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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歌頭皮發麻,終于惱怒了:“顏臻!“顏臻溫柔地鼓勵他:“自己排出來?!?/br>項歌根本掙脫不開,平日里就沒顏臻力氣大,現下更是不可能了。他只好微微撐起腰,下面用力,每次夾緊軟rou都陷入棒子的突起里,況且棒子在頭部增大成球,幾乎是卡在他身體里。項歌大口喘息著,汗水很快把整個后背浸濕了。方排了一段出來,顏臻忽然捏了一把rutou,他腰一軟,往下一坐,忽地又全根沒入。呻吟像被人掐斷了一樣,他眼眶里涌上生理性的淚水。項歌這回是真炸毛了,劇烈掙扎著要從顏臻身上坐起來。腰后頂著個東西,項歌扭過頭,恨恨地看了顏臻一眼,眼珠上蒙著清光。顏臻被他那一眼看得愈發硬了。這人是真禽獸。顏臻輕吻著他腺體,總算是伸手把那棒子忽然發力,抽了出來。棒子一下子被拿走,項歌身體不由自主地空虛,汁液泊泊流出,在床單上暈染出圖案。顏臻從后面掐著他的腰,roubang在他腿間進出,摩擦著花唇和腿根,但就是不進去。項歌身子被撩撥到極點,卻空虛著,渾身上下敏感到極點。他又不是個好意思開口說要的人,直到顏臻就這樣在他腿間射出來的時候,他還有點懵——這就結束了?顏臻拿著紙幫他細細的擦拭,指尖滑過rouxue,在花核上有意無意地按過。項歌控制著喘息,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顏臻難得作回好人,卻沒起到效果,反而讓項歌在心里狠狠記了一筆。他想著早上還要拍戲,所以就沒要項歌。從衣柜里拿了件米棕色絲綢襯衫和牛仔褲,親自替項歌穿上,一顆一顆地扣到最上面,再把下擺塞進褲子里。項歌被他碰一下,就輕喘一下,腦子里一團漿糊,幾乎是任人擺布的狀態。rouxue極度敏感,腫得發痛,碰著棉質內褲都覺得摩擦著。他面上還泛著紅,匆匆跑到洗手間,打開冷水往臉上撲。鏡子里的人,貓兒眼勾著,眉宇含春,渾身籠著明明白白的情欲氣息。他在洗手間里呆了整整十分鐘,才覺得稍微冷靜了點。這敏感的身子讓項歌一整個上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幸而現在的戲不難,強打著精神也過去了。直到記者走到跟前的時候,項歌才想起來,新來的助理李秋早上跟他說過,下午有個采訪。顏臻那會兒說有個雙人采訪,還真不是假的。現在都興直播,項歌和顏臻一起坐在化妝間的沙發上。項歌不想靠近他,往邊上一坐。五十五如墜冰窖【作家想說的話:】彩蛋是直播內容&粉絲的磕糖劇場直播里的一番動作粉紅泡泡滿得要溢出來,惹得粉絲驚叫連連,結束后就在熱搜上居高不下。記者走后,顏臻把項歌拉到角落無人處,項歌面上水紅未褪,不明就里,很快感受到額頭上輕如羽毛的一吻。他條件反射地環顧四周。顏臻笑了一下:“放心,沒人。”自己這動作好像很怕被拍到一樣,項歌忙忙解釋:“我就是……”“我知道。”顏臻揉揉他腦袋,知道他今晚和蕭綰出去,囑咐道,“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感覺好像在跟小孩子說話一樣。項歌點點頭。正巧小牧走來了,他近兩天都在調查招牌墜落的事情,查到了一些線索,過來和項歌匯報,也沒避著顏臻。“哥,監控里看不清楚臉,我請人做了修復,他身上掛著組里的牌,可能是場工?!毙∧令D了頓,“但是這幾天在組里,沒看到跟他身形相似的人,管飯的認出來了,說是臨時工,已經回老家去了,問不出名姓?!?/br>項歌皺起眉頭:“會不會是他正好有事上樓?“小牧搖搖頭:“老樓住戶不多,可能性不大,況且就算上樓沒事站招牌那里也??梢傻?。“顏臻說:“你仔細回想一下,最近到底有沒有和什么人結仇?“項歌按著太陽xue,仔細回想,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開玩笑的來了一句:“說不準是你的什么小情人要害我?“他隨口說的,沒想到顏臻面色凝重起來,還真開始考慮了。項歌笑了一下:“你還要想?看來挺多的?!?/br>顏臻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地說了句:“倒也不一定是我的?!?/br>他聲音低,項歌沒聽清楚,正好蕭綰來了,落了車窗催促他,項歌匆忙上了車。天色漸晚,夜霧微涼,樹木高低錯落,路燈整齊的排布,汽車在山間行駛,在一座小屋前停了下來,是一家溫泉旅館。門面不大,走過回廊,是別有洞天。每個屋子后面,配著圓形的泉池,泉池口嶙峋的石頭錯落有致,仿古的蓮花燈有規律的排開,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他來劇組的時候,司機走錯了路,倒是讓他發現了這個小地方。項歌頗有些得意,獻寶似的湊到蕭綰面前:“嫂子,這個地方是不是很漂亮?”兩人穿著浴衣,坐在池邊。久居城市,很少見那樣純黑色的天空,星星格外明晰,想把它們摘下來放進水晶球里保存。項歌腳伸進水里,蕩了蕩,水溫是一種舒適的熱,開始數星星。蕭綰看他,總覺得他有自己的小世界,某些方面可以說是有些天真。但回憶起項歌幾年前跟哥哥對抗的時候,也很決絕。哥哥不希望他進入娛樂圈,希望他乖乖按照設定的路線前行,和門當戶對的人結婚生子。強硬地把項歌關起來,項歌絕食抗議,哥哥就輸葡萄糖水,但到底是有疏忽的地方,被項歌拿到尖銳的東西,往手腕上割。幸好搶救及時,項歌命沒丟。兩人各退一步,達成了和解。這樣的性子,蕭綰總有隱隱的擔心。分手歸分手,就是懷孕了也能墮胎,為著自由總該拼拼的,但為著感情的事情傷害自己那就不值當了。蕭綰出神間。項歌脫了衣服,從池子邊滑下去,從溫泉里捧了水,潑向蕭綰。蕭綰一時不慎,胸口浴衣沾上星星點點的水跡。項歌趴在池邊,抬頭看他,笑了一下,梨渦淺淺:“嫂子快下來。”淡蜜色的皮膚隱在昏沉的顏色里,面上沾染著水珠,肩頸的線條優美。蕭綰捏了捏他的臉,也下水了。漂亮的身體就在旁邊,礙著強加的親戚關系,不能下手,不過收點甜頭卻不礙事。蕭綰輕撫著他腰腹,隔著薄薄的水流更顯得柔滑。主要因為同是Omega,又是看著他長大的嫂子,項歌絲毫不設防,只以為蕭綰跟他玩鬧。漸漸覺著有點癢,笑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