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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剛才我們搬家具那樣,你讓秋葵姑娘說出所有可能的名字,你再一一進行驗證,這里面,總有一名是兇手吧?”鄒景澄望著他,眼眸中泛出一抹深意,“學長,我就說,你其實很聰明。”南源笑了笑,“或許是剛才吃的那粒補藥,讓我的思維活躍了不少。”當下,鄒景澄就根據秋葵的提示,開始了兇手的羅列,等羅列到第十幾個人后,南源感到身前再次一陣冷颼,之前鄒景澄給自己的那件外套不見了,而鄒景澄自己身上的衣服,卻是變成了一件艷紅色的古式長裙。顯然,鄒景澄找到了真正的兇手。然而,望著鄒景澄此刻的模樣,南源不由感到內心一陣火熱……那春藥雖然讓他思維更加敏銳,反應更加敏捷,但卻也讓他整個人變成更加敏感……特別是面對鄒景澄。第184章畫師南源深呼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煩亂的心緒。但這完全無濟于事。他的目光,會不由自主地去追隨鄒景澄的身影。與此同時,南源發現,鄒景澄也正用異樣的眼神望著他……的身子。南源不由低頭望了一眼。這時,他才發現,因為鄒景澄的那件外套消失了,他的衣服又變成了辣眼睛的敞開式性感服。只見鄒景澄一步步走近了南源的身子。南源緊盯著鄒景澄身上的艷紅色長裙。他不會是想用這個來幫他遮擋吧……正在此時,一襲絹布頃刻間蒙了上來,卻是之前他和鄒景澄拆分的那張床上的床單!鄒景澄拿著這張床單在南源身上裹了起來,瞬間將他的身子再次遮擋的嚴嚴實實。原先的雨披造型,轉眼就變成了袈裟的造型。在這之前,南源并不明白為什么鄒景澄硬是要用衣服遮蓋住他的身子。但當他發現自己對身著性感服飾的鄒景澄產生異樣情愫的這一刻,南源頓時明白了什么。他內心也對鄒景澄產生了這樣的獨占欲。不想讓其他人看見鄒景澄此刻的模樣。想到這里,南源不由一把抓住了鄒景澄纏繞的手,低聲道,“這可不公平。”鄒景澄抬頭望向他,眼眸中多了一絲疑惑。此刻,南源抓著那床單的一端,徑直從中間將這張床單撕開。隨后,他將那撕開的半張床單往鄒景澄的身上裹去,“我也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漂亮的你,鄒景澄。”鄒景澄的神色間顯然泛過一絲詫異。很快,詫異變成了一絲欣喜,一絲羞怯。但最終,這些復雜的情緒轉化成了鄒景澄固有的淡然,“漂亮可不是形容男人的詞,學長。”南源:“可是你真的長得很漂亮啊……”他伸出手,將鄒景澄身上的床單同樣裹成了袈裟的模樣。最后,兩側的床單角在鄒景澄的的胸口處打了一個結,“原諒我,從小語文沒學好,詞匯貧瘠,但我真的是這樣想的。”鄒景澄伸手望了下他身上的床單,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這條裙子又沒什么,在上個考場,我公主裙和白紗都穿過了。”南源頓時愣住了。“你什么時候穿的?”鄒景澄:“就在你被惡魔館長附身的那段時間里,那游樂場搞午夜巡游的活動,我們身上的衣服全都變成了童話人物的衣服。”南源睜大眼睛,神情之間滿是驚愕,“也就是說,其他人都見過了,就我沒見過?”鄒景澄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南源低下頭,神情之間滿是懊惱。他不由將那半截床單再繞了一圈,將鄒景澄的身子裹得更緊了些。望著他沮喪的模樣,鄒景澄忍不住開口道,“你這么想看嗎?”南源咬了下嘴唇,似乎是在糾結著。鄒景澄若有若無地開口道,“你若是想看,我倒也不介意再穿一次。”南源不禁搖了搖頭,“還是別了,一個大男人穿什么裙子啊,讓人瞧見多不好。”聽到這句話,鄒景澄的眼眸再次黯淡了下來。與此同時,南源再次將目光放在了殺害秋葵的兇手身上。他記得,當時鄒景澄在叫到“孟藝”這個名字后,身上的衣服就發生了變化。也就是說,孟藝這個名字是讓鄒景澄完成事件五要素的正確答案。當初將墮胎藥換成鶴頂紅的,也正是他的杰作。南源:“這個孟藝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對秋葵下毒手?”鄒景澄開口答道,“他是一名畫師,專門為青樓女子作畫,他的藝術境界很高,畫出來的人物圖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十分有代入感,所以青樓的女子都很喜歡讓他幫忙作畫。”南源:“那秋葵和這畫師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為什么畫師要制她于死地?”鄒景澄:“奇怪的也就在這里,據秋葵姑娘所說,她和這名畫師的關系還不錯,那畫師經常會為秋葵姑娘作畫。”說著,他示意了下掛在墻上的那幾幅畫作,“這些就是畫師為她作的畫。”南源抬起頭,再次望向了墻上的那些人物像。此刻,他發現,畫像中的人物畫得十分細致,連頭發絲也一根根地展現出來,可想而知,需要多大的耐心才能完成這副作品。南源:“難不成,這名畫師喜歡秋葵姑娘?所以當他得知秋葵姑娘懷孕后,因愛生恨,殺了她?”鄒景澄搖了搖頭,“應該并不是,他的畫風都是這樣的,十分細膩,姑娘們都很喜歡,所以青樓老鴇才會收容他住在這里專門為姑娘作畫,除了作畫之外,他和秋葵姑娘也沒有什么交集,而且,秋葵姑娘說,她最后一次請孟藝為她作畫的時候,她還沒有懷孕,而且,她懷孕的事情瞞的很緊,青樓里的人都不知道,更別提這消息閉塞的畫師了。”南源點了點頭。這樣來看,的確是很奇怪。“有沒有這種可能性,畫師并不知道秋葵姑娘懷孕,他只是到藥房里,將鶴頂紅的標識換成了墮胎藥?他憎惡的并不是秋葵姑娘,而是懷孕后想要墮胎的女人?”鄒景澄望了南源一眼,由衷贊嘆道,“學長,不錯啊,你現在竟然能夠想到這一點。”南源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也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思路突然開闊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吃了那顆補藥的關系?”鄒景澄:“那補藥也只是會讓你的氣血旺一些,腦子還是你自己的。”說著,他凝神開口道,“你說的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