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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集齊三個頭骨,得到靈魂魔法的終極奧義,然后回到一切剛開始的時候——據(jù)說時光如流水不可挽回,但唯一能穿越時光的,唯有靈魂。“戈爾多”集齊了教皇手中的兩個靈魂后,也對亞特里夏下手了。而亞特里夏卻曾經(jīng)寄希望于“戈爾多”是個能認(rèn)清現(xiàn)實的君主,亞特里夏希望和這個君主一起為世界做出一些改變,但是他從“戈爾多”那里得到的卻只有謊言和欺騙。現(xiàn)在浮現(xiàn)在戈爾多腦海里的盡是些“霸道國王虐戀冷艷教皇”的狗血劇情,這倆人之間不是沒有真心,但都被無盡的爭端和痛苦給磨滅了。戈爾多:“……”猛然之間,他想起了遙遠(yuǎn)到有些模糊的記憶。欸,最開始他的計劃是怎樣的來著?躲避黑暗暴君的崛起劇情?搞了半天,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暴君就是“戈爾多·莫蘭”。是他自己。戈爾多倒吸了一口涼氣,把這個不屬于自己的亞特里夏給推到了一邊。“停——你先冷靜冷靜。我不是你認(rèn)識的那個戈爾多·莫蘭——”亞特里夏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想殺人:“你又在撒謊?還是說這是什么新招數(shù)?”戈爾多放棄了辯解,迅速找出了問題的關(guān)鍵點,問:“最近西大陸出現(xiàn)過一場流星雨嗎?”“……沒有。”亞特里夏沒好氣地說,“我看你是真的瘋了,還流星雨——”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隨從打扮的人探進房間里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教皇閣下,國王陛下……您們怎么會在這里?”亞特里夏:“我不在這里應(yīng)該在哪里?你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那隨從聞言果斷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愣愣地看著他們:“可是、可是剛才王宮的侍衛(wèi)們剛剛來過,他們說您們兩位在王宮里打起來了,還說你們打得有來有回,教皇閣下差點把國王陛下給殺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戈爾多和亞特里夏面面相覷。半晌,戈爾多攤開手,無辜地說道:“咳咳……你現(xiàn)在該相信我了吧?”第187章番外二番外二·流星之夢聽見戈爾多說完那句話之后,亞特里夏皺起了眉,一臉不愉快地問他:“所以你究竟是什么人?”戈爾多不知道該怎么跟亞特里夏解釋平行時空的問題,只能含糊地回答道:“我算是另一個世界的戈爾多·莫蘭吧。”亞特里夏:“……你也是塞蘭卡帝國的國王?”戈爾多:“對,在我那里你也是教廷的祭司。”聽完這句話之后,亞特里夏“哦”了一聲,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所以你也是個人渣?”戈爾多:“……”不,我不是,我沒有。好在亞特里夏大概了解到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知道他現(xiàn)在最好入宮去把那個天外來客給替換出來,否則王宮里會出大亂子。但亞特里夏深覺眼前的這個青年才是真正的隱患。塞蘭卡境內(nèi)怎么能出現(xiàn)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國王……?于是他揉了揉眉心,對戈爾多說道:“你在這里等我。”“我覺得我還是和你一起去比較好。”戈爾多站了起來,“否則你該怎么跟你的國王解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他搞不好會以為你身上的魔力還沒有被抽干凈……”金發(fā)教皇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卻沒有反駁他的話。于是,戈爾多成功混上了教皇的馬車,和他一起前往王宮之中。但當(dāng)他們接近王宮的時候,趕車的隨從卻犯了難。教皇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在王宮里和國王打架嗎?這時候要是再冒出來一個教皇——戈爾多沉思了片刻,拍了拍隨從的肩膀,給他指了個方向:“往這邊走。”他們沿著戈爾多指的路七拐八拐,居然還真的找到了一片守衛(wèi)不怎么嚴(yán)密的地方。以他們倆的身手應(yīng)該能混進去。戈爾多指路的過程中教皇全程面無表情,但似乎真的相信了戈爾多的說法,但看戈爾多如此熟練地在王宮各種偏僻的角落里進進出出,教皇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身為國王,怎么對這些只有刺客愛走的路這么熟悉?”戈爾多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了一句:“還不是因為身邊跟著的人太多,有時候抽不開身……從國王寢殿到教皇廳這段路我都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教皇:“……”教皇似乎明白了什么,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在他們抄近道趕到國王寢殿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寢殿門前有人守著。“接下來的路你自己走吧。”教皇說道,“我沒有魔法,無法隱藏自己的行蹤,而且去了也無濟于事。”說著,他皺著眉添了一句,“別鬧出太大的亂子來。”戈爾多點了點頭。他進了宮殿,又往里走了一段,卻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守衛(wèi)的蹤影。估計是被刻意疏散了。他遠(yuǎn)遠(yuǎn)地聽見了一陣東西被雜碎的聲音——合著那倆人還沒打完。都沒人來勸架的嗎?等那兩個纏斗在一起的身影映入眼簾的時候戈爾多才明白為什么:那倆人一黑一白,各自手里執(zhí)劍,劍鋒激烈地相撞,幾乎要擦出火花來,主要他們還時不時放出幾個魔法攻擊,周圍又是狂風(fēng)席卷又是電閃雷鳴,沒幾條命的估計都不敢湊的太近,就怕被誤傷。戈爾多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了那個亞特里夏,他意氣風(fēng)發(fā)地和國王打得有來有往、甚至不落下風(fēng)。戈爾多看見了此情此景,沒猶豫太久,抄起一旁掛壁上供著的王劍就加入了戰(zhàn)局——他用這把王劍用了很多年了,真的要挑武器,也是王劍最順手。戈爾多一個禁錮咒就往國王身上丟了過去,手中的王劍灌注魔力之后在空中留下一閃而逝的金色軌跡——這招劍術(shù)強化是他從圣殿騎士團的沃倫那兒學(xué)來的,這個世界的國王應(yīng)該并不精通,勉強能打個出其不意。亂入的戈爾多著實把正打成一團的兩個人嚇了一跳。持劍的亞特里夏輕輕喘了口氣,伸手抹去了臉頰上一道淡淡的血跡,有些意外地詢問道:“……戈爾多?”“是我。”戈爾多走到亞特里夏身邊,把王劍對準(zhǔn)了他們面前一身黑衣的君王,“你怎么也來這兒了?”“……不清楚。”亞特里夏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看你昏過去,接了你一下。”說著他就用充滿了威脅性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和他打了一場的黑色王袍版“戈爾多·莫蘭”,“然后我就跟這個冒牌貨打了一架。”戈爾多:“其實他也不算冒牌貨……”亞特里夏:“我知道。這個世界的記憶也在我的腦子里回放了一遍——這個世界的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