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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著。算盤坊負責(zé)后勤,他們準備了糧食和武器等物資,除了冷兵器以外,甚至還準備了人類的軍火。陸生很好奇他們是怎么買到軍火的,于是就去問了,結(jié)果算盤坊告訴他,這不過是利用女妖們的迷魂術(shù)從黑幫那里搬來的罷了,奴良組有女妖是人類黑幫的情婦。陸生滿頭都是冷汗,看著算盤坊的工人把武器都裝上了船。小妖怪們不被允許參加京都征戰(zhàn),于是他們都把力氣用在了后勤上,毛倡妓和冰麗指揮他們跑前跑后的制作干糧,再將制作好的干糧和飲水都搬上寶船,像辛勞的工蟻一樣勤勤懇懇的忙碌著。鴆也在安排鴆藥堂的小妖們搬運藥品等物,他是這次的醫(yī)療保障,得到了最高度的重視,滑瓢甚至給向來缺少人手的藥鴆堂撥了不少人力和資金。黑田坊和青田坊不但要搬運武器等軍資,還要鎮(zhèn)壓組織里因為不能去京都而抗議的小妖怪們,在這種忙忙碌碌的大環(huán)境下,陸生就顯得有些閑散了。“陸生,”式神晴明飄了過來。“怎么了?”陸生問,晴明心事重重的樣子引起了他的重視。“馬上就要去京都了,我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能請你帶我去看看嗎?”晴明問。“去哪里?”陸生問。“靈界在東京的辦事處,閻魔廳。”晴明說。“閻魔廳?有你的熟人在哪里嗎?”陸生問。“那倒是沒有,只是我從你爺爺那里聽說,那里有一個干部,得到了十二神將的認可,”晴明說,“我想去看看他們。”陸生明白了,看著晴明落寞的樣子,他嘆息一聲,隨即微笑著說:“當然可以,我正好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吧。”在靈界,有一個負責(zé)制裁死者生前罪惡的機關(guān),被稱為十王廳,閻魔廳就是其中之一,由地獄主神閻魔大王管理,是十王廳的首要機構(gòu),其中的召喚課是閻魔廳負責(zé)戰(zhàn)斗的科室。晴明要找的人據(jù)說是召喚課的老人了,據(jù)說他連續(xù)七十多年都在召喚課任職,一直沒有擺脫小職員的身份。陸生很好奇這樣的人怎么會得到十二神將的肯定,難道又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帶著這樣的好奇心,陸生帶著式神晴明來到了閻魔廳位于東京的辦事處,但進去之后,陸生有點失望。這個閻魔廳和人間的政府機關(guān)沒什兩樣,是一個很現(xiàn)代的六層辦公樓,一樓是法院,二樓就是召喚課,其余地方陸生沒有隨意打聽,只在前臺登記來訪之后就去了接待室。然而在接待室,接待meimei很遺憾的告訴她,他們要找的人已經(jīng)去九州出差了,如果想找人,就只能等他回來才能見到了。“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我的這位長輩很快就要離開東京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如果這次不能見到他,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陸生說。“請稍等,我需要去召喚課查詢一下都筑麻斗的行程。”接待meimei說。“那就麻煩你了。”陸生說。接待meimei的程式化問答讓老師有些擔(dān)心,在政府機關(guān),這種問答通常都是沒有下文的,陸生很擔(dān)心晴明的心愿要泡湯。晴明獨自一人離開熟悉的平安京,來到了陌生的千年之后,不管是人還是環(huán)境都已經(jīng)天翻地覆了,晴明就算非常了不起,但他并不能預(yù)知到千年以后的世界會變成如此這般模樣,他沒有恐慌,陸生已經(jīng)很佩服了,陸生覺得如果能讓晴明在這個世界看到熟悉的十二神將,晴明一定會很開心吧。但是看來,擁有十二神將的人一定擁有很高的地位,不是輕易能夠見到的,晴明此次不知道能不能如愿。然而,接待meimei去了很久都沒回來,陸生感到他的懷疑是真的,這里的招待根本沒打算去通報,他和晴明如今就像是平頭百姓去高級機關(guān)一樣,根本見不到真正的高級官員,接待meimei能找來接待的官員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陸生漸漸有些坐不住了,來來回回走了幾次,都沒看到有人過來,何況人有三急,有時事情是無法避免的,陸生于是暫時和晴明分開去廁所。陸生從廁所出來時,路過一條走廊,遇到了一個漂浮在半空中的面具,面具下方有一雙漂浮在半空中的手套,拿著羽毛筆和一本裝幀十分豪華的空白書正在走廊的窗戶前長吁短嘆。陸生猶豫了一下上前詢問。“你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陸生問。“啊,謝謝你,熱心的孩子,我沒什么事情,只有一件小小的困擾,”面具說,“我正在構(gòu)思一個故事,一個關(guān)于女孩和領(lǐng)主戀愛結(jié)婚的故事,然而故事情節(jié)上陷入了死胡同,我正在想辦法怎么讓這個故事顯得曲折精彩一點。”“什么類型的故事?愛情的嗎?”陸生好奇的問。“是的,”說起故事,面具顯得有些振奮,“故事是講一個出身貧困的女孩,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因為接受了領(lǐng)主的幫助,而愛上了善良的領(lǐng)主,最后兩個人幸福的結(jié)婚在一起了。”“是這種類型啊,”陸生低頭思索著說,“其實我個人有一點小小的意見,最近在網(wǎng)站上看,這種順風(fēng)順水的愛情故事點擊率已經(jīng)不怎么高了,還是相愛相殺,或者懸疑類型的比較受歡迎。”“哎,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想給領(lǐng)主安排一個情敵,再給女孩安排一些遭遇。”面具說,“你幫我看看故事的大綱,你覺得應(yīng)該有什么樣的遭遇比較吸引人?”陸生大略的翻看了故事的大綱:“說起來,我注意到你的故事里有個叫‘巽’的管家,這個管家經(jīng)常和女孩接觸,領(lǐng)主有什么事情想到女孩,一般都會請管家前去聯(lián)絡(luò)或幫助女孩,不如就把他安排成領(lǐng)主的情敵吧。”“嗯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領(lǐng)主有個兒子呢!這個叫‘密’的兒子會不會對父親娶了后母非常的不愿意呢?會不會因此產(chǎn)生了很多事件呢?比如下毒或者追殺之類的?”“哦哦,真的非常有意思!”“其實最近相愛相殺比較流行,你說女孩會不會一開始是因為某些原因受到脅迫不得不嫁給領(lǐng)主呢?比如這個叫近衛(wèi)的男人,也就是女孩的父親,他生病了需要很多錢來治病,女孩借了領(lǐng)主的高利貸,領(lǐng)主告訴女孩:‘用身體來換吧!’之類的。”“哦哦!真是精彩的臺詞!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沒什么的,你太夸獎我了。”“還有呢,還有呢,請繼續(xù)說下去吧!”“其實還可以這么安排······如此這般······諸如此類······”“啊啊,太好啦!”陸生并不知道他今天的偶遇會給某些人帶來怎樣讓人暴躁到崩潰的遭遇,只覺得這個面具寫手希望向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