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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突然顧導演回頭,對著小姑娘說了一句:“囡囡啊,不要隨便拍。“話是有點責備的,但是語氣很慈祥。項歌看看她,再看看顧琛導演。長得真挺像的,不會是顧琛的那個孫女兒吧?他立時換上溫柔親切的笑容:“沒事,拍一兩張沒關系的,別傳出去就好了。“一向高冷的顏臻,難得地附和了他一個字:“對。“真是狗腿子。顧琛的孫女兒,今年剛上高中的顧采衣,眉開眼笑。“太配了“那三個響亮的字,久久地在項歌心里回響。他在心里已經一堆媽賣批罵下去了。小姑娘人還挺可愛的,就是眼有點瞎。他雖然來得早,但不知道為什么,顏臻比他先試鏡。不算很出乎意料,他試鏡的是黎穆。畢竟男主角大家都相當。況且顏臻也在尋求轉型,他現在接戲的標準里面已經附加了一條,扮丑的角色優先。他經常會為了自己長得太好看接不到合適的戲,而苦惱不已。九所謂勾人的眼神(彩蛋:花xue含藥)顏臻試鏡的是初見那幕,林秋停慵懶初起,黎穆回國第一件事,就是沖回家中,拿著搶抵上他額頭。顧琛對顏臻早有耳聞,故多了幾分重視,往那人群里一掃,點了一個人,來幫顏臻搭戲。項歌一抬頭,正是岳瞳。岳瞳這廝的演技他知道,上一部校園劇里,他飾演的角色父親過世,奔喪愣是被他演出了老公跟人跑掉了的哀怨感。項歌在心里冷笑。果然,顏臻那冰山美人的氣場一放,岳瞳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黎穆把槍抵到林秋停的下巴,強制他抬起臉。這個林秋停眼神實在太躲閃了,看都不敢看黎穆。果然,顧琛看不下去了。他皺著眉頭,對著岳瞳說:“你有點膽識行不行,嚇成這樣,人家一看,都覺得你就是兇手。”岳瞳陪著笑臉,唯唯稱是。“得了,下去吧。換個人來。”顧琛又一掃,剛準備點人,顧采衣忽然說話了:“爺爺,讓小項哥哥試試吧。”試什么?林秋停?他自認為自己是五大三粗的一條漢子,演林秋停,太讓人出戲了吧。不過這是個在導演面前表現的好機會,不能放過。項歌笑瞇瞇地搶在顏臻前答應了。顧琛也沒問題,反正就是個試鏡,也不是正式演出。項歌背臺詞,習慣把對手的也背下來,所以演個五六成,對他來說不成問題。一喊開始,他立即進入狀態。暮色緩緩垂落。林秋停卻剛起床,慵懶的推開被子,一抬頭,額頭上卻多了個冰涼的東西。他心里有恐懼,但面上仍然是強作鎮定。他看過黎穆的照片,知道是黎穆。林秋停拿出自己最嫵媚勾人的笑容,溫柔地說道:“少爺,您回來了。”近距離開,林秋停更是長得好,肌膚光潔沒有瑕疵,眸含清光,唇色殷紅。顏臻有一時間的出戲,忽然想到那個纏綿悱惻,難以忘懷的夜晚。黎穆拿著槍的手略有些顫抖,他面上看著勇敢無畏,實際也就是個剛滿十九歲的孩子,還沒殺過人。他額頭漸漸沁出汗來,虛張聲勢道:“你竟然還敢在我家里?!”“卡!”導演聲音剛落,項歌迅速收起劇本上所說的“勾人的眼神”。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兩人身上。項歌耳朵有點紅,他很少演這類角色,沒有經驗,總覺得自己沒演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入戲了,顏臻克制著自己望向項歌嘴唇的沖動。很快也輪到了項歌試鏡黎穆。盡管項歌覺得自己發揮得相當不錯,但他心里仍然沒底。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對面開著門,幾個大箱子堆在門口,應該是才搬來的住戶。項歌開門的時候,一扭頭,對上一張熟悉的臉。“虞醫生。”虞書槐穿著簡單的白t,鼻尖上掛著汗珠,比在診室內看到時,更年輕了幾分。他一邊把箱子往里面搬,一邊解釋:“我才搬來。”項歌見狀,過去幫忙。“我自己來就好了,”虞書槐笑了笑,“要按時用藥哦。”項歌差點了忘了,還好醫生提醒了,趕忙點點頭。他回到家里以后,摘了抑制手環,趴在床上,把那藥盒一拆,里面有一張說明書,詳細地說明了使用方法,還附上了畫。項歌看著看著,臉有點紅。簡而言之,要把藥丸一直塞到生殖腔口,然后等它慢慢融化。項歌戴上一次性手套,食指和中指夾著藥丸,輕輕抵到花xue口。花xue含羞帶怯,似拒還迎,略微翕動了一下。項歌額頭上沁出汗來,他咬咬牙,閉上眼,心一橫,兩只手指插了進去。花xue里又熱又燙,又濕又軟,緊緊含住手指,蚌rou一樣咬緊,連綿起伏。一不小心按到了哪里,項歌腰一軟,側倒在床上。只穿了件白襯衫,光裸著兩條修長的腿。那腿時而并攏,時而微張,腿間風光,時關時露,猶抱琵琶半遮面般。他身體漸漸熱了起來,鼻尖上也掛了汗珠。彩蛋內容:兩只手指越來越往里,終于將藥丸抵到了生殖腔口。生殖腔口的rou,綿軟而敏感,乍然被碰到,項歌感覺一陣酸軟。那沖動愈來愈往上涌,他緊緊夾著雙腿,腰控制不住地在床單上扭動著,渴望有更大更粗的東西,渴望有人狠狠地貫穿他。空氣里是omega甜美純凈的信息素氣息。門鈴突然響了。項歌腦子空白了一下,身體深處忽然噴出水來,泊泊落在床單上。他很是茫然了一下。這么晚了,誰還找他呢?他看著床單上的痕跡,有點尷尬,隨手拿了被子蓋起來,拿了條黑色長褲,穿好,戴好抑制手環,又往空氣里狂噴空氣清新劑。忙亂間,抵在生殖腔口的藥丸黏著內壁往下滑,項歌趕忙夾緊,匆匆到貓眼看了一眼。原來是虞書槐。他深吸一口氣,打開門。虞書槐看到他時,他面上紅暈未消,整個人透露出一種脆弱的剛被蹂躪過的氣息。“你家只有你一個人嗎?”項歌點點頭,他要控制身體里的藥丸子不往下滑,正好下身暗暗用力,夾緊,蚌rou緊緊咬合,互相摩擦,快感逼得他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卻必須默默忍耐。他眨眨眼睛,眸中含著淡淡的水光。十情動時尤美正強忍著,門鈴突然響了。項歌夾著身體內的藥丸子,去貓眼看了一下,原來是虞書槐。他猶豫了一下,到底是開了門。虞書槐眼里,項歌面上是浮漾起的水紅,如紅紗沒水,撲面而來是空氣清新劑的薄荷味,隱隱夾雜著細細的勾人的甜美。藥丸抵在生殖腔口的嫩rou處,輕輕動一下,便研磨一下。融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