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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誤以為那人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古琴嗜血

司音跟在虛情身后,高大健碩的身體在身后拉出長長的影子,看著被虛情抱在懷里的莫沈醉嗤笑一聲,揚了揚頭,眼神睥睨,有著一股子野性的味道。

露出的喉結格外性感,如此給人安全感的男人格外迷人,只不過臉上的表情卻莫名的又讓人覺出嬌憨。

司音心道:這個叫莫沈醉的一點兒都不男人,喝那么丁點兒酒就醉的渾身骨頭都軟了,還讓他家少主抱著,丟人!

虛情摟抱著莫沈醉出了尋艷樓,司音看似乖巧的跟在后面,實則神游天外、胡思亂想。

三人走在安靜的街道上,突然一道悠揚的琴聲傳來,琴音縹緲,恍若仙樂。

司音朝著天空抬頭望去,只見遙遠的街道盡頭,一座古老的高塔矗立,巨大的銀月高掛天空,映照出高塔頂尖之上一位白衣飄飄如仙的身影。

白衣身影盤腿坐于塔沿,古琴放置于腿上,琴聲便是從他那里傳過來的。

司音望著那聲影張了張嘴:“傅……堂主?”天狼妖的視力非凡人所能及,即使相隔如此之遠的距離,司音也能看清楚高塔之上那人堪稱漂亮的美貌,然而那人眉眼冷漠,氣質淡然,身如修竹,讓人無法對他升起絲毫褻瀆之心。

他與虛情是不同的,虛情精致、俊美,甚至他的魅力不分男女,然而現在還是未長大的小妖崽兒,那人卻是帶著成熟的魅力,致命,有著讓人看不見的危險。

司音猛然對上那雙冷漠睥睨的眼睛,不知為何耳朵尖開始發燙,訥訥道:“少主,你師父來了。”

彈琴的白衣身影正是天圣教音律堂堂主,傅清衍。

傅清衍琴技天下第一,當年一首琴曲天下絕響,即便了相隔多年的今日,也依舊有人在追尋當年的曲子,試圖找出訊息還原,只不過至今無人能做到。

那些人不是沒想過找傅清衍,但是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身在何處。

傅清衍身為天圣教音律堂堂主一職,只有寥寥幾人知曉。

他是教虛情彈琴的師父,虛情對他格外敬重,因此司音也對這位看起來清冷漂亮的人尊重不已。

當然,除此之外,傅清衍音、靈雙修者的身份也是讓司音尊重的原因之一,畢竟天狼妖骨子里還是崇拜強者的。

司音撓撓頭發:“這位怎么來了?”

正說著,遠處那白色的身影就已經從塔上消失了,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到了司音和虛情面前。

傅清衍墨發如瀑,眉目如畫,冷漠的雙眸漫不經心的瞥了司音一眼:“怎么,我不能來?”

司音憨笑一聲:“當然能來!誰說您不能來了。”說著上前抱過傅清衍懷里的古琴,“我來給您拿著,傅堂主,您是來找少主的嗎?”

傅清衍也只是隨口一句,不可能和司音計較什么,轉而把注意力放在了虛情身上。

抱著琴的司音心中笑呵呵道:果然用少主轉移傅堂主的注意力百試百靈。

傅清衍冰冷的目光落在喝醉的莫沈醉身上片刻,然后才對虛情說道:“不是說只是過來看看嗎?”

虛情不敢對師父辯解,只是說道:“很快就會回去了。”

“隨你。”傅清衍的態度頗為不在意,他對任何人都是冷漠的,這種性格與他當年經歷有關,虛情知道些許關于這位師父的事情,因此在他面前從來不多說,只是作為一位沉默好學的學生跟著他學琴。

當然,也或許是因為虛情本身就不是多話的人。

師徒兩人在前,半晌才有一句對話,司音跟在后面百無聊賴,隨手撥弄了一下傅清衍的琴,錚錚——兩聲,像是彈棉花。

司音“嘶”了一聲,前方的傅清衍突然回過頭來,司音也顧不上手指的疼痛,連忙把犯錯的手背在身后,嘿嘿一笑,企圖蒙混過關。

傅清衍皺眉看著琴弦上一滴血順著弦滴落,落在琴面之上,緩緩浸入深黑的古木里。

“把琴給我。”

司音連忙雙手奉上。

傅清衍皺眉看著已經消失不見的血滴,就連琴弦上都已消失無蹤,眉頭皺的更緊了,此琴是由千年古木制成,是副教主特意尋來送他的,古木并非尋常樹木,乃是取自神樹之身,有孕養神魂的奇效,因此又稱之為養魂木。

此琴對付一些魑魅魍魎頗有奇效,而且還有鎮魂之效,他曾抱著此琴回到故土,為曾經慘死的同門親人安魂,因此對自己這把琴有著格外的感情。

養魂木并不會吸血,為何……傅清衍看著司音百思不得其解。

司音對上傅清衍的眼睛,渾身一震:“傅堂主,我沒弄壞你的琴,剛才就是……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一下。”

傅清衍收回目光,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若生靈之魂與養魂木契合,養魂木能吸取此生靈之血rou,孕育靈智。

他當然不會用司音的血rou來孕養自己古琴滋生靈智,只不過卻對司音保持了些距離,生怕哪天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古琴狂性大發,把這頭狼給吃了。

暗戳戳故意慢了幾步的司音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來看了看,兩根手指捻動兩下,妖力促發傷口愈合,絲毫不講究的把皮膚外殘留的血跡抹在了袖口上,心道:天下第一琴師的琴果然不同凡響,不過隨便撥弄兩下,竟然能把他給弄傷了,要知道,以他這皮糙rou厚的程度,尋常刀劍砍都砍不破的。

兩人都沒有在意這個小小的意外,虛情也沒有注意到,更不會說什么。

傅清衍只是過來看一眼徒弟,當天夜里就回了,反倒是司音對著這位傅堂主多念叨了兩句。

醉的人事不省的莫沈醉在第二天早上是被刺眼的太陽叫醒的,他扶著腦袋呻吟一聲,宿醉讓他頭痛欲裂,因此也沒有注意到房間里另外一個人。

“頭疼?”虛情走過去,“把這碗醒酒湯喝了。”

莫沈醉意外的抬起頭:“虛情!你怎么在我……”房間里?

話沒說完,他就想起昨夜和虛情喝酒的畫面,后面把人壓在桌上的記憶模模糊糊,但正是這不清不楚的記憶,讓他更加膽顫欲裂。

他,把他家虛情弟弟輕薄了!

莫沈醉大受打擊,雙目茫然,一副我是個禽獸的樣子。

他艱難的開口:“阿、阿情,我昨天是不是對你……對你……”

虛情撩起眼皮看過來:“嗯?”

莫沈醉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嗓音沙啞:“我是不是對你撒酒瘋了?”

虛情把醒酒湯放到莫沈醉手里,面無表情,語氣冷淡:“是有一點。”

莫沈醉腦海里直接炸了,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

虛情哪里對他這么冷淡過,一定是他昨天做了很過分的事,可是他這破腦袋怎么就對后面的事情想不起來了呢?

虛情正想著昨天他把莫沈醉送回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