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主角白月光后我修羅場了、學(xué)長,談個戀愛唄、和神明在逃生游戲搞網(wǎng)戀、穿越之極品橫行、小冤家、纏情債、工具人罷工之后、我從橫濱C位出道了、用手機教古人搞基建、三個絕美窮受攻略我
,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瀾。老皇帝忍著砭骨的奇痛,滄桑道:“終究是歲月不饒人……”黎末沒說話,老皇帝也就獨自慢悠悠花盡自己最后的力氣來講述了一個許多年的故事,仿佛是說給自己聽。那夜花燈如晝,月下柳梢頭,衣訣翩翩的男子立于樹下,等待佳人帶著面紗抱著琵琶而來。二人一同去了船上,定下了一生一世的約定。可好景不長,男子皇儲的身份很快被發(fā)現(xiàn),而女子也明白了他僅僅是想利用自己相府之女的身份而與丞相交好,好助他登上帝位。明知不該順從,可早已暗許的芳心哪那么容易收回?抱著對愛情的期許,女子還是答應(yīng)幫助他。最后男子登上了帝位,可女子換來的卻是相府滿門抄斬,原因僅僅只因為權(quán)傾朝野而威脅帝位。男子一點一點在背地瓦解父親的權(quán)勢,女子卻絲毫不知,仍是沉浸于貴妃榮華富貴的美夢之中。當(dāng)所有真相被揭開,女子淚流滿面哀求男子時,他卻始終無動于衷。直到女子絕望之中給男子下毒而不遂,她才明白自己的真心托付給了怎樣的人。她在冷宮中昏天黑地地胡亂過著日子,甚至黎末的出生也是渾渾噩噩,所幸有接生婆一時憐憫,黎末靠著稀少的奶水挺過了一些時日。然而黎末在她眼中,已經(jīng)是和男子一般的存在。老皇帝咳嗽著,述出這個故事卻沒有絲毫悔意與愧疚,他仿佛身為一個父親般教授著自己的孩子:“你要坐上這個位子,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付出假情假意換來了它,而你會失去什么呢?”老皇帝眼中閃爍著與那女子在冷宮中絕望時一般無二的癲狂,嘶啞著嗓音道:“你會失去最重要的東西……你一定會……”老皇帝最終還是永久地合上了眼,黎末站了許久,才緩緩有了動作。他打開了窗,冷氣迅速地蔓延上他的手腕。“我什么也不會失去。”“至少我不會失去他。”沒有評……我都沒自信更了第11章在意——宋行之在這個冷寂空蕩沒有人性的地方待了太久。漠北爽快張揚的生活與皇宮的冷清陰暗形成極大的反差,在這宮里,沒有人擁有自由。從初次來到宮內(nèi)到如今,他想要回到自由的心愿始終沒有泯滅。心中因為父親被害而產(chǎn)生的仇恨之情也在老皇帝死后漸漸消散,若是人執(zhí)著于以前,那人生便也失去了意味。宋行之一向灑脫,他也只求自由。父親當(dāng)年遠(yuǎn)離官場,舉家遷往漠北,便也是因官場太過逼仄,實在讓人喘息不了。可黎末卻像是個意外的存在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打消了離開的念頭。他甚至快要覺得留在宮里或許也沒什么不好……把離開的時日一次次推后,一次次為留下尋找借口,宋行之都快要懷疑自己留下的理由是不是皆為黎末。可他終究是沒料到了黎末的控制力如此之強,也沒料到與自己相伴多年的人竟然有兩幅面孔。——又是一晚夜黑風(fēng)高,蕭禾順著窗翻了進(jìn)來。“時辰已到了,黎末大概已經(jīng)被迷暈了。”宋行之面前桌上零零碎碎的東西還沒收拾,面露猶豫。“你該不會到了如今還反悔吧?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逃出宮。”蕭禾恨鐵不成鋼道,“我辛辛苦苦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只是黎末……”蕭禾道:“你已經(jīng)等到了他登基,以后的事也輪不到你來cao心了!”宋行之還未回話,門卻突然被推開。蕭禾快速地用垂在耳邊的黑布蒙上臉,想要上前拉宋行之的手。剛踏進(jìn)的黎末神色一冷,手中折扇憑空打出,蕭禾手被打開,只好迅速翻出窗外。折扇掉落在地,室內(nèi)僅剩兩人,而窗外傳來了依稀打斗聲。“沒想到你還會武功。”宋行之垂眸道。黎末臉色可怖得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他視線投到桌上,冷聲道:“我也沒想到你會離開。”宋行之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不自在說道:“……不過是出宮。”黎末步步緊逼上前,質(zhì)問道:“不過是出宮?出了宮你還會回來嗎?你可記得前些日子說的話?”宋行之不斷后退,直到后腰磕上了桌沿,黎末順勢將他抱上桌,俯身貼近他。“你可有在意過我?”黎末近乎悲痛道,“你討厭留在宮里,為何不曾想過把我也一起帶走?”宋行之手肘抵住他胸膛,偏開頭,支吾道:“之前……不是玩玩嗎?”黎末只覺腦子里某根弦猛烈抽動,再“錚”的一聲崩斷,他扣住宋行之的下巴將他視線重新掰回看向自己。“玩?這樣也是玩?”黎末低下頭咬住他的下唇撕咬,單手解開他衣裳,徑直伸了進(jìn)去。宋行之被壓制著難以制止,渾身一抖,艱難抗拒著。“你看,你也有感覺。”黎末深深看著他,“你敢說,不喜歡我?”黎末眼底渴求欲望以及勢在必得的光芒清晰可見,宋行之再次生出些慌張。“黎末你別……”“我說過你會永遠(yuǎn)留在我身邊。”黎末藏了十幾年的偏執(zhí)陰戾在這一瞬間全部爆發(fā)出來,如細(xì)密蛛網(wǎng)將宋行之團(tuán)團(tuán)包裹,不留一絲縫隙。宋行之在他視線壓迫下甚至難以呼吸,道:“我在意你的……你別這樣。”黎末卻好似想到些什么,眼底的嗜血光芒漸漸壓下,手撫上了宋行之后頸。“你會是我的。”不知按到哪處,宋行之眼前一黑便昏倒在黎末懷里。“你哪里也去不了。”——第12章鎖鏈“人呢?”“回陛下,那人身手敏捷,不是尋常人等,讓他逃了去,求陛下責(zé)罰。”黎末擺手,道:“罷了。”暗衛(wèi)退下,殿內(nèi)再次悄然無聲。黎末知道床榻上那人已然醒來,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許久,殿內(nèi)才有了些動靜。鎖鏈在床褥上摩擦而發(fā)出了細(xì)微的響聲。宋行之渾身發(fā)軟無力,稍一用力便覺四肢酸軟。“你……給我下藥?”黎末扣住他被鎖住的腳腕,饜足道:“不過是一些藥材,對人體無害。”宋行之不明白好端端一個人怎么說瘋就瘋,還抱有希望道:“以前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現(xiàn)在……”黎末語氣含著欲望,道:“怕嗎?”宋行之不知該搖頭還是點頭,便沒開口。黎末指腹磨蹭他腳腕的皮膚,抬起他的腳,在宋行之驚恐萬狀的眼神下將唇印了上去。“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