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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都已經(jīng)給了小島田了,剩下的金子也留給繯和重生了,不需要提醒我這個,我也想吃東西,可是我們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筷懮诖鼰o奈的說。【嘖。】半個時辰后,夜陸生甩著酒壺踏著歡快的步子走在渺無人煙的大街上。“呵哈哈哈哈······陸生,怎么樣啊?剛才的飯菜真是美味??!”夜陸生眉開眼笑的走著。【夠了,不要提醒我剛才的事!】陸生狂汗,抱著腦袋呻吟道。“不要那么死板嘛,我們是滑頭鬼!白吃白喝是我們的本能!”夜陸生剔著牙,混不在意。【陸生,你究竟把我們的臉面當(dāng)成什么了!你怎么能跑進別人的壽辰聚會白吃白喝呢!】陸生怒吼道。“吶,陸生,到底是臉面重要還是肚皮更重要,不要那么死板啊,像個老頭子一樣,我們才剛剛成年!”夜陸生掏著耳朵混不在意。【唔······】陸生咬著牙沒法反駁。“滑頭鬼就要有滑頭鬼的作風(fēng)!”夜陸生一手指著月亮大聲笑道。接下來的幾天,陸生陷入了食物和自我厭棄的糾結(jié)中,肚子很餓,想吃東西,可是沒有錢,想找個暫時的工作賺點錢,卻沒人想要雇傭他這個來歷不明的童工,只能看著路邊的燒餅攤子偷偷咽口水,然后沮喪的離開。夜陸生可沒有他的道德觀念,一到晚上立刻去酒家食肆隨意吃東西,還喝酒,也正是因為這樣,陸生才沒有餓死。時間就在他們到處查找奴良組信息的日子中很快的過去了,陸生到底是奴良組的三代頭目,對于奴良組這樣千百年來沒有什么明顯變化的妖怪組來說,很多事情陸生稍微旁敲側(cè)擊一下,就大概知道了。然而夜路走多了,終究是會遇到鬼的,夜陸生夜晚的活躍終究是引起了妖怪的注意,唯一的遺憾是,他是做了別人的替罪羊,這個“別人”還真不是別人。晚上陸生甩著酒壺,開開心心的沿著街道向前走。河堤街道的秋風(fēng)中浮動著桂子的清香,桂子的香氣之中,卻充滿了肅殺之意。“滑頭鬼?”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嗯?什么?”夜陸生慵懶的回過頭。“這么說,你就是奴良鯉伴?沒錯,那張臉,你就是滑頭鬼的二代目,奴良鯉伴!”這個聲音急促的說?!斑@真是讓奴家驚喜啊!”“嗯?”陸生詫異的循聲看去,眼見得是一個美麗的藝妓?!澳闶钦l?”“鯉伴大人啊,奴家等您很久了!”女人妖艷的笑著,向陸生走來。“你到底是誰?”夜陸生厲聲問道,向后退了一步,腳下卻踢中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發(fā)出卡拉的聲音。夜陸生低頭一看,頓時一驚:“人頭骨?”“奴良鯉伴!”女人的聲音陡然變得尖利,從女人的頭皮中破皮而出的是一個青色的鬼怪,糾纏著藝妓的長發(fā),飛了過來?!芭减幇?!死在奴家身邊吧!”夜陸生甩出酒壺,將青色鬼怪砸向一邊,瞬間出現(xiàn)在了藝妓身邊:“夠了,我不是奴良鯉伴?!?/br>“騙誰啊!別以為染了頭發(fā)我就認(rèn)不出來了!就算化成灰奴家也認(rèn)得你的臉!”藝妓的頭發(fā)搖曳著鬼怪的頭顱。“嘖,真麻煩。”夜陸生發(fā)動了畏,消失在了空氣里。“不要以為這種小伎倆可以瞞過奴家,奴家可是對鯉伴大人仰慕已久?。 彼嚰诵χ?,雙手化成巨大的爪子,向著一個方向拍去,風(fēng)聲呼呼。陸生被一爪子拍中,口中涌上腥甜的味道,大驚失色:這就是千年之前妖族最興盛時期的妖怪嗎?【陸生!】陸生驚叫。【閉嘴,】夜陸生吐掉口中的鮮血,在心中淡淡的回應(yīng)自己的半身,【妖怪的事情有我應(yīng)付,不會有事?!?/br>【陸生······】第90章奴良鯉伴“花之大江戶~~~~~~~~~~~~這里是我的街~~~~~~~~~~~”怪腔怪調(diào)的歌聲突然飄著過來,還有絲絲甜甜的酒香。“唔咦~~~~~~~一不小心喝醉了~~~~~~~~~真是個愉快的時代!不是嗎?”陸生心臟跳得像擂鼓一樣。一個年輕的,英俊的,瀟灑的男人,就像陸生剛才一樣搖搖晃晃的甩著酒壺,走了過來。他穿著綠條紋的便裝和服,頭上頂著一塊白毛巾,赤腳穿著木屐,就像所有的花花公子一樣,一身的酒氣。“嗯?”奴良鯉伴眨眨眼,看著眼前的兩個妖怪,“奇怪,我好像看見老頭子了,好像老頭子變得年輕了一些。”夜陸生無語。“嗯?好像不是老頭子······”鯉伴盯著陸生,表情漸漸變得古怪。“你是什么人?”藝妓尖聲問道。“嗯?這是我要問的吧,你才是什么人!”鯉伴冷冷一笑,陡然握刀直劈過來,一刀砍斷了藝妓的長發(fā),怪物頭顱掉落下來。鯉伴湊近了藝妓:“你這樣的妖怪還真沒見過,想要在江戶立足,得先過我這一關(guān)!”被砍下來的妖怪頭顱突然又飛了起來,鯉伴看也不看,揮刀向后砍去,這個藝妓和她的頭顱一起化作了飛灰。“我叫奴良鯉伴,是掌管這個江戶的奴良組的二代目!”陸生眼睜睜看著藝妓死掉了,鯉伴將眼神對上了他。這是他的父親,陸生感到自己的心臟怦怦的跳著,眼角也似乎變得濕濕的。“喂,你這家伙······”暨著酒氣,鯉伴一頭撲了過來,雙手扯過陸生的臉頰使勁揉動,“好像是真的臉······真奇怪,怎么會有人長著這張臉·····難道說······”陸生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老頭子竟然還有一個私生子?”鯉伴咬牙切齒的說。“哈?”聽錯了吧?一定是聽錯了吧?接下來的發(fā)展讓夜陸生覺得措手不及,奴良鯉伴鯉伴抓著陸生的衣服領(lǐng)子,像是一道迅捷的疾風(fēng),穿過了大街小巷,穿過了密林溪流,從布滿青苔的河流石上飛躍而過,從垂?jié)M醡漿草和野葡萄的小橋上奔跑而過,最后來到了一個占地及其宏偉的古宅之前。鯉伴抓著陸生的衣服領(lǐng)子沖進了奴良組宅院:“老頭子!你做的好事!竟然還有一個私生子!你對得起母親嗎?”“嗯?”正在吃飯的滑瓢一下子噎住了。“我不是他兒子!”陸生欲哭無淚,我是他的孫子,我是你兒子,但這話他卻不敢說出來。“少······少爺?和少爺一樣的少爺!”鴉天狗驚訝的說,“總大將,你什么時候又看上別的女子了?話說櫻姬夫人已經(jīng)去世幾十年了,總大將也是時候?qū)ふ业诙毫耍贍斁筒灰[了,男人總是有需要的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