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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蜈蚣的斷臂處不斷蠕動,四五條新的手臂仿佛活蛇一樣涌出,在半空中舞動纏繞。“竟然還能再生嗎?”夜陸生的目光仿若寒星,聲如擊玉敲金般冷笑道,“不要太囂張啊,你這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第93章黑田坊亡者蜈蚣并沒有什么主人意識,對山本的呼救聲不理不睬,同時也沒有什么自我意識,對夜陸生的攻擊只會本能的反擊,他的速度極快,傷口恢復也很快,學習能力也非常強,只是與夜陸生對戰的幾招之中就把鞭子的使用掌握了七七八八,戰斗意識極強,每次進攻都仿佛拼盡全力。然而對夜陸生而言,這個蜈蚣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那邊的山本才是!他想要甩開這個蜈蚣,直接殺了山本五郎,要是這個家伙死了,未來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山本被夜陸生嚇得滿地亂爬,他的行動導致蜜柑船左搖右擺,滿地滾來滾去的乘客給夜陸生的行動造成很大的干擾。“山本!我一定要把你用明鏡止水燒成灰燼!”夜陸生咆哮道,他從小受到的各種災難,哪一個的起源不是這個仿佛妖怪一樣的人類?把他碎尸萬段才是夜陸生最大的渴望。或許山本已經不是人類了!在他得到了‘百鬼茶釜’,不斷的聚集畏生產妖怪的時候,他就已經一點一點的脫離了人類的范疇,步入了彼方的存在。“你······你這家伙!亡者蜈蚣!殺了他!”山本大叫,“對了對了,我還有這個!黑田坊!”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屋頂上落了下來。夜陸生驚呆了,眼前這個冷若冰霜的男人,正是他很熟悉的、經常笑的像個偷腥的貓一樣的黑田坊。現在的黑田坊穿著唐裝一樣衣服,沒有斗笠的頭上明晃晃的伸出一對尖銳的犄角。夜陸生看著眼前的男人,如遭雷擊,一滴冰冷的汗水從額頭流到了下巴,半張著的嘴唇已經變得煞白。“你是何方的妖怪?”黑田坊問。夜陸生木然不語。“是什么人讓你來的?”黑田坊又問。夜陸生還是不言不語。“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只能殺了你了。”黑田坊的雙手中出現了一對短劍,他舞動著短劍,如同一道迅捷的黑影,殺了過來。黑田坊右手的短劍對著夜陸生刺過來,夜陸生順手用彌彌切丸格擋住短劍,飛起一腳踢向了黑田坊的小腹,黑田坊則用左手擋住踢來的腳,狠狠地將他貫了出去。夜陸生就地一滾,飛身探出長刀,白刃相接,刺耳的劍鳴響在兩人耳中。刀光劍影之中,黑田坊開口說:“你好像對我很熟悉,你的刀總是會封住我的劍路。”“啊。”夜陸生含混的說,他是在黑田坊喂招之下成長的,黑田坊的招式他當然很熟悉。“我應該不曾見過你,”黑田坊說,“你是誰?”“我是······你總是會認識的人!你總有一天會認識我!”夜陸生咆哮起來,手中長刀不再遲疑,狠狠的劈了下去。“你,終將被我所殺!”黑田坊說。夜陸生搶上前,一刀自下上撩,險些割斷了黑田坊的脖子,黑田坊卻很自然輕俯下身子,一個回轉一腳踢到陸生的肚子上,又換了右腳再次踢中了夜陸生的胸口。夜陸生被踢中兩腳,咳出一口血沫,用力壓下口中的腥咸,回身一刀從肋下斜刺過來,口中喝道:“凴·鏡花水月·魔斬!”彌彌切丸刀身卷起一陣黑色的漩渦,擴散至半空中,聚起的劍氣在黑田坊胸口撕扯出一道血口。黑田坊悶哼一聲,后退了半步,反手一劍對著夜陸生咽喉刺去。夜陸生偏過頭,只把刀背狠狠劈在黑田坊后背上。黑田坊被擊中后向前一個趔趄,險些跌倒,用手撐地一翻,反手又是一劍,劍刃在上前來的夜陸生身上劃拉出了一道血口。兩人在爭斗之時,被忽略的亡者蜈蚣伸出了手臂,蜈蚣身子一樣的手臂,帶著尖銳的毒刺,像一道黑風刮過。夜陸生發覺身后偷襲,急忙試圖避開,卻被黑田坊堵住了退路,蜈蚣毒刺狠狠刺中了肚子,黑田坊的短劍直接就對著脖子砍了下來。萬分危急時刻,蜜柑船船上樓閣的屋頂塌陷了,鯉伴帶著首無從屋頂上落下來,鯉伴將蜈蚣一刀劈成了兩半,首無的繩子緊緊勒住了避閃不急的黑田坊。鯉伴趁機抱著陸生避到一邊。黑田坊的身上伸出了幾道兵器,割斷了首無的繩子。“有點意思,幾乎沒有人能割斷我的繩子。”首無說。“首無,陸生的情況不太好,我帶他先走,這里交給你。”鯉伴說。“放心。“首無頭也不回的說。鯉伴抱起陸生跳上屋頂的窟窿,轉瞬就不見了。鯉伴帶著陸生并沒有回奴良組,陸生離開蜜柑船就恢復了人類的樣子,鯉伴干脆就帶他去了人類的醫館。“嗯?年輕人,這個小姑娘怎么了?”郎中問。“不好意思,這可能是我弟弟。”鯉伴說。“不好意思,我看他穿著裙子······”郎中說。“我也很好奇,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是這么神奇的打扮嗎?還是說這是你的愛好?”鯉伴問。“沒那回事!”陸生疼的直冒冷汗,“我只是為了混上那艘船,該死的,好疼,以前怎么沒這么疼!”“是那只蜈蚣的毒吧,你慢慢受著吧。”鯉伴說。郎中給陸生的傷口上了藥,仔細的縫合后叮囑一定要小心修養,事實上,郎中在看到有人肚子上開了個洞依然有精力喋喋不休的說話就已經很淡定了。郎中走后陸生不得不靠和鯉伴說話轉移注意力,讓自己盡量不注意傷口的疼痛。鯉伴看著他喋喋不休的說話,若有所思的看著陸生手邊的刀。彌彌切丸,奴良家的財產,事實上,鯉伴手里的刀正好就是彌彌切丸,而現在,他的眼前出現了第二把刀。鯉伴開口問道:“你那把刀是從哪里來的?”陸生一驚,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鯉伴手上,鯉伴手里拿著的正好就是彌彌切丸。陸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慌忙把自己的刀送回鞘中。鯉伴伸出手握住了陸生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陸生的彌彌切丸:“簡直一模一樣,除了你這把刀經歷過更多時間的沖刷,簡直就是同一把刀。”“我這是······”陸生感覺口中有些干。“其實最開始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你太像我母親了,簡直太像了,沒有血緣的人怎么可能會這么相像,我簡直以為我父親是不是把孩子抱錯了,但是后來我就發現不對了。”鯉伴說,“所謂半妖,每個月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