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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勁搭到傅望朋友這條線,硬擠進這場聚會里。畢竟只要能攀上傅家,哪怕當個被養在外面的都是好的。雖然傅小少爺婚前就眼界高得要命,前前后后想釣他的基本連他一根毛都沒碰到就被打發走了。但這世上總是有人偏偏不信邪,前赴后繼地趕去挑戰。果然不多時就有不認識的年輕Omega過來,一個個給傅望身邊的人都倒了酒,最后才到了傅望這里。不料他還沒湊過去,傅望直接把杯子給拿開了。那人一愣,面上卻還能掛得住明艷的笑:“傅少,第一次見面,給個面子,喝一杯吧。”傅望心里還在想白子霽的事,根本沒空看面前的人是誰,只覺得煩不勝煩:“不喝。”這世上趕著倒貼他的人一大堆。傅望心里這會兒卻還在惦記那個唯獨不怎么搭理他的。不知道他今天是趕去什么行程,病好了嗎。昨天聞他信息素的味道不對,不會是下一次發情期要來了吧?不會出什么事吧?他這邊還在捏著杯子想老婆,那個剛剛想給他倒酒的Omega碰了壁后卻沒放棄,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面前找了個位置坐下了。他腦子活,嘴又甜,非常會聊天,和傅望身邊幾個人熟絡起來后,三言兩語就把話題帶到傅望身上:“誒對了,我可聽說了,咱們傅少在高中的時候還組過樂隊啊?”他側了側頭,看著傅望笑,“聽說那時候大家都叫你搖滾小王子呢。”傅望:“………………”中二病時期的黑歷史被人翻出來,他頓時頭皮一麻,矢口否決:“沒有的事兒。”“誒,別賴啊。”丁浩嘻嘻哈哈地替他應了,“這事兒我可也知道。”傅望罵他:“你他媽跟著湊什么熱鬧。”那個年輕Omega果然笑了。他對這種套路相當熟稔,先是從別人那打聽他的消息,讓他覺得自己提前就有關注他。再變著法兒夸他捧他,最好能哄他展示才藝,等他展示完了再眼睛亮亮地看他,表示出崇拜的意思。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沒有幾個Alpha不會上鉤。旁邊的幾個人不知道其中內情,只顧著看熱鬧,于是開始起哄:“傅少,來一首,來一首,來一首!”傅望被吵得頭疼。“非要我唱是吧,行啊。”傅望拿起手機,迅速點了首歌。房間內放歌的屏幕上驟然出現了一個相當有年代感的畫面。那個年輕Omega一聽前奏就覺得不對,臉上的笑也僵了,連忙轉頭去看傅望。沒想到傅望渾然不覺,只面無表情地把歌的進度直接拉到了副歌,然后一字一頓地唱了起來。【哥~有~老~婆~】【他~很~愛!我!】眾人:“……”作者有話要說: 著名非主流神曲上線(?傅汪:老婆對我笑了我老婆還說他和其他男人沒關系他還說等他忙完就回來見我!老婆真好!!!他超愛我!!汪汪汪你們都不懂!!!—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沏一壺風骨7瓶;342209136瓶;感謝小天使們w☆、第十九章這首歌的歌詞真的很絕。先是什么“哥有老婆別再誘惑我。”最后再是“哥的一生只愛我老婆。”就差把傅望唯愛傅少夫人其他妖艷賤貨速速退卻給打在公屏上了。那個Omega聽得臉都綠了。雖說他一早就聽說過傅小少爺不好招惹,卻沒想到他能不給人面子到這種地步。這簡直是把他的臉面放在地上踩。傅望唱完后,全場稍微識趣點的朋友就都懂了,一個個起哄得飛起,鬧著讓傅望什么時候把嫂子一起帶出來玩兒。唯獨那個Omega抿嘴笑了一下,再看向傅望時,話里就隱約間帶著刺兒了:“沒想到我們傅少這么疼夫人啊。”“不過說起來,我們都還沒看過小少爺的婚戒呢?”他故意似地看著傅望,笑道,“什么時候能讓我們過過目啊?”傅望看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手。婚戒倒是有,結婚前傅家就定好的。可惜他們倆連盒子都沒打開過,現在也不知道放哪兒去了。“不急。”傅望掀了下眼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淡,“我老婆說了,之前那對成色有點不好。我打算等到時候有空,買對新的再帶。”“……”—傅望自認只是低調地、單方面地秀了個恩愛。沒想到一舉秀死了在場這么多人。派對結束后,丁浩戳著他腦殼罵他,說之后再出來喝酒絕對不帶他一起玩兒了。哪兒有出來玩還張口老婆閉口夫人的,這不是純心壞人興致嘛。傅望倒無所謂。本來他最近也不想再去這種場合。他手機里剛下了白子霽所有出演的電視劇單人向cut,還有幾千個混剪視頻都還沒看,正好可以一口氣全補了。就這數量還是他過濾了所有拉郎向和CP向視頻之后的結果。天知道怎么有這么多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給他老婆拉各種CP,把他和全娛樂圈的Alpha全部組了個遍,高呼著他們真的好配什么時候能合作一下。白子霽是已婚Omega已經名草有主你們不知道嗎!——算了,好像確實不知道。傅望躺在床上,撇了撇嘴,在心里勉強原諒了這些拉郎配的觀眾,又刷新了一下頁面。果然又有新鮮的視頻出爐了。【白子霽色氣向混剪丨世界第一Omega由我來標記!】視頻是二十四小時前剛發布的,這會兒的播放量就已經破百萬了。傅望看了眼標題就快被氣死了。你們饞我老婆身子!你們下賤!!傅望罵罵咧咧地點進去。三分鐘后,視頻播放完畢。傅望把手機一放,手臂撐在額頭上,半晌后磨著牙根,低聲罵了一句:“草。”這個剪刀手真的太他媽會剪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到的這些素材。白子霽向來清冷沉靜,扮演的角色也大多和其本身人設貼合,然而這個視頻里的他卻每一幀都充滿了溢出的信息素與荷爾蒙。他低頭,他抬眼,他從鎂光燈下走過時丟一個眼神給攝像機,都無一不能酥得人背脊一麻。他在影視劇里生病發燒,頭發臉頰濕漉漉,眼圈鼻尖一片泛紅,讓人由不得想吻下去。回到現實時換上破洞褲,腿直而纖細,露出一點白皙的膝蓋都像是一種無聲的招惹與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