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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夜陸生只好將他平放在地上。“安靜些,卯之花隊長很快就過來。”夜陸生說。“無所謂了,藍染不死,我們大家都不會有機會活下來。”市丸銀說。“我們會殺了他的。”夜陸生說。“你真會幻想。”藍染笑了,“那么你打算怎么殺了我呢?”“一哥······”夜陸生從原地消失了,只剩下一道聲音從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傳來,“進攻。”“月牙天沖!”“明鏡止水·碎華蓮!”藍染從容不迫的后退,又聽得一聲鬼道炮響,左有看不清深淺的黑崎一護手執天鎖斬月步步相逼,時不時飛出個鬼道讓人防不勝防,如割瓜切菜般直殺入來;右有百鬼之主滑頭鬼奴良陸生,身形像個青年,長發垂落腰間,舞動彌彌切丸,殺散自己的鬼道,如摧枯拉朽的直沖進來,殺得戰局四分五裂,七斷八續,自己幾乎要控制不住局勢了。藍染歪著頭看了看奴良陸生,發現自己更看不順眼他現在的樣子,以前一腦袋橫七豎八的頭發讓自己每次看起來都覺得扎眼,但現在這種頭發很服帖的扎在腦后的樣子更是奇怪的不像話。藍染爆出了一個鬼道,他的周圍都被火光和黑煙滿布了,黑崎一護殺入其中,正撞著藍染,被藍染一刀戳中腹部,咬牙反手一刀殺退了他,藍染退后一步又想趁勢進攻,卻遇了夜陸生,一把劍如掣電般直刺過來,藍染不敢貿然抵擋,后退了一步,手中醞釀已久的鬼道托地離了手,在一護閃開后落在地上,炸出一個坑洞。藍染臉上出現了一副仿佛漫不經心的笑容,不斷的后退,黑崎一護驟馬趕上,輕舒臂膀,款扭狼腰,月牙天沖像一道黑色的浪潮呼嘯而去。夜陸生趁機化作墨影,隱去身形去偷襲藍染,好似雕追紫燕,只在一剎那間就來到了藍染身后。然而在他用力劈下彌彌切丸的時候,藍染匆忙應對了一護,反手一刀就對著自己砍過來,只聽“鏘”的一聲,彌彌切丸的刀鋒上出現了細小的裂紋,然后徹底的斷成了兩節,刀尖掉落在地上,刀柄仍握在夜陸生手上,鏡花水月的刀刃就在他眼前。那一刻,時間仿佛變得很慢,夜陸生能清楚地看到鏡花水月的刀劍緩慢的向自己推過來,雪白的刀鋒映入了眼眸,那一刻,夜陸生耳邊鬼使神差的響起了很久以前曾聽過的話語。“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拿著那把刀的死神,就請你悍不畏死的,迎上去吧。”壹元郁子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朱紅的嘴唇輕啟微合,吐露的言語清晰的鐫刻在了靈魂之上。夜陸生鬼使神差的放下了斷裂的半截刀刃,迎著鏡花水月的刀鋒撞了上去。刺刀刺進rou體的聲音無比清晰的響在了在場的三人耳中,黑崎一護嘶聲叫喊起來。夜陸生卻什么都聽不到了,只在那一刻耳邊響著的是潺潺的流水,還有模模糊糊的輕笑聲。藍染的眼睛愕然睜開,手上的鏡花水月發出了刺耳的爭鳴,完全不聽他的控制,不斷地向夜陸生體內刺進,但夜陸生的背后卻沒看見穿透的刀刃,仿佛將鏡花水月吃進了身體之中。藍染大驚失色,反手向后拔刀,不想刺中夜陸生的刀卻像磐石一樣紋絲不動,還在緩緩地不斷刺入。藍染凝神看著鏡花水月,良久看向了夜陸生,這時鏡花水月的刀柄也開始鉆進傷口了,藍染終于放了手,忌憚的向后退去。鏡花水月終于完全消失不見了。“這是怎么回事?”藍染慢慢的說,明明是在問話,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沒人回答他,一護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夜陸生身上了。夜陸生垂手站在原地,頭顱壓得低低的,什么表情都看不見,良久卻突然一震,慢慢抬起了頭,只那一眼,血紅的眸子就映在在場的兩人眼中。“陸生?”一護擔心的問。“無事。”夜陸生說,“原來如此,你曾經也去過壹元郁子的愿望商店,那是你的血,你在壹元郁子的商店用自己的血和次元魔女做了交易。”“那又如何?”藍染漫不經心的問。“我得到了你的血,才有了現在!”夜陸生做出了拔刀的動作,雙手卻在虛空中握在了自己的傷口前,然后,鏡花水月就從傷口緩緩地浮了出來,被夜陸生完整的抽了出來。“通天碎裂吧,鏡花水月。”夜陸生凌冽的聲音響徹了戰斗區域,像是一把重錘敲擊在了某人心頭。作者有話要說:多謝艾伯倫的地雷,我知道你的地雷一直給我留著~~~~~給艾伯倫撒花~~~~堅持日更~~~~~第153章父親不管是哪一個陸生,都曾經想過,如果父親還在世的話,自己的生活會是什么樣的呢?那一定是個非常幸福的,如同夢境一樣的生活吧。那么在經歷了父親的死亡之后,又得知還能再次與父親相遇,那是什么感覺呢?大概就如同噩夢驚醒之后吧,驚恐之余,還有這淡淡的欣喜。鏡花水月的刀刃,一點一點刺入夜陸生的身體,刀刃寸寸入骨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只在那一剎那,就如同經歷了永遠。夜陸生的眼前飛起了雪白的畫面,一張一張從眼前閃過,就像是天上下起了紙雨,密集的紙雨讓他看不清前路,伸開手臂想要撥開紙片,卻像是把手臂伸進了深水之中。紙雨漸漸消失,展現在眼前的是非常熟悉的景色。參天的古老櫻花盤根錯節,枝干騰空,深入云層,光滑的樹干被歲月的蒼穹刻出了一道道刀疤似的傷痕,遒勁的樹枝見證了一路風雨,樹枝彎彎,像孩子的手撫觸大地,條條花枝垂落在半空,隨風搖曳,帶起陣陣香風。這是奴良宅院的古老櫻樹,孤獨的生長在一片寂靜無邊深水之上,一片貧瘠的土壤托起了櫻樹。這就是父親的精神世界,夜陸生伸手狠狠的擦了擦眼睛,四下看去,然后毫不意外的在身邊看見了晝的身形,晝陸生站在櫻花樹下,像往常一樣伸手托住散落的櫻花,回過頭看著他。“父親在哪里?”夜陸生啞著嗓子問。“看不見。”晝陸生說。“父親!”夜陸生大聲喊道。隨著他的聲音在深水世界里擴散,櫻花樹上傳來了一聲輕笑聲。晝夜抬頭看去,卻看見櫻花樹上自己經常棲息著的樹枝上,父親正如同自己往常一般靠坐在那里。“真是好久不見了,陸生。”奴良鯉伴微笑著,看著樹下的兒子。“父親······”晝陸生的眼睛里積蓄著淚水,夜陸生猛一甩頭,掩飾自己即將逼近眼眶的淚水。奴良鯉伴跳下櫻花樹,站在晝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