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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你選吧,我運氣真的不太好。”“……”論運氣,作為一個盲盒開重了三箱的男人,郁夜泊也沒有發言權。于是他問秦淮舟:“選哪個?”畢竟這貨運氣比他好太多。秦淮舟反問道:“你覺得是哪個?”郁夜泊想了想,憑直覺:“垃圾桶里的那個?”秦淮舟:“那就選通風窗上的那個。”郁夜泊一臉冷漠:“……哦。”他有被冒犯到。他稍稍墊腳,去拿通風窗臺上的盲盒。這只盲盒在通風扇的前面。然而就在他碰到這個盲盒的瞬間,原本停止的通風扇突然快速旋轉起來。“小心!”“唔!”好在秦淮舟反應夠快,把他的手拉了回來,但即便如此,郁夜泊的手指尖仍被風扇頁刮了一下,指甲旁邊多了條血淋淋的口子。正所謂十字連心,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最糟糕的是現在也顧不上疼。盲盒掉在地上后,里面傳來了另一個女人的哭聲,哭著哭著成了笑聲。“嗚嗚嗚……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地板上多了一行血字。“她在你身后!”郁夜泊猛然轉身,只見身后的通風窗里的風扇停止了轉動,縫隙間多了張蒼白的人臉!郁夜泊立刻道:“李詩人,拿另一個盲盒!”“好!”李詩人反應倒是迅速,從垃圾桶里掏出那只盲盒。這次盲盒里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對了!兩人拔腿就跑,卡在廁所門口的垃圾桶起了作用,兩人剛一前一后逃出廁所,門就硬生生擠爛了金屬桶,“砰!”一聲合攏了。由于一開始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任由身后傳來多么恐怖詭異的聲音,兩人都只管埋頭狂奔,等進了保安室才敢停下腳步。“呼——”李詩人喘著粗氣,攤開手掌一看,滿手是血。他連忙把盲盒扔到了地上,血字再次出現在了地面上。“1l-28。”“一樓28號?這次是商鋪?”郁夜泊微微皺眉。他是第一次來c市,這家商場以前更是聽都沒聽說過。這個一樓28號在哪里?是什么商鋪?“我有地圖。”一直沒不怎么說話的矮個男人拿出手機:“我來得早,踩了下點,把每層樓的地圖拍了一下。”幾人連忙湊過去。郁夜泊本來也想去,結果手指一動,鉆心得疼,這才想起剛才被風扇刮傷了。“小夜,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秦淮舟拿出之前準備好的醫療箱。看著他把酒精、繃帶、紗布都拿出來了。郁夜泊無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手指斷了呢:“……沒事,這么小個口子。舔舔就完事了。”他沒那么嬌氣。舔舔就完事了?“好吧。”郁夜泊正要把手指含進嘴里,卻被秦淮舟輕柔地拉住了手腕。郁夜泊:?下一秒,他的指尖被男人含住。秦淮舟的口腔冰冷,但舌尖卻很柔軟,像是野獸,輕輕地、溫柔地石忝過還在流血的傷口。第45章塑料模特“……”秦淮舟又舔了舔,郁夜泊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連忙抽回手指,惱怒道:“秦淮舟,你干嘛?!”“主人,不是你說舔舔就行嗎?”隔著屏幕,郁夜泊都能腦補出秦淮舟那無辜的表情和語氣,已經快要爆出來的怒火莫名就降了幾分。草。郁夜泊咬牙切齒:“秦淮舟,你他媽的是狗嗎?!”秦淮舟沉默了一會兒,蹦出一個字。“汪。”如果乖寶寶喜歡的話,偶爾當下狗也沒什么關系。郁夜泊:“……”他是真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秦淮舟,你委屈個球!等任務結束了我再跟你算賬!”可話是這么說,秦淮舟卻清楚地看到,郁夜泊對他的好感度并沒有掉,反倒是進任務到現在總共提升了0.233。那是不是……還可以更過分一點?秦某人蠢蠢欲動。不過被秦淮舟這么一鬧騰,郁夜泊是不得不用酒精消消毒,乖乖地包扎了一下。他剛貼上創可貼,那邊的李詩人就喊道:“郁夜泊,你來看看?”郁夜泊走過去,他們從矮個手機拍攝的地圖上找到了l1-28,叫做“qaoz”。“這是什么店?”“女裝店。”郁夜泊不假思索道,面對幾位直男同胞投來的懷疑目光,他又解釋了一句:“我媽買過這個牌子的衣服。”郁女士經常在外逛街購物后讓郁夜泊去接她,所以他對她常買的一些牌子也有印象。“有點不妙啊。”申軍皺著眉:“這個服裝店在商場的那一邊,距離我們挺遠。”從地圖上來看,這家店在商場大門的左側,和他們中間隔著至少兩三百米。的確,也不知道左邊的走廊上有沒有拖把頭或者別的鬼,一旦遇到危險,再想跑回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明天再說?”“……”郁夜泊思索了一會兒,也說道:“明天吧,白天去踩點,熟悉下這家商場,晚上再行動。”盡管他十分想盡快完成任務以達成s通關評分并且拿到圖鑒,但申軍之前說得對,他們對這家商場是一點都不熟悉。貿然行動實在太危險了。現在是凌晨兩點半,他們消停以后,商場內部又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郁夜泊看向右側灰白色的監控畫面。那些白天人流密集的商場走廊、樓道、電梯、各種店鋪、餐廳現在都處于一種令人感到無比壓抑的靜止狀態。就像是另一個世界。郁夜泊坐在椅子上,腦子里把進入商場后發生的一切都梳理了一遍。目前得到的線索是:這家商場在二十多年前曾是一家精神病醫院,似乎涉及了虐待病人,人口販賣,人體實驗等等犯罪行為。而他們要找的盲盒里放的是一個嬰兒的骨頭,它遭到殘忍的分尸,連骸骨都是被碎成了一塊一塊的。說起來拖把頭跟斷腿姐為什么會抱在一起哭?她們生前認識?親人?母女?不像。雖然拖把頭臉部被毀容,血rou模糊,看不出具體年齡來,但從身型來看也是個成年人了,而斷腿姐頂多二十五六的樣子,肚子里還有個孩子,肯定不會有那么大的一胎。姐妹?又或許只是單純的“病友”?同樣是生前遭到變態醫院的虐待,死后被困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