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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作不經意地問起:“那天的比賽精彩嗎?”項歌愣了一下:“還不錯。”“是顧因雪贏了嗎?”“贏了。”顏臻怎么知道顧因雪的?項歌本能在腦海里拉響警報,不過顏臻今天為他都傷到臉了,他也不好意思有所隱瞞。顏臻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自己臉上受傷的部位,面上表情是輕松的:“你是他的粉絲?”項歌點點頭,有點緊張,抿著唇:“他是我中學時候的學長,那時候他就已經很厲害了。”他腦海里出現了十七歲顧因雪的模樣,清瘦的少年,簡單的白襯衫黑褲子,袖口卷起。夏日時分,墻上攀著的紅薔薇盛開,葉子濃綠低垂,他自花后走來,面色是一貫的冰冷。那時候的陽光太好,他面上落著斑駁的影,眸子深黑而清澄,攏著滿枝繁花。像他小時候買的水晶球,轉動時,里面的花瓣會鋪天蓋地的落下。美得像一個夢,然而夢是觸不可及的。放學回了家,項歌從箱子里翻出那顆球,趴在桌子上,仔仔細細地擺弄。水晶球落了灰,到底不如那人干凈澄澈。他有滿心的歡喜,無限的惆悵。唯一為自己是omega高興的時候,就是得知顧因雪是alpha的時候。當然早已發現,他們的距離不是性別。【作家想說的話:】竟然更了~四十六含著按摩棒koujiao(彩蛋:成結射精)說起顧因雪的時候,項歌臉上漏出淺淡的笑意,濃密的睫羽輕顫著。這時候,顏臻才分明感受到肩膀上的痛意。顧因雪,他是知道的,前不久訂婚了,一條腿踏進愛情墳墓的人,竟然還興風作浪。這種人,就應該抓起來浸豬籠。他面上仍是柔柔的,擦傷橫在臉頰上,過曝的光下,顯得幾分蒼白,我見猶憐,似乎是順著話題往下,不經意地問:“你很喜歡他嗎?”項歌耳朵有點紅,隨后卻有些悵然:“喜不喜歡都沒用的,他快結婚了。”骨頭泛著酸,肌rou也泛著酸,浸在腌缸里,酸成一顆檸檬。正要繼續打探“愛他有幾分”的時候,車到了。顏臻光速發揮演技,起身時踉蹌一下,項歌趕忙上前扶著他。柏青進來看到了,還以為他傷著腿了,被顏臻斜了一眼,方領悟到老板真意。顏臻抱著項歌手臂,臉枕在他肩膀上,好似弱風拂柳,一碰就碎。他瘦,但高,為了靠著項歌,脖子都彎酸了。沒受傷的那側手臂不安分地伸進去,撫弄著項歌腰腹,溫熱而緊致。待要往下時,項歌輕輕按著他的手臂,臉上泛起淡淡的紅,看了他一眼,只說了句:“小心肩膀。”可以說是默許了他的動作。他揉捏著項歌的胸口,乳rou柔韌有彈性,感受著手下的小粒一點點變硬。他看了眼項歌,項歌垂著眸子,默默忍著,唇不安的抿起,但沒有拒絕他。如此乖順,是認識以來的頭一回。到醫院的時候,項歌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情潮,幸而天黑,其他人看不出。專家已經坐里面等著了,項歌趕忙扶著顏臻進去。肩膀青紫一大片,拍了個片子,沒骨折。醫生給他包扎好,囑咐傷口不要碰水,過幾天來換個藥就行了。項歌繼續問:“會留疤嗎?“醫生看了他一眼:“傷口很淺,沒有繼發感染的話一般不會留疤的。”提到感染,項歌刨根問底。最后把醫生都問煩了,還是顏臻把他拖走的。這人平常在床上,哼都不肯哼的,這會兒話倒挺多。一想到是為了自己,顏臻心里冒出細小的欣喜。回去的路上,柏青才知道顏臻是為項歌受的傷,她一臉不可置信,想到又要瞞著經紀人,一個頭兩個大。兩人一起回了酒店。顏臻眼睜睜地看這項歌進了他自己的房間,心里又有幾分哀怨。但想著對這貓兒,不能逼得太緊。他洗完澡換上浴袍,倒了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山里的夜晚是幽幽的,天上是爛漫的星,地上是零零落落的幾盞燈,散在林間。剛喝了一口,門鈴響了。傳來項歌的聲音:“顏臻,是我。”顏臻光速把杯子瓶子塞進不知道什么柜子,對著鏡子放下幾縷頭發,變換了幾個虛弱的表情,幸好只喝了一小口,不然一上頭,看起來就太健康了。“門沒鎖,進來吧。”項歌穿著寬松的米色小熊睡衣,坐到床邊,看他精美的臉上,有幾分蒼白。“你感覺怎么樣?”顏臻眉頭微蹙:“肩膀還有點疼,”開始顯而易見的故作堅強,“小傷,沒事的。”項歌眨眨眼睛,有點心疼,然而想體貼都不知道從何下手。“你……我想……”項歌磕磕巴巴,顏臻還以為他要說什么了不得的事,只聽到五個字,“要不要熱敷?”就這幾個字,他耳朵都紅了。顏臻忍不住笑了,摸摸他柔軟的黑發:“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項歌睜圓一雙貓兒眼,認真地問:“親哪里?”顏臻故意問:“哪里都可以?”項歌臉頰泛紅,手上捏著被子,但看著他,認真地點了點頭。顏臻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指指自己的臉頰。項歌仰頭湊上臉,唇正要落下的時候,顏臻忽然轉了一下頭,唇瓣相碰。項歌愣了一下,他捧著項歌后腦勺,深深地吻了上去。柔軟的舌頭交纏,涎液順著口角纏纏綿綿地落下,安靜的房間里只能聽到嘖嘖水聲。項歌慢慢閉上眼睛,方要攀著顏臻肩膀,又想起來他受傷了,只是無力地抓著顏臻的手臂。甜美溫柔的氣息落在顏臻懷里,像一只蝴蝶。恍惚覺得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顏臻終于松開了他。因著項歌前些時跟他鬧別扭,他也不想用強,所以其實好久都沒有親密接觸了。這小東西整天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看得到吃不著,顏臻覺得自己快枯萎了。顏臻按著他的腰,手慢慢伸進去,捏了捏項歌柔軟的臀瓣。項歌按著他的手,有些遲疑:“你——你可以嗎?”顏臻淡淡的看著他:“你覺得我不行?”“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項歌趕忙解釋,“你肩膀還傷著呢,這樣會不會不太好。“顏臻看他一臉認真的擔心,忍不住笑了一下:“沒關系的,又不是腿斷了。“床邊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撇過頭去,小聲說:“我可以用嘴幫你。“顏臻沒聽清楚,湊過去:“剛才說了什么?“Alpha侵略性的氣息落在他身上,項歌臉騰地紅了,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