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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萬次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他爸的親生兒子。不過說到這樁不幸的婚姻。在這幾天,傅望的心態已經產生了點變化。傅望本來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倒霉蛋。他分化期晚,去年剛剛才分化成Alpha,正是準備玩上十年,當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的浪蕩公子哥的年紀。結果還沒找到一位能入得了自己眼的Omega談談戀愛過過癮,就被自己親爹直接推進了婚姻的墳墓里。要結婚就結婚吧。按理說,憑他長相憑他家世,在原本就稀少的Alpha里也算得上是頂級優質的那批,有的是大把大把的Omega任他挑選。結果他爸非給他安排了一個病病歪歪的藥罐子。換誰誰不生氣。但在聽說他那板上釘釘的未來老婆知道聯姻這件事后第一反應也是要跑,最后沒跑掉反而被抓回來后加重了病情,這幾天連床都下不了了的事跡后。他忽然覺得,論倒霉程度,他這個沒見過面的未來老婆似乎更勝一籌。畢竟作為Omega,他老婆天生就屬于弱勢群體。他是個Alpha,結了離離了結不是什么大問題。但對方作為Omega,嫁過來了就意味著要接受永久標記。雖說現在標記能夠用做手術清除掉,但就他老婆那體質,恐怕下手術臺就得進太平間了。也難怪人家想逃。都二十二世紀,但凡是個智商正常三觀正確的人都受不了這種事。傅望琢磨了一下,竟然琢磨出兩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苦命意味在內。如果那白家小子是個聰明人的話。說不定他們倆還可以談上一談。想到這,傅望勉強對自己的婚姻生活找回了那么一點希望。因為白子霽病急,很快就籌備起婚禮來。傅望被他爸派來的人看著,怎么都跑不脫,到了今天也只能被迫套上這一身行頭。丁浩倒是看他一眼,嘖道:“挺好,挺人模狗樣的。說不定到時候婚禮上就能直接拐個看臉的純情Omega玩兒個一夜情。”傅望剛想罵他不正經,就聽見外面聲音大起來。傅望:“什么情況?”丁浩:“我看看。”他說著,開了門,隨便抓了個過路的就問:“發生什么了?”他瞄了一眼亂哄哄的大廳,“不是一會兒就婚禮了?”“小少爺,丁少爺。”那仆人微微鞠了個躬,“我聽說是少夫人他在過來的車上就暈倒了,現在大家都在等老爺發話呢。”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愣了下。關上門,丁浩拍了下手:“傅望,好機會啊。”他對于這個沒見過面的白家小兒子沒有什么同情心,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你那老婆既然又發病了,那這下婚禮肯定不成了。”“我看現在外面亂成一團了,你要不趁現在跑路拉倒?”“閉嘴。”傅望看起來倒沒多高興。他腦子有點亂。他爸不是說娶了他他就不會死了嗎?他爸不是說他命好娶了他就能救人一命嗎?!靠。這大師給他們算命算了個寂寞。好歹也是要和自己寫在一張證上的人,傅望還沒這么絕情。他在屋內徘徊片刻,忽地皺了下眉。不對啊。這事有點問題。傅望是個急性子,想到了就要驗證,馬上道:“走,和我出去看看。”丁浩立馬跟上。然而他倆出房門還沒走幾步。管家帶了一隊人過人,把他倆攔下了。“小少爺,您不能走。”管家禮貌道,“老爺說了,雖然少夫人不能出席,但婚禮照常舉行,請您現在就準備一下。”傅望:“……”傅望:“???”—婚禮當然必須得照常舉行。傅家小兒子的婚禮,那是大場面。雖然時間緊,籌備的也急,但傅家還是把圈內有頭有臉的人士賓客全都請了個遍。大家一邊樂于給面子,一邊也真好奇這位傅小少爺會娶個什么樣的人物,基本都履約來了。現下人都到現場了,怎么可能臨時取消婚禮,放人鴿子。傅家在圈內的信譽還要不要了。白子霽不在,問題不大。不是還有傅望在嘛。傅家一邊給白子霽請了私人醫生過來照看,一邊把傅望拉了出來應付場面。傅望心下當然不滿。于是冷著張臭臉,一桌桌過去敬酒。看這表情,不像是辦婚禮,倒像是在辦喪事。于是在場賓客更好奇了。傅家一共三個兒子,上面兩個都是Beta,就最小的那個分化成了Alpha,從小就是眾星捧月的養著。多少人想攀關系爬他床上位當個傅少夫人。結果白家竟然不聲不響地把家里那個病秧子給嫁過去了。商界圈內誰不知道啊,白家的小兒子因為身體不好,向來從不露面。有說長得漂亮的,自然也有傳聞是他根本不是因為身體差,而是因為長得實在太過磕磣才不出來見人的。難怪連大婚當天也不見人。這白子霽半張臉沒露,卻已然成了今晚所有人心中最大的焦點人物。但傅望卻沒心思了解這個。他一桌桌酒敬下去,臉一次比一此更黑。他本想借酒消愁,他爸卻怕他喝醉了要發酒瘋,給他杯里全兌了水。這就導致傅望一整晚雖然沒怎么喝,但聽著一句句或真誠或客氣的勸慰,反而心里越發煩悶起來。煩婚姻,煩社交,煩他那未來老婆的身體。也煩自己的大好人生,怎么偏偏和那個Omega的信息素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匹配值。等接近凌晨,宴客結束。丁浩今天倒是陪他喝了不少,此時已是醉得不省人事,被抬下去了。傅望草草去沖了把臉,把身上沾染到的酒氣散了散,直接上樓,去了他爸給白子霽安排的房間。等進門的時候卻被仆人攔下。“怎么?”傅望心情不好,直接冷笑,“我自己的婚房我不能進?”門口仆人搖了搖頭,又小聲道:“少夫人他睡了。”傅望輕嗤:“他睡了,我他媽就不能睡這里了?”他直接推開門進去了。屋內很安靜,沒有開燈。傅望摸了半天,沒摸到開燈鍵,于是直接摸著黑拉了把椅子坐下。“醒著?”傅望聲音不大不小,“醒著就說一聲。”白子霽半睜開眼。他是被一股氣味給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