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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刑偵:禁地玫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春夜晚冰冷的湖水之中。

人救上來的時候,就已然沒了生命反應。夏熠也顧不上冷,瘋狂給人做心肺復蘇。他身邊烏泱泱地圍了一群人,七嘴八舌,有說這是淹死的,有說電瓶剎車失靈的,有說酒駕的,還有說自殺的……

可夏熠當時就覺得奇怪。

最起碼有五個目擊者,聲稱人是自己沖下去墜湖的。如果是酒駕吧,這得喝多少酒?怎么可能身上半點酒氣都沒有?更何況——夏熠瞥了一眼溺水者蒼白的口鼻,沒有任何泡沫,雙手也沒有抓住湖底的泥沙與海藻,代表這人下水后并沒有掙扎。

他真是溺死的嗎?

……

邵麟拿著照片,本能地發(fā)問:“他出什么事兒了?”

“他怎么了先不說,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邵麟也沒掖著藏著,直接把當時咖啡送錯門、要求退款、小哥的請求等一系列事件悉數(shù)告知。夏熠一邊聽,一邊核對外賣平臺與手機聯(lián)系人的記錄,邵麟說的倒是都對得上號。

“小哥說他放錯位置了?他把咖啡放去了哪里?”

“我住西區(qū),他說他看錯送去了東區(qū)。那應該就是東區(qū)6幢1單元402。”

夏熠抬頭對鏡子方向比了個手勢,意思是“你們?nèi)ゲ椤薄?/br>
“人大老遠的,特地把咖啡送回來,你為什么又不要了?”夏熠慢悠悠地問道,“請外賣小哥吃外賣,說實話,我都沒見過這cao作。”

“因為我不知道這咖啡被放在了哪里。同樣,我也不知道有誰經(jīng)手過這杯咖啡。”邵麟平靜地答道,“夏警官,我認為這是一個好習慣。”

夏熠皺眉:“外賣有被開過口的痕跡嗎?”

“我無法辨認。咖啡杯沒有封口。”

“邵麟,你這是開了天眼還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啊?”夏熠抬高音量,“無法辨認你就覺得這杯咖啡有問題?你點外賣是隨機的,配送小哥的選擇也是隨機的,小哥送錯地方,更是一起隨機事件。你潛意識里就覺得,即便這樣,在短短二十分鐘內(nèi),也有人想蹲點害你,是這樣嗎?”

邵麟剛想辯白,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如果展開講起來,會無意識暴露一些他并不想分享的信息。邵麟停頓片刻,冷靜地回答:“我不想要一杯送錯地方、且配送超時的咖啡。這是我作為消費者應有的權利,有問題嗎警官?”

“沒有。”夏熠直接切了話題,“那再和我說說,當時騎手穿的什么衣服?說話什么態(tài)度?什么個精神狀態(tài)?我想聽細節(jié),越多越好。”

邵麟思忖片刻,記憶里的畫面一點點地被還原。

——半開的大門,灰色的樓道,騎手小哥穿著一身明黃色的緊身夾克,同色調的頭盔還沒解開。他的頭發(fā)有點油膩,風吹日曬的痕跡全然寫在臉上。他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有點喘,大約是跑熱了,防風夾克的拉鏈開到了胸口……

“他說送錯地方是因為忙了一整天,太困了,但他嗓門很大,語速較快,精神似乎還行。”邵麟盡可能具體地答道,“他臉色偏黑黃,整個人很瘦,可能因為工作的緣故,三餐不規(guī)律,或者消化不太好。”

閻晶晶在電腦上噼里啪啦地敲筆錄。

夏熠摸了摸下巴,眼底閃過一絲玩味:“上個禮拜,六天之前,一個送外賣的陌生人,邵先生記這么清楚?”

邵麟苦笑,心說是我的失誤。確實,在詢問過程中,無論是支支吾吾給不出細節(jié),還是對好幾天前的細節(jié)倒背如流,都是很值得懷疑的事。

他別開目光,淡淡道:“碰巧記性好罷了。”

“兄弟,那你記性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夏熠挑眉,“上周五咱倆也見過,我來填表的,你還請我吃了顆草莓,記得嗎?”

閻晶晶記筆錄的手頓了頓,頭頂一個晴空霹靂,心說臥槽,吃草莓?我也去填表了咋就沒人請我吃草莓???

夏熠問道:“當時,我穿的什么鞋?”

邵麟再次閉眼,記憶里的畫面就像照片般展開,每一絲細節(jié)清晰得如同正發(fā)生在眼前。

“熒黃、藍綠、黑、白四色的耐克。”他睜開眼,緩緩說道,“別人送的吧?”

小女警再次霹靂二連,什么,他竟然還記得?!

夏熠也愣住了。

畢竟一周前穿了什么鞋,有時候他自己都記不住:“行啊,你又開天眼了?”

“那鞋看款式,價位能上四位數(shù),比夏警官全身地攤貨加起來還貴十倍。所以,合理推測,如果你不是跑鞋發(fā)燒友,這鞋就是家人朋友送的。然而,若是前者,你不會穿著新鞋去泥潭里蹦跶,濺得泥塊到處都是。”邵麟很快得出結論,“所以,是別人送的。”

夏熠非常無辜:“才5000多的鞋,為什么不能去泥里蹦跶?那不是為了抓人嘛!要抓人的時候,老子穿著阿瑪尼不照樣往泥潭里沖!”

閻晶晶一巴掌拍上自己額頭。不記了。這句話不記了。

邵麟目光呆滯地看了夏警官一眼,半晌憋出一句“抱歉”。

“行,算你記性好。”夏熠使勁撓了撓頭,把眼前的一堆資料翻了又翻,也不知道在猶豫什么。

這回輪到邵麟開口了:“我知道的都說了。難不成,那杯咖啡真有問題?”

然而,訊問室里從來輪不到桌子那邊的人提問。夏熠頭也不抬:“有沒有問題,你告訴我啊?”

邵麟眼底浮起一片晦暗不明。

“這樣吧,我換個提問方式。”夏熠像是終于做了某個決定,“我們假設,假設啊,如果你要在這杯咖啡里投毒的話,你會選擇用什么樣的毒物?”

他犀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邵麟身上,觀察著他的反應。

但邵麟毫無反應。

他似乎真的思考了起來。

“如果我要投毒……這取決于我擁有哪些獲得毒物的途徑,以及我投毒的目的。但更重要的是,”邵麟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眼底毫無溫度,“怎么樣才能讓警察不懷疑我?”

他的嗓音依然很好聽,仿佛不是在講述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殺人計劃,而是午夜詩朗讀的電臺主持人。

“既然對方是一個外賣騎手,那我想,我會使用代謝周期快、麻痹運動中樞系統(tǒng)、以及隨處都可以買到的感冒藥。只要劑量足夠大,他大概率會發(fā)生車禍,哪怕事后發(fā)現(xiàn)藥駕,常見的感冒藥,怎么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夏熠哼了一聲:“話里話外,不就是想說——如果你真想干壞事,警方拿你束手無策嗎?”

“夏警官,你想多了。”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再次回到了邵麟臉上,“我只是回答你的問題罷了。”

“還挺不巧的哈,騎手沒發(fā)生車禍。”夏熠又遞過去一份材料。

那是一張三個月前的藥店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