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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顏色?他記得,剛才那喪尸還是暗紅色的血。難道……變異后的喪尸,血的顏色也不一樣?殺了一名喪尸,手上又有了武器,對付另外兩名喪尸則是簡單了許多,不多時,南源用同樣的方法,正中一名喪尸的腦袋,只剩下最后一名喪尸了。那喪尸見兩名同伴接連喪生,不由往后退了兩步,下一刻,他轉頭朝著一旁房屋拐角處逃去。然而,南源怎能讓他逃走,當場就撂起槍口往那喪尸的腦袋擲了過去。然而,他的槍還沒打到那喪尸,卻聽不遠處傳來了“碰——碰——”兩桿子槍聲,那喪尸應聲倒在了地上,綠色的血順著他的腦門流了下來。南源順著槍聲來源的方向望去,卻見一支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看來,應該就是那小個子男人叫的城里的援兵了。只見那領頭的軍官走到了他們的跟前。南源凝神一看,這不是鄒景澄嗎?嘖嘖嘖,這穿著軍裝的模樣,真特么的英姿颯爽啊!如果這是在學校里,估計又要迷倒一大片了。此時,南源內心不免有些憤憤不平。為什么每次鄒景澄的角色都比他好這么多,第一次人家是皇子自己是太監,第二次人家是毒梟自己是癮君子,現在他是軍官頭頭,而自己卻只是個叫狗子的賤民。難不成,這腦子還和運氣掛鉤?他腦子不好,所以運氣也不行?此時,卻見那小個子男人走到鄒景澄的跟前,開口道,“長官,我是T博士,剛才發射信號彈的人。”說著,他微微蹙起眉頭,神色間有些抱怨,“你們這次來的有些久。”鄒景澄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道,“有些事耽擱了下……”說著,他再次望向南源的臉龐,開口道,“那這位是……”T博士同樣望向了南源,開口道,“幸虧這位勇士剛才出手相救,我才逃過了一劫,請問你的名字是……”南源:“……”咱能不提名字這茬嗎?似乎看出了他眼眸中的尷尬,鄒景澄馬上開口道,“這邊過于危險,你也隨著我們一同返回城里吧?”然而此時,他身旁的一名參謀模樣的人開口道,“長官,這不妥吧?畢竟這個人來自感染區,不知道身上有沒有攜帶喪尸病毒,你看他連名字也不肯說,倘若讓他貿然進了城中,恐怕會危及城中的人。”南源:“……”說了名字恐怕你們更加不讓我進了吧?此時,卻聽鄒景澄開口道,“倘若你們有顧慮,讓他待在我房里即可。”此話一落,旁邊一群人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南源不由感嘆,鄒景澄真是夠朋友。既然長官都發話了,其他人自然也是無話可說。鄒景澄向南源點了下頭,示意讓他跟著自己走。然而,南源走了兩步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馬上伸手拉了拉鄒景澄的袖子。鄒景澄停下了腳步,轉頭望了他一眼,開口道,“什么事?”南源小聲地開口道,“我還沒殺完喪尸呢……”頓了頓,他數了一下,“還有7個喪尸沒殺。”鄒景澄蹙起眉頭道,“你今天的題目是殺喪尸?”南源點了點頭,一臉苦逼,“我選了個高難度的,殺10個。”鄒景澄想了想后,點了點頭,“行吧,你先跟我進城,我一會在城里幫你找地方刷。”南源不由愣道,“城里也有喪尸?”鄒景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剛來,找一找,總會有。”南源:“……”這怎么聽起來這么不靠譜?“要不我先待在這里,把任務刷完了再進城找你?”鄒景澄馬上開口拒絕道,“不行,感染區到晚上很危險,你對付不了的。”南源:“……行吧。”望向鄒景澄一身軍官的打扮,南源不免有些眼紅和羨慕,“我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這個考場能不能換身份……”然而,話還沒說完,身子一暖,卻是鄒景澄將他的軍官長袍直接披在了他的身上。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嗯,他確定,這個考場也沒有換衣服換身份的設定……“哎,試過了,果然不行,衣服還你吧……”南源正想把長袍脫下,卻被鄒景澄直接按住了手,“傍晚了,有點冷,你披著吧,別著涼了。”第47章屬性雖然他一個身份不明的感染區賤民,直接把人家老大的衣服給穿身上了,但周圍的人卻并沒有覺得奇怪。反倒是南源有些不自在,上了飛船后,就把長袍還給了鄒景澄。鄒景澄他們的軍方飛行器看上去像是飛碟一樣,形狀是圓盤形的,飛行器里面看上去很是高科技,大部分的機艙是密閉的,外面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旁邊有一小部分敞開式的地方,里面有沙發、健身器材和娛樂設施,應該是供那些軍人歇息的。同時,吧臺前面有一大片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鄒景澄將T博士和南源安排在了這片敞開式的歇息區,對他開口道,“進城還需要一會兒時間,你們可以在這里休息一會兒,這吧臺柜子里有喝的,可以自取。”南源點了點頭,示意明白。在鄒景澄走后,T博士在吧臺的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了一瓶酒,望向南源問道,“要不要喝一杯?”想到上個考場被伏特加酒支配的三個晚上,南源馬上搖了搖頭,“我喝可樂就好。”T博士點了點頭,給他倒了一杯可樂。南源喝著可樂,透著吧臺的玻璃窗望向窗外。只見那飛行器不斷往上攀升,越過了那堵高墻,而高墻的另一頭,有房屋、有高樓,還有許多在上空運行的軌道交通,滿滿都是現代化的建筑,與那感染區的殘垣斷壁形成鮮明的對比。沒想到,僅僅隔著一堵墻,卻有著天壤之別。正欣賞著,只聽一旁的T博士再次開了口,“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呢?”說著,他向南源伸出了手,“我叫譚尼,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南源只能回握住了他,“我叫……南源。”雖然鄒景澄告誡過他,在考場里不要說真名,但這狗子兩個字是怎么也說不出口。譚尼念叨了一下南源的名字,點了下頭。隨后,他試探性地開口問道,“你現在身邊有伴侶嗎?”聽聞此言,南源一臉疑惑道,“你說的這個伴侶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