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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沒來過他家,以前一直覺得謝北望定點去公寓是因為別的地方還養了個金絲雀,問過謝北望之后才知道謝北望純屬是為簡暮著想。“我天天來你受得了?”簡暮:“……”老男人開黃腔一套一套,簡暮有點扛不住。搬家事宜有林東何宇幫忙,簡暮基本用不著cao心,況且也不用全搬,必需品搬過去就行了。謝北望家的面積更大,主要是地段好,離公司近,開車過去也就十來分鐘,上班方便。簡暮無所事事只能在家當一個米蟲天天等著謝北望下班,閑了兩天他就熬不住了,覺得無聊。心一橫就開始琢磨廚藝,決心在做粥之外解鎖新的廚藝技能。可他確實對其他東西沒什么把握,對著教程看也沒看明白,做出來一塌糊涂,自己都吃不下去。謝北望回來的時候簡暮已經做了三遍的麻婆豆腐,前兩遍全喂給了廚房的垃圾桶。“做的什么?”謝北望脫了外套走進廚房,剛開門就吻到一股子嗆人的辛辣味。他偏頭咳了兩下,簡暮就胳膊遮臉把門關上了,“你別進來,我通通風。”抽油煙機的功率開到最大,廚房的窗戶也全都打開,好一會兒的功夫煙氣消了,簡暮才打開門放謝北望進來。“怎么突然想到炒菜?”謝北望看著簡暮的狼狽樣兒,背靠著大理石臺面輕笑。“試試,”簡暮把鍋蓋燜上,“反正最近閑。”“無聊了?”謝北望幫簡暮正了正圍裙,將人扯到身邊。“有點。”簡暮道:“可能之前節奏太快了。”適應了工作的強度再休息,剛開始總有點不適應。“再等兩天我陪你玩。”簡暮抬眼:“你休假?”“嗯。”“去哪兒玩啊?”“隨你。”謝北望說話算話,但能爭取的休假時間并不長。兩人不能去什么遠的地方,簡暮抱著電腦做攻略,準備看看臨近有什么好玩的。可還沒等他挑好地方,預約了大半年的禮物驟然到了,從大洋彼岸寄回的快遞包裹裝的嚴嚴實實。簽收時謝北望也在,看簡暮神神秘秘,動作百般小心,他問:“什么東西?”“秘密。”“不能看看嗎?”謝北望起身走向簡暮。簡暮把包裹往身后一藏,“現在不行。”28第28章在簡暮真和謝北望在一起之前,他其實也幻想過,甚至因為這些徒勞的幻想做了挺多傻事,這個預約了大半年的禮物就是他一時沖動之下的產物。但他沒預料到半年后的現在,這份沖動的禮物來得如此是時候。簡暮訂的是對戒。鎖在房間簡暮自己把盒子拆開,兩個銀圈戒指架在絨布里,他一早看過設計圖,但設計圖帶給他的感覺卻與現在拿到實物的感覺完全不同。戒指是有重量的,拿在手里能觸摸到凹凸的紋路。把戒指摸了一遍又一遍,簡暮止不住地嘴角上揚,但又馬上犯了難,該怎么給謝北望呢?最開始他的打算是當個小禮物隨便送,騙謝北望是隨手淘來的小玩意兒,現下狀況不同,他倆成了情侶,自然不能那么敷衍。可真要實打實的送人戒指……也太過著急了。真論起來他們在一起還沒超過十天。簡暮愁的把戒指拿了又放,僵硬的動作重復了好幾遍,最后才下定決心準備直接給謝北望。什么花里胡哨的就別瞎搞了,把禮物送到人手里戴上才是真的。他迫不及待想要看謝北望戴上戒指的樣子。做好決定,簡暮把對戒放回盒子里包好開門去了客廳,謝北望坐在軟墊上擺弄一個模型。看見模型簡暮有點心虛,飛機原本是擺在謝北望床頭的,昨晚折騰的時候他不小心碰到直接給摔裂了,好在外面有一層罩著的玻璃,內里的模型只是破了個縫兒。“修好了嗎?”簡暮手放在側邊挨著謝北望坐下,清清嗓子低著頭湊近去看。“差不多。”謝北望把502蓋上,用牙簽輕輕挑掉多余的部分,破裂的紋路依然存在,只是不太顯眼了。簡暮伸手去碰了碰機翼,又縮回手,“下次別放床頭了。”“你想放哪兒?”謝北望道。“書房?”“萬一下次我們在書房做呢?”簡暮:“……”簡暮輕咳一聲,謝北望就收斂話題,把小工具裝進工具箱。“成了,晾干就放過去。”“嗯。”簡暮胳膊別著謝北望,無端的冒出些緊張,他盯著飛機心思稍定,將手上攥了許久的戒盒遞到謝北望面前。“什么?”突然出現的禮物盒讓謝北望揚眉,他把工作箱推到桌子底下,從簡暮手里將東西接過。“咳,你看就知道了。”簡暮往后退了點,抓了個抱枕揉在懷里。謝北望毫不猶豫的打開,兩個素圈戒指就這么突兀地出現在他面前。謝北望陡然僵住,簡暮盯緊他的表情,唯恐錯漏他的反應。“小驚喜,……哈哈。”簡暮捏著枕角,“就前段時間在網上看見的,覺得還挺好看,……咳也不是很貴重,我就買來玩玩了。”簡暮羅里吧嗦的解釋,完了還補一句:“你覺得這戒指好看嗎?”謝北望回神,將其中一枚取出來,質疑道:“在網上隨便看的?”“啊,是啊,就晃眼看見的。”簡暮道:“你要不喜歡不戴也行,反正就一個小玩意兒。”話音剛落,謝北望就把戒盒還給簡暮,簡暮飛快地垂下眼,沒料到謝北望真就不樂意戴。他稍稍捏緊,絲絨盒子尖角硌在手掌,余留刺痛,但眨眼的功夫,就聽謝北望道:“不給我戴?”謝北望伸手到簡暮面前,“戒指哪有自己戴的?”29第29章簡暮喜上眉梢,捏著戒盒,雀躍直白白得映在臉上。“傻了?”謝北望的手掌在簡暮眼跟前招了招,又被簡暮飛快握住。“沒傻。”把戒指取出,簡暮緩緩地戴進謝北望的無名指,謝北望手指修長,指節分明,戴素圈戒指也好看的不行,簡暮握著他的手傻樂了幾秒,又被謝北望反手抓住。“該我了。”以相同的方式,謝北望幫簡暮戴上戒指,手交握在一起,體溫互相傳遞,燙的簡暮七葷八素,眼角跟著紅了一片,他飛快地低下頭不敢讓謝北望瞧出端倪,但謝北望是什么人,哪能由著簡暮閃避。“哭什么?”他輕笑一聲,抬起簡暮的下巴,“這么愛哭?”拇指蹭掉簡暮眼角稀淡的淚水,下一秒簡暮就開始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