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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么時候拿的這個劇本,未必能把這段給順下來。白子霽面上不顯,心里意外地有點替他擔心了一下。沒想到傅望一出口,白子霽就怔了一下。他發(fā)揮得意外的好。不僅沒有任何磕絆,甚至每個斷句都恰到好處,無論是語氣還是口條都標準得像是科班出身,仿佛一個京城少爺轉(zhuǎn)眼就蛻變成了個沙漠王子。白子霽這下更恍惚了。是傅望本身就天賦異稟。還是他消失的兩個月內(nèi)去做了什么?白子霽想得入神,以至于下一幕的臺詞切還到他的時候,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傅望撐著臉看他,忍不住勾了下嘴角,在桌子下用腳尖碰了碰他的腳尖提醒他。白子霽這會兒才如同大夢初醒,挪了下腳的位置,隨即低頭開始念自己的詞。……劇本圍讀會進行了兩個小時。由于兩個主角表現(xiàn)得都相當不錯,齊胡子也對這個進度很滿意,就放了大家先休息十分鐘,一會兒回來再接著念。周圍人陸陸續(xù)續(xù)出去透氣的透氣,上廁所的上廁所。白子霽坐了一會兒,不想和傅望在這里相對無言,于是也站起身來,往洗手間走。他要去洗把臉,清醒清醒。兩個人剛剛也有對手戲的段落,但白子霽的心思卻很難集中在劇本上。傅望就坐在他旁邊。他應(yīng)該是噴了信息素遮蓋劑,但大概是因為他們信息素天生匹配的問題,他還是很聞到一股熟悉又內(nèi)斂的薄荷香,像是要把他勾回曾經(jīng)的那些夢境般的日子里。白子霽一邊用力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xue,一邊走到Omega專用洗手間外面。他剛想進去,卻聽到了里面的聲音。是幾個小演員在討論。“你們知道演阿史那力的那人是誰嗎?以前也沒見過。”“不知道,但傅望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他看著挺年輕的,應(yīng)該是今年科班剛畢業(yè)的?”“不可能,今年科班的每個我都記得,沒有這號人物。”“那要是非科班出身,第一個劇就拿主角,他背后的人也太捧了他吧?”“哈,這不是娛樂圈常態(tài)嘛。你懂的,誰知道靠什么的呢。”白子霽在門外站住了。這種流言,在他剛火的時候,他也聽到過。他當然不會再因為這種非議而生氣。但他想不明白了,傅望為什么要來。他明明在幕后當老板當?shù)暮煤玫模且M圈干什么?白子霽正著怔,耳側(cè)突然有輕風掠過。“白老師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偷聽壁角了?”白子霽:“……”他下意識轉(zhuǎn)身,謹慎望過去。傅望正站直,低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白子霽估計他也沒聽到里面的對話。否則以傅小少爺?shù)淖黠L聽到了還不直接翻臉,哪兒有空在這和聊天。不過他也不想一會兒里面的人出來和他們正面撞上,干脆換了個地方,和傅望攤牌說話。白子霽:“你來干什么?”傅望明知故問地逗他玩兒:“你問哪方面?”“……為什么來演戲?”“這不是很明顯嘛。”傅望一臉這你還要問的表情,大大方方道,“約法三章里你不讓我干涉私生活,那我不是只能在工作時間找你了?”白子霽:“……”好拽的一個邏輯。要是一個人不要臉到把他的所有意圖坦誠說了,還能表情無辜眼睛亮亮地看著你。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連指摘他的角度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心軟。傅望見他不說話,自顧自補充道:“這回你別想跑啊,還有最多半個月就開機了,你要跑了我找誰來臨時替補。”“而且,我也沒有那么差吧。”他小聲嘀咕道,“畢竟連齊老頭子都同意我進來了的。”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來白子霽就更疑惑了。他皺著眉看傅望,很是懷疑他動用了傅家的鈔能力,“齊導(dǎo)怎么通過你的選角的?”不過想想當時陸璽也挺有錢,還不是被齊胡子惡批了一頓。“靠,快別提了,這老頭真的超麻煩。”傅望做了個超級夸張的表情,“我當時找到他,和他說我要學(xué)演戲,我要進這個組,請他教我,你知道他罵我罵的有多狠嗎?”他一回想起來大冬天在室外站著念臺詞找感覺的日子就痛不欲生,“基本是我演一句,他罵一句,從頭到尾每個細節(jié)每個字都摳出來罵我的那種。”“我當時都被罵到懷疑我這個人活著的意義了!”“最后我演累了,他也罵累了,他就妥協(xié)了說行吧就你了,因為他說他也沒這么多的工夫調(diào).教另一個阿史那力出來了。”傅望在說的時候語氣還是很輕松的。白子霽想了下那個畫面,有點想笑,又覺得有點心酸。以齊胡子的脾氣,傅望這樣半路出家的新人一定被罵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終于硬著頭皮擠進這個劇里來。他都不敢想象,傅望是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全部忍下來,在狗血噴頭的時候堅持要演下去的。白子霽輕輕嘆口氣:“何必呢?”你明明可以繼續(xù)回去當你的大少爺,當老板,當幕后。怎么樣都夠你舒服躺一輩子了。演戲又不是你的夢想,你何必呢。傅望毫不轉(zhuǎn)彎地直言道:“因為我在追你啊。”白子霽看著他的眼睛,心跳突然一滯。“當然,你要是覺得我煩,我也能明天就走。”傅望笑,“就是得辛苦齊導(dǎo)再罵出一個阿史那力了。”“……”白子霽想了想,還是委婉勸道,“但你的身份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傅家和白家不一樣。白家從商界隱退這么多年,白子霽又沒怎么出去過,很少有人把白家的小兒子及傅家的少夫人這個身份和他聯(lián)系在一塊。但傅望可不一樣。他出席的大小宴會又不少,恐怕過不了多久,別人就能輕松查到他是誰。到時候順藤摸瓜下去,估計又是一筆爛賬。傅望不以為意:“這年頭入圈的富二代又不止我一個,也沒人說不行。頂多被人罵兩句廢物資源咖而已。”他說完這句話,品了品白子霽這個回答,竟然自己品出了點別的意味來,“咦,白老師,你這句話好像不是在趕我走,是在擔心我啊。”“……”白子霽面無表情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要走,“那隨便你吧。”“等等。”傅望連拉他都不敢,只輕聲道,“先別走,讓我再看看你。”白子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