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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微笑:“G-Host是誰?”秦亮拳頭重重地砸在桌上,低吼:“你們也幫著莊正誼來打壓我!”邵麟見到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似乎心情很好。他往后一靠,翹起二郎腿,雙手十指交扣擱在腿間:“倒也沒有,其實,我想和你談個條件。”秦亮惡狠狠地盯著他,眼角泛著血絲:“你說。”“給你錄音的人。你們怎么聯系的,他用的什么賬號名,我們怎么聯系到這個人,全部說出來。”邵麟食指敲了敲桌面,“交換的條件是,我一定保證,警方會送你在暗網C位出道,G-Host。”秦亮沉默了很久,眼神在房間里亂瞄。而邵麟顯得很有耐心。最終,秦亮還是妥協了:“你們聯系不了他。秘密星球里,一些比較高級的社群,比如黑客社群,所有用戶都有等級。按照規定,你只能主動私信自己的平級,或者等級比你低的用戶。給我錄音的人,那個人等級比我高。你自己重新建個號,知道用戶ID也不可能給他發私信。”邵麟點頭:“意思是他等級很高。”“何止高。”秦亮停頓片刻,“我都不知道他的用戶名叫什么,我這里顯示他叫Admin。”邵麟沉默地挑起眉毛。秦亮把單詞按字母又拼了一遍:“就是管理者的那個Admin。”“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不知道。他就是主動密聊我,說他手上有一些我感興趣的信息,然后可以給我提供一些資源。電容器我自己有渠道,炸彈什么的,以前還真沒接觸過,全都是他給我牽的線。雖然我不了解,但我猜,他應該是暗網交易的中介人。”“我明白了。”邵麟起身欲走,卻又被秦亮喊住:“等等!”“Admin當時和我說,這個炸彈的設計有閉環,除了那六位密碼,無法被人工拆出!你們到底……”邵麟緩緩走到他面前,恰到好處地擋住了攝像頭,只留給夏熠一個背影。他食指一沾秦亮的茶水,在桌上飛快地寫下了——6,1,3,8,2,5,六個數字。秦亮一雙眼睛猛然睜得滾圓,幾近震驚地看向邵麟。在那一瞬間,邵麟確定了很多事情。比如,這六位數字就是那枚炸彈的密碼。比如,寫這張紙條的人,絕對不是他自己。他俯下身,在秦亮耳邊極輕地說道:“Admin沒有騙你,他可能只是舍不得我死。”邵麟微笑著,轉身離開詢問室。“可以去查一下,這個秘密星球的Admin。”“我靠,可以啊邵老師!”夏熠目瞪口呆,“話說,秦亮這個案子咱們有申請不公開受理的可能嗎?不是說,只有涉及國家機密,個人隱私,商業隱私的案子,這種才可以申請嗎?”邵麟溫和地笑了笑:“我不知道。我騙他的。”夏熠:“…………”“秦亮一輩子都活在被莊正誼搶走人生的陰影里,所以,你用署名權激他,他一定會特別敏感。”邵麟解釋道,“你看,他自己也知道,死刑肯定是逃不掉的,那么一個人將死的人,還有什么會在意的東西?也只剩下G-Host的成就了。”他緩緩吐出一口氣:“……但凡一個人還有他想要的東西,你就能和他談交換。”就秘密星球一事,鄭局單獨開了個小會。在場都是知道邵麟身份的人。“季彤與秦亮的案子大家都了解,我就不再復述了。問題在于——這兩個人,在案發幾個月甚至大半年前,都從秘密星球上下載了一段涉及死者的錄音。”“咱們技偵對兩段錄音進行了比對。”閻晶晶匯報,“通過分析背景音波形狀,以及常規電流音,現在可以確定,錄音時,兩段背景里都有隆隆的發動機聲——已知秦亮的這段錄音是在蓬萊公主號上錄的,合理懷疑,季彤的那段錄音,也是在船上,用同一種設備錄下的。”“也就是說,這兩段錄音,很有可能來自同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夏熠頓了頓,眼神悄悄地往邵麟身上瞄,“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和秦亮聯系的Admin。”“可是,他想要什么?教唆犯罪?”“為什么又都與船有關呢?”“小邵啊,”鄭局目光嚴肅地看向邵麟,“你對這個Admin,有什么想法嗎?”邵麟喉結動了動,說他不能確定。鄭局眼神犀利:“你可以給我一個更令人滿意的答復。”“既然能拿到船上的錄音,那他一定和船有關系,而且很有可能,當時就在船上。名單咱們都有,如果有問題可以一一排查。”邵麟說道,“我只能說,當時船上也還有沒有登記的。”他合上雙眼,又緩緩睜開:“就我所知,當時船上有四個人,三個華裔,一個東南亞人,也就是劫持船的那個團伙,不在船員名單里。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只知道他們背后是‘海上絲路’。”會議室里一度陷入沉默。“可是,這些錄音,恐怕是無心錄的吧?”閻晶晶小聲提出,“我的意思是,徐華浩一家,與黑鉆俱樂部這三個人,真的只是碰巧在一艘船上,不可能說有人在上船之前,就盯著他們錄音了。有沒有可能,這艘船上本來就是裝滿了竊聽器……”夏熠微微瞇起眼睛:“那個臥底?不是說,船上有我們警方的臥底?那個臥底是誰?最后找出來了嗎?”鄭局搖搖頭:“臥底信息保密的,事后三五十年才解封呢。我也不知道。當時只是說,他們收到了內線通報,但我不知道是誰。”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邵麟身上。他臉色很不好看,半晌,才說他也不知道這個臥底到底是誰。……撇開這個Admin到底是誰不談,秦亮結案還算順利,西區分局的警員們總算迎來了一個不需要加班的周末。周六下午,邵麟才剛回家,就見夏某人聳著鼻子,像狗一樣湊過來聞了聞他的肩峰,緊接著又嗅了嗅他的脖子。邵麟嫌棄地往后一縮脖子:“你干嘛呢?”哈士奇五官皺成一團,似乎覺得大事不妙:“又是燒香味兒。”其實,自從搬來夏熠家后,邵麟睡眠莫名好了不少,已經不怎么點安神香了。他低頭嗅了嗅,檀香的味道其實已經很淡了。邵麟忍不住笑,說狗鼻子真靈。上午,他去見了一趟賀連云。大概是之前自己說喜歡他那兒老山檀的味道,賀連云每次都會點上一炷,這才惹上了味道。“你上回說的朋友家?”夏熠眨眨眼,好奇,“什么朋友啊,平時也不見你提起。”“呃,也不是什么親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