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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這貨早就捯飭好了,故意拖易商時間呢。“二狗子,收收你的信息素!”一股子爛橘子味兒。二狗子摸摸鼻子:“哦。”司祁速度很快,出了宿舍就發現二狗子和大胖湊在一起打斗地主,易商則一個人戴著耳機,單肩背著包靠在墻上,一條長腿微微曲起,潔白的襯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扣子,透露著禁欲的氣息。“祁哥出來了?”二狗子第一時間發現他祁哥,“一起?”“一起吧。”司祁答應了,他可不想和易商單獨吃飯。司祁都答應了易商也沒說什么。畢竟溫水煮青蛙,得慢慢來。司祁和大胖走在前面,二狗子落后一步跟在易商后面,渾身開啟防御措施。他二狗子絕對不能讓易商這個老狗逼占他祁哥一點便宜!他祁哥還是個未分化的純情小A,決不能步入歧途!“你為什么老跟在我后面?”易商回頭問。“你甭管。”二狗子義正言辭,“這是我的自由。”易商:……行吧,隨你。路上,大胖按捺不住的問:“誒,祁哥,你跟易大佬怎么回事?”“打賭輸了。”司祁隨便拽了個理由。打賭輸了,倒像是司祁的作風,畢竟他祁哥日天日地這么久,還是頭一回見到能治他的。……食堂人多,再加上早上的少年容易沖動,所以會有個別的Alpha會管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今兒又是那個王八犢子沒噴信息素遮蓋噴霧,一股子信息素味兒。”二狗子揉了揉鼻子,心情有些煩躁,“最近我快到易感期了,本來就難受,還老有傻缺信息素刺激我。”司祁也聞到了信息素味兒。這個Alpha的信息素似乎是威士忌的味道,不算難聞,可放在司祁的鼻子里就不一樣了。靠,比二狗子的信息素還難聞!他有些受不了,排隊的時候默默往易商的方向靠近了一步。“怎么了?”易商低頭問他,還以為他是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了。“有些難聞。”“信息素嗎?”易商說:“威士忌的,還可以。”“就是難聞。”司祁瞪了一眼易商,“你們Alpha的信息素怎么都奇奇怪怪的?”易商忍俊不禁,“是嗎?我看你好像很喜歡我的信息素。”“那是你的錯覺。”司祁買了一碗餛飩和幾個小包子端著餐盤和易商擦肩而過,在肩膀和肩膀相互接觸時,司祁低聲損他:“小小年紀怎么就得妄想癥了呢?”易商勾了勾嘴角,有些無奈。泡在蜜糖罐里的小少爺還是那么尖牙利嘴。“帥哥,來啦?”食堂阿姨一看到易商就冒星星眼,偷偷跟易商說:“知道你愛吃豆沙包,阿姨特意給你留了一個!”易商一愣,隨即道:“謝謝阿姨。”剛剛沒買到豆沙包的司祁:……咋地,看不起前任校草?同一個早餐桌上,司祁瞟了一眼易商盤子里的豆沙包,眼神幽怨。“呵,小白臉。”“怎么說?”司祁憤恨的吃著餛飩,“從小就靠臉吃飯,小白臉。”易商挑眉,“你不也是?”他還記得小時候的司祁長得粉雕玉琢的像個小女孩,食堂阿姨都喜歡他,總是明里暗里的給他好吃的,一個月愣是給他吃胖二斤。“哥哥,你不要害怕,我保護你!”那個精致的小男孩比他還矮半頭,但是卻在他被眾人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落下了一道光。“你說王潮欺負你?王潮可是潮生集團的小少爺,家教好的很,哪像你,有娘生沒娘養的,快回去上課,不要來煩我。”班主任第一次這么說的時候易商是傷心的,但是說多了他也就淡然了。本該無憂無慮的年紀,卻早早的明白了社會的不公,懂得了察言觀色。他不敢反抗,因為那些少爺小姐都不好惹,怎么算都是他吃虧,忍多了也就麻木了。直到某一天傍晚,一個穿著小馬甲帶著小領結的精致小少爺從天而降。“你們再欺負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小少爺奶兇奶兇的,第一眼就降落在了他的心上。第9章他是他的光“你們再欺負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幾個男孩一看到司祁就停止了手下的動作。易商抱著腦袋躺在地上,一只腫起的眼睛艱難的睜開,明明身上已經痛到極致可是眼淚依舊只是在眼眶里打轉倔強的不肯下來。“是沈家的小少爺,快走快走!”“為什么要走啊?”“沈家咱們得罪不起啊!”“快走快走,今天真倒霉,遇上了司祁。”司祁幼兒園就是小霸王,小學也不例外,再加上司祁mama是沈家千金,司祁是沈家最疼愛的小外孫,所以他基本就是在學校里橫著走,沒人敢說他的不是。就算是告狀到家長那里別人也會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小事化了大事化小。甚至有一段時間易商非常還羨慕這個小少爺,羨慕他活在云端,而他卻在泥沼掙扎。“你沒事吧?”小司祁生的又白又嫩,打扮的跟個歐洲小貴族似的,兩眼一彎,燦若星辰。“我……沒事。”易商很瘦,雖然長得高但是胳膊細的跟竹竿似的,臉上也沒有rou,兩頰往下陷,跟司祁比起來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臟兮兮的衣服,下意識的感到自卑。“哥哥不怕,我保護你。”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手心里躺了一顆水果糖,是藍莓味的,“給你吃糖,爸爸告訴我吃了就不疼了。”小易商猶猶豫豫的伸出了細長的小手,冰涼的指尖與司祁溫熱的手心相觸,帶起了一陣漣漪。司祁笑的張揚,陽光下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漂亮極了,“我叫司祁,在四年二班,哥哥可以隨時來找我哦!”小易商抬起頭,長長的劉海下一雙眼睛晶瑩剔透,“……好。”小司祁往前邁了一步,胖呼的小手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易商的肩膀,“哥哥下次要懂得反抗,不能傻乎乎的讓他們打,明白了嗎?”臟兮兮的小易商睫毛微顫,聲音微小:“明白了……”最終,他還是沒去找過那個張揚的小少爺。哪怕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最多只敢在某一個天氣微涼的清晨躲在校門口遠遠的看他一眼。因為那是光,是他想靠近卻又不敢靠近的光。……司祁:“從小就靠臉吃飯,小白臉。”易商挑眉,“你不也是?”兩位大佬一個眉目含笑,一個神情張揚,氣氛曖昧中又有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