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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局長認為這可能是一個線索。”局長室,松田桃太給陸生和鴆倒上了一杯茶。夜神總一郎看著自己面前的電腦,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你的名字叫做?”夜神總一郎問。“奴良陸生,這是我哥哥阿鴆。”陸生回答。夜神總一郎放下了手里的筆:“其實,這次我們原本認為是一次邪教事件,但讓我們感到疑惑的是,這次的邪教事件涉及太廣,散布太快,除了救世主和滅世大魔王,就什么都沒有了,很不合理。”“事件的起因是由于一次非常受歡迎的靈異節目,就是唐觀音寺主持的,”松田桃太說,“一個養牛場的老板是唐觀音寺的FANS,他家里的牛生出了一只畸形的牛犢,據他說牛犢剛出生時說了一句人話,是說世界將會被一個人和妖怪生下的孩子毀滅,養牛場老板就打電話給了唐觀音寺的節目組,在那次節目上,又有一只母牛在攝像機的拍攝下生下了另一只畸形牛犢,牛犢開口說了一句話,說:只要殺掉那個領導江戶妖怪的孩子奴良陸生,世界就能得救。唐觀音寺先生說,那頭母牛生下的不是牛犢,是個叫做‘件’的妖怪。”“件?”陸生有些不明白。鴆幫這個經常不在狀態的頭目掃盲:“‘件’,每百年一次從牛等家畜中出生,一生下來便會用人類語言作出預言,然后馬上死去。件的預言多為不祥,但卻百分之一百的準確,在日本甚至有‘如件一般’的諺語來形容事物絕對不會出錯。雄的件的預言必然正確、雌的件則會教授躲避災難的方法。在中,件被記載為飛獸之神,最近一次件的出現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它預言了大戰即將結束,以及德國和日本的戰敗。而在十七世紀歐洲出現的魚形件,預言了霍亂的流行,還留下了記錄。““唐觀音寺的節目是真實的嗎?”陸生問。“至少在電視中看是真的,”松田桃太說,“我們已經派人去電視臺詢問了,節目組的人信誓旦旦的說,視頻肯定是真的,視頻的原本已經拿回來了,物證組的人正在鑒定它是不是合成的。”“就算不是合成的,現在的人為了制造話題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一個電動玩具罷了,”模木完造說,“唐觀音寺的節目播出后,東京□□大大增加,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小混混都拿著水管和棒球棍在街頭徘徊,很多行人都被渾水摸魚的搶劫犯襲擊了,真是混蛋!”“奇怪的是,這次的邪教分子除了散布出謠言之后,就再也沒有動作了,讓人抓不到尾巴,真是搞不懂。”松田桃太說。“最主要的是,”夜神總一郎道,“這次謠言竟然指名道姓的指出了一個名叫奴良陸生的人,也很不尋常。”“局長先生,奴良陸生并不是一個很稀有的名字啊。”陸生說。“沒錯,幕末的一個維新志士名字好像就是奴良,但現在奴良確實是個很少見的姓氏,所以我們想,會不會是有人在故意針對名叫奴良陸生的人。”夜神總一郎說。“我好像并沒有得罪誰啊······”陸生看著夜神總一郎的眼睛說。“說的也是,你的年齡并沒有達到可以被邪教惦記的時候,我能問你的家長都是做什么的嗎?”夜神總一郎問。“我父親在我五歲那年就已經去世了,家里只有爺爺和mama、meimei冰麗,還有我的家庭醫生鴆哥哥。”陸生說。“家庭結構相當簡單,沒有達到涉及范圍標準。”模木完造說。“看來只是被牽連了。”松田桃太說。“但是我們也沒有多余的警力用來保護這個孩子。”模木完造說。“我不需要保護,我希望警察局能做一個聲明,我想應該不止我一個人名叫奴良陸生吧,為了保護我們這些無辜的人不備sao亂牽連,”陸生小心翼翼的說,“就請聲明此次參與sao亂的人,其行為將被計入檔案,學生影響升學和找工作,職業人士將會影響升遷和保留工作,無工作人士將會影響政府援助······之類的吧。”“你倒是算計的挺深,可惜我們警察局沒有這個權限。”模木完造說。“但是這些人一旦犯下罪行,計入檔案就會變得理所當然吧,”陸生說,“他們可是連炸藥都用上了,難道你們不認為這是犯罪嗎?”“說的也有道理。”松田桃太說。“這也算是為了東京的治安吧,一旦發出聲明,相信愛護自己前程的人還是挺多的。”陸生說。“你的建議,我們會考慮的,”夜神總一郎道,“很抱歉麻煩你這么長時間,你反映的問題,我們會重視的,既然你對這次襲擊了解的不多,就不繼續麻煩你了。”陸生無奈的低頭到別:“很抱歉打擾您這么長時間,但還是請你考慮一下吧,如果沒有聲明的話,我恐怕還會有更多人遇到襲擊的。”“謝謝你的建議。”陸生離開之后,相澤周市敲響了局長辦公室的門。“相澤,有什么發現嗎?”夜神總一郎問。“說來真是有趣,局長,你一定想不到,”相澤周市笑道,“整個日本只有一家人姓氏為‘奴良’,也只有一個人,名字叫做‘奴良陸生’。”“真是有趣,難道這個孩子真的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模木完造說。“這就說不準了,”相澤周市說,“從這個孩子出生以來的記錄上看,不太像會牽扯到這些事情里的樣子。”“能調出奴良陸生的檔案嗎?”松田桃太一幅不敢置信的樣子。“奴良陸生,十三歲,目前就讀于立海大附屬中學一年級,曾經跟隨真田藩士學習劍道,我與真田藩士通過電話,據他說奴良對劍術的造詣極高,進步快的驚人,甚至能夠讓自己的攻擊帶上真實的殺氣,仿佛經過無數次的真實決斗一樣,實在不像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幾個月前,奴良君因為身體原因放棄了劍術學習。”“身體原因?”松田桃太問。“在奴良君十二歲的時候,因為生病的原因,中斷了在真田藩士那里的學習,同時也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不在晚上外出了,全國學生慶典的時候,他在CLAMP學院里也是不參加任何晚上的活動,據說是一直在晚上接受常規治療。”“身體很不好嗎?”夜神總一郎低頭思索了一下問,“有他的生病記錄嗎?在那個醫院?”“恐怕查不出來,”相澤周市說,“奴良根本沒有去過醫院,他所有的治療都是由家庭醫生擔任的。”“還有家庭醫生?這么有錢?”松田桃太說。“是很有錢,”相澤周市說,“這個不用查我就可以告訴你,有名的奢侈品商人算盤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