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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畸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8

分卷閱讀128

    地皺了皺眉,但他轉而就將視線轉移回高桐身上,定定地注視著他右腿根兒的那道鞭痕,目不轉睛地看了兩分鐘。

他感覺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種祥和而安寧的場面,在他存活過的二十三年里都實在罕見。真要摘選出來,或許只有從黑暗卻溫暖的母親zigong里出來那一刻、年幼時將青蛙的臟器剖解出的那一刻、少年時在新聞聯播瞥見中東一座建筑在轟然暴烈聲中碎成粉末、大火熊熊燃燒的那一刻……能同此刻比擬。

他眸中燃著無聲的火焰。

——你決定好了?

——他就是我的。

——這樣也好。

自成年之后,柏修文就鮮少同內心的自我有過掙扎了。脫離出故土的群體社會,他不必再受控于潛藏的社會規則,也無需顧忌外界的評價認可。他也早便掌握了足夠的能力去跳脫出失控的怪圈。

弗洛伊德曾在他的心理動力學理論中指出,人類的表象與內在通常存在著價值沖突,這關乎驅使原始本能欲/望的‘本我’、現實人格的引導的‘自我’和社會倫理價值管制的‘超我’。柏修文能夠非常輕松地將‘超我’與他的本人格割裂。

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superego這個人格。

然而他方才也確實有那么一秒的遲疑。

柏修文有時候會想自己的反社會人格障礙究竟是天性使然,亦或是生長環境導致。然他并不認為自己有基因缺陷,也并不覺得從小至大的家庭環境給他帶來了多大影響。這問題倒可以留著慢慢研究。同時,他和無數社會心理學家有著同樣的困惑:在經受了如此完整的社會機構的哺育之后,這種障礙是否減輕了?

沒有。

至少對他來說,毫無用處。

還不如半個高桐來得管用。

第123章

……

柏修文這邊才結束了電話會議,監視屏上的人便有了動作,他揉了揉眉心,起身回到地下室。

地下室空間很大,占地足有三百平。這里的設計是他一手cao辦,大半面積都作調教用途,剩下一小處留作辦公用。方才他便是在這里觀察剛被帶到這里的高桐,反應和舉動倒是和他預想的相差無幾。

高桐已經醒了。

他雙目半睜,怔怔地側躺在原地。他那樣瘦,伏在空曠的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樣,就像被獵槍打落在地的鳥。皮毛凌亂、鮮血淋漓。

柏修文回到座椅上,打開了辦公區的燈。

青年似乎沒想到他在這里,驚得瞳孔大睜了一下。他可能是想起身,卻忽地意識到那羞恥的分腿器還在生效,無論如何都閉不上腿,軟糜的陰/莖在一邊腿根上耷拉著。而這一動便好似牽一發而動全身,高桐痛苦地‘嘶’了一聲,感覺渾身筋骨倒錯,終又栽回了原地。但他并沒放棄,上臂仍舊執拗地去解扣在脖頸上的鎖帶。

他這副雖被束縛卻苦苦掙扎的樣子。柏修文想,就像前兩年和好友去肯尼亞捕獵時,望見的那頭即便被雄獅圍捕、撕咬,卻仍舊反抗蹬蹄的羚羊一般,血腥與暴力擠壓出一汪流了膿的美與韌。

他眼看著guntang勃發的生命漸漸熄滅,最后化成了一灘血rou模糊的臟器。

自然界的生態循環通常如此,炙烤的草原大地上無時無刻不在上演捕食者和獵物的追尋,弱rou強食、優勝劣汰,人類社會也是同樣。

柏修文兩指并起,指尖輕輕敲打著座椅扶手。他想,或許等高桐乖一點后,他會帶他去周游世界,東非草原、南美雨林、北歐極光……這些神跡般偉大的自然景觀,比人類存在的歷史還要久遠出許多年頭,是很值得一觀的。

他相信自己不會等太久。

正思襯著,那一頭卻忽地傳來了咳嗽聲,他望過去,發覺高桐居然憑自己從躺倒的姿勢轉換成了跪伏,他兩手握拳,面朝下正劇烈地咳嗽著。

“給、給我水……”他氣若游絲地開了口。

他的臉和脖頸都被咳嗽震得發紅,柏修文盯了兩秒,沒同意也沒拒絕,只叫他爬過來。

高桐靜了一下,這空檔又忍不住咳起來:“……我沒有…力氣了。”

柏修文目光審視著他,似乎是在評估這話的真假,“想要水可以,你可以選擇自己爬過來,或者我過去。”他敲打扶手的指尖未停,“當然,這兩個選項的結果可能并不相同。”

“選擇權在你。”

這又是一個圈套。高桐想。

他說自己有選擇權,可怎么會有這種好事?他又不是真的不會吸取教訓,每次對方這樣講,都說明他已經身處火坑,進退維谷、騎虎難下,每一個選項都是陷阱。

感覺眼皮沉甸甸的,鞭傷火燎一般灼燒著皮膚,胃里又空空如也,喉嚨也腫痛得不得了。他最近記不大清時間,但也感覺好像有很久滴水未進了。

但是不論怎樣,爬過去就不會挨揍了吧?

這樣想著,高桐也就慢慢開始了動作。還好,鞭子并沒有落到膝蓋上面,手臂雖然有小面積擦傷,但也沒到完全無法動彈的地步。

他現在的肌rou力量趨近于零,爬了足足有四分鐘,這才氣喘吁吁地接近了對方所在的區域。那處似乎比自己原來所在的地方高上一兩個臺階,皮膚和地面接觸的感覺也有所不同,是鋪好的木制地板。

“……”地下室陰冷潮濕,可高桐還是流了不少汗,汗珠浸濕了眼睫,睜開眼睛都覺得黏糊糊的。

他終于爬到了柏修文的腳邊。

下一刻,感覺什么柔軟的布料觸上了臉頰,脖頸上的短鏈被人拉起,他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對方似乎頓了頓,又將他拉了回來。

“很委屈?”

他聽見對方淡淡問了一句,那布料又碰上了他的臉,從眼周逐漸下移輕輕擦拭起來。高桐就沒躲了,呆在原地,過了一會兒才恍然發覺這是對方在拿手帕擦他臉上的汗。

“問你話呢。”

手帕拿開了,柏修文用手背支起他的下巴。

高桐回過神來,“對、對不起……沒有。”

“沒有?”柏修文似乎是覺得有趣,垂眸看他,“那怎么又哭了?”

“我沒有哭。”他無力地辯解道。

“你認為我會分不清嗎?”

那你是怎么分清楚的呢?高桐心里慢吞吞地想,他又哭了嗎?其實就連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想哭的,如果真的又流眼淚了,那只能歸于自己淚腺太發達了吧。

“喝……喝水。”他慢吞吞地請求,“渴。”

柏修文看著他,拇指撫過高桐干裂的嘴唇:“該怎么請求,你應當知道。”他右手邊的玻璃杯里盛著滿盈盈的冰水,冷氣使得杯身攀著不少小水珠。

他有意讓高桐看到,只見此刻青年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杯子里的水,喉嚨吞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