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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厲害,磕了一個口子,白木從他們帶的行李里面,拿出創(chuàng)可貼,仔細的給小啞巴貼好。小啞巴比劃了一下,那意思是謝謝。白木淡淡的說:“沒關(guān)系,以后不要受傷了。”小啞巴使勁點了兩下頭,白皙的小臉蛋上登時浮現(xiàn)出一股紅暈,似乎做了什么決定,咬了咬下唇,快速對白木比劃了一下,然后調(diào)頭就跑掉了。白木看不懂手語,畢竟他在墓葬里呆了幾千年,和現(xiàn)在的社會已經(jīng)脫節(jié)了,雖然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很多,但手語還沒有涉獵。萬俟林木走進來,說:“小啞巴剛才比劃的是什么意思?”羅參輕笑一聲,對白木說:“他說他喜歡你。”喜歡?白木有些迷茫的看著半開的大門,小啞巴已經(jīng)快速跑出去,一拐彎不見了人影。喜歡到底是什么,丁雪陽也說過喜歡自己。非常非常的喜歡,喜歡到不可自拔。喜歡到一定要把白木囚禁在身邊,可以為了白木生,為了白木死,為了白木不惜一切代價。但自始至終,白木也沒有搞懂丁雪陽的喜歡,到底是什么。丁雪陽到底喜歡的是自己,還是喜歡自己的傷痛……白木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么,見到小啞巴的時候總是會分心想到丁雪陽。第二天一大早,歐師爺就朝吵著讓大家出發(fā)了,天色還沒亮,眾人已經(jīng)結(jié)了房,從酒店出來。萬俟林木打著哈欠,一臉困頓,拽開車門胡亂的爬上車去,準(zhǔn)備在車上再睡一覺。閉著眼睛鉆進車里,伸手一摸,車墊子也太軟了,還rourou的,定眼一看,根本不是什么墊子。是一個人!余仇躺在車里。大馬金刀的躺著,一個人占據(jù)了整個后排。他雙手被綁在身后,畢竟是被綁架,被捆成這樣竟然都能睡得這么香,還“呼呼”的打著小呼嚕。萬俟林木剛才按了他一下,余仇都沒醒過來,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繼續(xù)睡。因為余仇占據(jù)了整個后排,大家沒辦法上車,就準(zhǔn)備把他叫起來,這時候歐師爺走過來,笑呵呵的說:“別叫他別叫他,盧老板說了,不要叫醒他,就讓他這么睡,坐不下的,去坐那邊的車。”一共三輛大車,萬俟林木、羅參、白木、小啞巴和歐師爺,還有余仇坐一輛車。歐師爺笑著說:“龍爺,您來開車吧。”龍爺不就是羅參?萬俟林木一聽這話,瞬間睡意都飛了,讓羅參開車,這不是分分鐘穿幫的意思么,就羅參那老爺車的車技?萬俟林木寶遂自薦,笑著說:“我來開車吧。”歐師爺沒怎么太在意,隨口說:“美姐也會開車?上次不還說沒有車本兒么。”萬俟林木“呵呵、呵呵”干笑了兩聲,說:“剛……剛考的車本。”萬俟林木鉆進駕駛位,羅參坐在副駕駛,白木、小啞巴和歐師爺坐在后排。車子是大車,后排是兩排對座,余仇站了一排,白木、小啞巴和歐師爺就坐在他對面。很快,就聽到“卡!”一聲,車門又被拉開了,一身黑色的盧老板鉆進車里。歐師爺立刻諂媚的說:“盧老板!盧老板您來了!”歐師爺環(huán)視了一下,車子里面沒地方了,他沒想到盧老板會坐這輛車子。盧老板上了車,很自然的坐在了余仇旁邊。余仇雖然大馬金刀的占領(lǐng)了一排,但是說實話他身材并不高大,所以盧老板還有地方坐。等大家都坐好,萬俟林木就開著車子,跟著前面的車。盧老板坐下來之后,抱著臂,陰沉著一雙眼睛,整個人的氣息都非常陰沉,也不說話。歐師爺本想活絡(luò)一下氣氛,但最后失敗了,大家就誰也沒說話,兀自聽著車子高速行駛時發(fā)出的噪音。唯獨余仇!余仇睡得特別香,睡著睡著,還翻了一個身,似乎是睡累了,畢竟他睡了很久,調(diào)整了一下睡姿,找到了一個“枕頭”,蹭了蹭盧老板的大腿,直接蹭到盧老板的腿上,把盧老板當(dāng)做了枕頭。歐師爺“嗬——”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還以為按照盧老板那陰沉的性子,會直接把余仇給扔下去,哪知道……盧老板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余仇,然后繼續(xù)陰沉著臉,連一個字兒也沒說,更沒有推開余仇。歐師爺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由想到了余仇之前說的“夢話”,眼珠子亂轉(zhuǎn)。萬俟林木也注意到了盧老板那邊,挑了挑眉,心想盧老板不會和余仇真的有一腿吧?咕咚!車子進入郊區(qū),已經(jīng)沒有路了,開始不斷的顛簸,余仇被顛的一晃,猛地就要栽下后座。嘭……就在這一剎那,盧老板突然伸手,一把摟住了余仇,將人抱了起來,又放回后座上,任由余仇枕著自己的腿當(dāng)枕頭。萬俟林木一邊開車,一邊八卦,忍不住“嘖嘖”了一聲,說盧老板和余仇沒有一腿,萬俟林木都不相信!車子一路搖搖晃晃的,天色昏暗的時候,已經(jīng)開到了荒郊野嶺,萬俟林木也不知道這是哪里,反正荒涼的沒有人煙,四周光禿禿的,有些樹木,就好像斑禿一樣,一塊一塊零零散散。歐師爺下了車,招呼大家說:“今天咱們就在這里扎營吧,大家把東西卸一卸。”眾人下車扎營,點亮營地?zé)簦艘黄穑瑖谝黄穑瑴?zhǔn)備做晚飯吃。萬俟林木開了一天的車,累的是腰酸背疼,他現(xiàn)在身體還不方便,很久都沒開車了,每次出門都是羅參開車,就算開得很慢很慢,也不讓萬俟林木開車。突然過了這么一把車癮,萬俟林木感覺還真是有些疲憊,最重要的是腰酸的厲害。羅參扶著他坐在火堆邊,小啞巴忙前忙后的做飯,給眾人盛飯,又把飯分發(fā)下去,忙的一頭都是大汗,呼呼的喘著粗氣。盧老板很不合群,不跟他們一起吃飯,自己一個人進了帳篷,而余仇還在睡覺,雷打不動。歐師爺坐在火堆邊,其余幾個打手呼嚕呼嚕的吃著飯,見盧老板不在,還稍微喝了點酒,說:“歐師爺,咱們這又是海路,又是陸路的,到底要去什么地方,神神秘秘的,都走到這地步了,還不能告訴兄弟們?”“就是啊歐師爺!”“到底要去淘什么樣的沙,總要告訴告訴我們吧!”歐師爺哈哈一笑,說:“嗨,不瞞各位,畢竟都走到這么一步了,大家說的也對,我今兒個就告訴各位吧……”歐師爺說到這里,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萬俟林木一聽,趕緊湊過去一些,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墓葬,據(jù)說是沈萬三的聚寶盆,豈不是很有錢?歐師爺神秘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