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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腳指頭想想,填幾張表,問幾句話,能讓人看出心理問題的是有多傻!你說那些心理學(xué)家,每天就辦公室里坐著,讓他們繡花我信,讓他們評估我們跑外勤的?”“哼,浪費(fèi)時間。還不如再打一局吃雞。”邵麟聞言,微微蹙眉,不滿地看了那人一眼,轉(zhuǎn)頭走進(jìn)辦公室。白板上畫著巨大的排班表,咨詢師工位大多已經(jīng)空了。這是市局與燕安大學(xué)心理系第一次合作。按計(jì)劃,來訪者填完表后,會與咨詢師進(jìn)行短暫的聊天,要是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信號,就各回各家。邵麟作為項(xiàng)目的負(fù)責(zé)人之一,他打開文檔,提前寫起了報告。沒過多久,只聽急促的腳步聲從遠(yuǎn)而近,辦公室門被“嘭”的推開。一位年輕咨詢師跑了過來,可憐巴巴地喊了一聲:“邵老師!”邵麟抬起頭。“我、我這里有個同志,一百二十道題全選了C。”她一張漂亮小臉皺成一團(tuán),“這、這怎么算呀?”邵麟淡淡開口:“讓他重寫。”“我說了。”小姑娘一咬下唇,委屈眨眼,“他、他就和我打太極。他還說自己念大學(xué)的時候,全選C還能畢業(yè)呢。靠,我說不過他,煩死了!”邵麟:“……”他一努下巴,示意對方把檔案擱自己桌上:“放著我來收拾。”“謝謝邵老師!”小姑娘頓時喜笑顏開。邵麟瞥了一眼檔案——巧了,這不就是剛才打游戲的傻大個兒么?燕安市西區(qū)分局刑偵支隊(duì)。夏熠。邵麟纖長的食指劃過檔案,指尖落在男人的警服證件照,輕輕一敲。這人五官端正,劍眉星目,倒是帥得一塌糊涂。邵麟在心底冷笑,可惜腦子不好使。……邵麟還沒走到候診室,遠(yuǎn)遠(yuǎn)地就聽見那大嗓門一口一個“jiejiemeimei”,逗得前臺兩個小秘書咯咯直笑:“夏警官,就算你這嘴抹了蜜,我們也不能放你走。求咱倆沒用!”邵麟敲了敲門框:“夏熠。”靠在前臺上的男人扭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眼來人,懶洋洋地瞇起眼:“喲,我說你們這個單位,是不是招聘靠刷臉啊?一個個都仙人下凡似的好看。”兩個小姑娘又笑成一團(tuán),就邵麟眼皮都沒抬一下,淡淡說道:“跟我來,302室。”“哎哎哎——醫(yī)生,等等我!商量一下唄——”邵麟打斷:“我不是醫(yī)生。”夏熠很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叫醫(yī)生順口嘛。話說,這個到底要弄多久啊?我本來以為填張表就能回去了,手上還有很多工作呢……”“巧了,我也是。”邵麟推開咨詢室的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鼻梁極挺,眼窩微深,從側(cè)面看,輪廓感最為強(qiáng)烈。就在邵麟側(cè)過頭的那一剎那,夏熠毫無由來地感到一絲熟稔。也不是五官什么的,只是一種熟悉的感覺,但一時半會兒他又說不上來這到底在哪兒見過。邵麟與人握了握手:“隨便坐。”可夏熠走到窗前,往外掃了兩眼,才慢吞吞地坐了下來。咨詢師拿起筆,在板夾上翻了一頁,擺出一個職業(yè)微笑:“最近感覺怎么樣,胃口好嗎?”他的嗓音清冷,卻又很溫柔,讓人聽著很舒服。“好的很啊,就咱們局隔壁那家狗蛋兒包子鋪,我一口氣能吃十個鮮rou竹筍包!”夏熠的笑容里冒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傻氣。他探頭探腦地盯著邵麟筆下,活像一只眼巴巴乞食的哈士奇:“醫(yī)生啊,我真的超級健康,你直接讓我通過吧?”邵麟仿佛沒有聽到后半句,繼續(xù)問道:“睡眠呢?晚上睡得好嗎?”“也好啊!每天上床倒頭就睡,睡得像個死人,早上那都不叫起床,叫起尸。”“最近有做噩夢嗎?”“有!”一說起這個夏熠就委屈了,“我昨天晚上夢見自己買了一桶哈根達(dá)斯,但是被狗子偷吃了!醫(yī)生你還會解夢么?這特么啥意思啊?”邵麟面部肌rou僵了僵,但依然笑得毫無破綻:“……我是指,工作相關(guān)的。”如果是內(nèi)勤也就算了,根據(jù)過往經(jīng)驗(yàn),出外勤的這個問題最嚴(yán)重。最開始,一個個的都不肯承認(rèn),但很多時候,逃避回答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工作?”夏熠眨巴眨巴眼睛,倒是理直氣壯,“我工作問心無愧,為什么會做噩夢?”邵麟抬起眼,恰好對上對方的炯炯目光,心臟一拍跳空,仿佛被針尖刺了一下。是的,你自然問心無愧。可是,問心無愧從不等于沒有后悔,沒有恐懼。它不等于你就不會在午夜夢回時,再想起那些錯失的人,那些沒有正解的答案,那些無法挽回的失誤……邵麟沉默片刻,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的那股情緒,其實(shí)名為羨慕。他正要再開口,可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抓賊啦!!!”隨后“乒鈴乓啷”的撞擊聲接踵而至。夏熠警覺地豎起耳朵,起身一步跨到窗前。悅安健康正門面向槐蔭大道,這個窗口則面向一片老居民區(qū),不遠(yuǎn)處還有座頗為熱鬧的菜市場。夏熠推開窗戶一探頭,只見巷子盡頭,幾個剛買完菜的大媽邊喊邊追,而在她們前面,有個身材矮小的男子一路狂奔,剛跳上一輛電瓶車。“怎么直接搶人錢包哪!”“抓人啊!!!”“湊不要臉!來人啊!!!”邵麟隱約猜到了他想干什么,起身想攔:“你別——”但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夏熠眼看著電瓶車往這個方向疾馳而來,單手撐住窗沿,就矯健地翻了出去。他們在三樓!邵麟沖到窗前,只見夏熠雙手扒著窗沿,腳尖垂直抵在墻面上,矯健地往右側(cè)爬了過去。他大臂隆起,全身都繃出了精悍的線條。夏熠扭頭,看準(zhǔn)位置,雙手一松,輕巧地落在了二樓空調(diào)機(jī)上。繼而他往下一躍,單手抓住二樓空調(diào)架底部,在空中晃了兩下緩沖,隨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地。恰好,電瓶車正開到他面前。夏熠停頓都沒頓一下,反身就躥了出去,活像一只猛然躍起的獵豹。他飛奔著跟上電瓶速度,一手抓上方向握把,一手從車頭擰下鑰匙,甩了出去。電瓶車在熄火聲里停了下來。邵麟站在樓上沉默地看著。他那一系列動作是那么流暢,帶著一種行云流水般的美感,好像已經(jīng)練了無數(shù)次。那小偷還打算跑,但哪里是夏熠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制服住了,雙手繳在背后,臉朝下趴著。夏熠忍不住罵道:“跑啊?還跑嗎?上哪兒搶錢包不好,非要選在公安局對面!覺得自己人高藝膽大,膨脹了是嗎?”過了好一會兒,買菜的大媽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