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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倫不類的陰陽師服裝加盔甲的中年男子,強(qiáng)撐著站在大門中央,半跪著,任憑鮮血從臉上滴滴答答的流下來。“你們還是不肯讓開嗎?”式神晴明平靜的面對著他們。“到底為什么?你也是晴明,為什么不能理解你自己想要創(chuàng)造和平國度的心愿呢?”中年男子聲音嘶啞的喊道。“我記得你叫安倍·····安倍什么來著?”式神晴明思考著,“我記得你是昌平的第五個孫子,我離開的時候母親在我的葬禮上大鬧,導(dǎo)致你的早產(chǎn),我沒來得及為你取名字,那么你叫什么名字?是誰為你取得名字呢?”中年男子沉默良久,回答:“我名叫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在你背叛安倍家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了!”“背叛?”式神晴明驚訝的看著他,“這可真是嚴(yán)重的指控,后來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安倍家都已經(jīng)瘋了嗎?”“在你死后,陰陽道針對安倍家的打壓才真正開始了,我們的神社被一間間拆除,我們的子孫被排擠出了陰陽寮,就連棲身之地都被擠出了京都,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真正的高祖父回來了,”蕾絲蓬蓬裙的女孩掙扎著站了起來,“他幫助安倍家重新掌握了至高權(quán)柄,并向我們許諾,會創(chuàng)造一個人和妖怪都能生存的樂土,將那些尸位素餐、庸庸碌碌的凡人,徹底的驅(qū)逐!創(chuàng)造一個只有一有能力的人才有資格生存的樂土!”式神晴明看著女孩,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御門院心結(jié)心結(jié),我是您孫女的后代,”女孩說,“我們舍棄了平庸的姓氏,以御門院為姓,與安倍姓氏形成白裝安倍和黑裝御門院的勢力聯(lián)合,發(fā)誓一定要鎮(zhèn)守高祖父向我們許諾的樂土!”“放棄吧,什么樂土,簡直讓人想要發(fā)笑啊,”式神晴明平靜的說,“我們的先輩用了萬年時光才將我們所生存的環(huán)境變成了這般美好的程度,縱然其中瑕疵尚存,但我想,總比平安時代要美好的多吧?你們是在地獄里面呆的太久,已經(jīng)忘記人類是怎樣生存的了嗎?”“不論你今日說什么,我都不會讓你去見羽衣狐的!”御門院心結(jié)心結(jié)道。“那我就只能······更粗暴一些了,”式神晴明閉上了眼睛,綻放的桔梗印在他手上熠熠生輝,“原諒我,我的子孫們?!?/br>澀谷街頭,奴良組終于打掃完戰(zhàn)場,一行妖怪歡天喜地的回到了奴良宅院,興致勃勃的端上了妖銘酒,拉著拍攝了一整天視頻的人類,坐在一起慶祝。夜陸生站在櫻花樹下,端著酒盞卻想要嘆氣。“少主,你怎么了?”首無問。“不知道晴明怎么樣了?!币龟懮f。“不會有問題的!”鴉天狗晃晃悠悠的飛了過來,“我們在京都的探子回報,在京都晴明神社,關(guān)押羽衣狐的地方,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人哪!”“誰?”夜陸生問。“還能有誰呢?”鴉天狗回答,“對那個地方,對羽衣狐和安倍晴明有著難以割舍的羈絆的,只有那一位了吧!”晴明神社,式神晴明飄在半空,面前是關(guān)押羽衣狐的巨大籠子,但他卻將臉轉(zhuǎn)向了另一邊。“真是失禮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啊,”式神晴明微笑著輕輕頷首,“我的母親的另一半,山吹乙女。”從深重的黑暗中走出來的,正是山吹乙女。“不知你所來為何?”妖狐晴明問。“為你所來而來。”山吹乙女回答。“那可真是巧了,”式神晴明笑道,“不知我們能不能聯(lián)手?”“求之不得!”山吹乙女?dāng)蒯斀罔F的說,“你施咒,我擊殺,定然將鵺斬殺于此地!”式神晴明一驚,飛快的后退了一段距離,定定的看著羽衣狐的籠子。只見籠子里的羽衣狐輕輕的笑了,睜開了良久以來一直閉著的眼鏡,那雙原本漆黑的眼珠驟然變成了金色,在黑暗中閃著詭異的光芒:“真是長久不見了,另一個我,另一個母親!”羽衣狐的皮被輕而易舉撕裂了,妖狐晴明從其中出現(xiàn),破開籠子站在了式神晴明面前。“你在干什么!”式神晴明失控的大叫,“那是母親啊!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處了,不如在最后幫我一次,也算是物盡其用,如果不是另一個母親的出現(xiàn),你現(xiàn)在已然踏進(jìn)了我的陷阱?!毖缑骱敛辉谝獾恼f,“你這么悲憤做什么?這也是母親心心念念的,我取她性命的時候,她很高興呢。”“瘋子!無恥!”妖狐晴明咬牙切齒的說,一行熱淚已然流下了臉龐。“與他說話沒有任何意義,還是早點(diǎn)取他性命,這才是讓妾身無比渴望的目標(biāo)??!”山吹乙女身后陡然冒出了九條尾巴,無數(shù)毒蛇、陰魂、骷髏圍繞著她對著妖狐晴明嘶吼。奴良組,夜陸生聽了鴉天狗的匯報,若有所思的看著腳邊池塘的倒影。“是山吹乙女和晴明一起去了,但他們也沒多少人啊,”夜陸生說,“鵺的身邊陰陽師和妖怪眾多,他們真的對付的來嗎?”“說來也是奇怪,”鴉天狗說,“我們的線人匯報說,鵺帶著很多人進(jìn)去,殺了羽衣狐之后,他的大部分部下都離開了,留守他身邊的只有一個安倍和一個御門院,其余人都各奔東西不知去向了?!?/br>“奇怪,為什么他們會舍棄鵺?”夜陸生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我們在空座的人也來匯報,說是在空座看見了一個安倍家的陰陽師,另外還有就是······空座,不見了?!兵f天狗神色凝重說。“不見了?”夜陸生問。“少爺不用擔(dān)心,這應(yīng)該是尸魂界的手段,”鴉天狗說,“死神把空座轉(zhuǎn)移到了尸魂界之中,留在現(xiàn)世的不過是個模型?!?/br>“這么說,尸魂界和藍(lán)染的決戰(zhàn)開始了?!笔谉o說。“是的,鄙人現(xiàn)在很是有點(diǎn)擔(dān)心表少爺啊?!兵f天狗說,“尸魂界和藍(lán)染決戰(zhàn)在即,安倍家卻想要橫插一手,不知道會出什么變故?!?/br>“鵺把大部分人手派給了藍(lán)染,自己身邊無人可用?”夜陸生喃喃自語,“他竟然這么看重藍(lán)染?”“少爺覺得奇怪嗎?”首無說。“嗯,難道他對藍(lán)染不應(yīng)該只是敷衍一下嗎?不管他怎么重視這次合作,不是更應(yīng)該重視自己的安危嗎?”夜陸生說,“還是說,鵺對自己的實(shí)力這么有信心?”“這個······鄙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兵f天狗說。晴明神社,式神晴明看著地上被羽衣狐長槍穿透的白衣童子,臉色變得煞白。“你是誰?”式神晴明問。奄奄一息的童子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我叫······安倍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