開大門,我會為你處理好所有的瑣碎事,讓你專心寫歌……就像咱們以前那樣。你取名雪球,我就叫絳珠紅,咱們名字都對應(yīng)著冬日梅景,本就是一體同生。”“你不擅長輿論戰(zhàn),那我來該發(fā)律師函發(fā)律師函,該請水軍就請水軍,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為你平息下去,不再讓別人說你的壞話。”聽到絳珠紅的威脅后,初華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色:“我說,你臉呢?”連一向神情富貴的招寶,都表示了對這個騙子的鄙夷,“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