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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附近的那邊的港口。”小島田問。“還是走陸路吧,水路也太慢了。”陸生說。“那么,我們要走大路嗎?這條路是商旅走的,很安全。”小島田說。“不,還是太慢了。”陸生說。“我們還能從······”小島田正要介紹剩下的兩條路,陸生打斷了他的話。“還是走霧靈山和白靈山的那條路吧。”陸生說。“啊?少主,那樣很危險啊。”小島田驚訝的說。“沒關(guān)系,不管是山賊還是盜匪,都不需要太擔(dān)心。”陸生笑道,“只有一點,只要太陽落山,我就需要休息,我會在牛車上睡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之時,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上車。”陸生說。“啊?”小島田稀里糊涂的,“雖然在安倍家少主你說過不要再晚上找你,但那是在城里面啊,以后就在荒郊野外了,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了,突然改變會讓我很不高興。”陸生說。陸生看著小島田將購買的水和食物等東西放進(jìn)了牛車,很是滿意:“小島田,我發(fā)現(xiàn)雇傭你真的是太合算了。”“那里,這是我的職責(zé)。”小島田高興地說,他一直認(rèn)為能夠得到雇主的稱贊是對自己最高的肯定。陸生爬上牛車,小島田駕著車上了路。牛車上,陸生舒服的窩在嶄新的墊子和被褥上面,滿足的嘆了口氣,在他旁邊的竹籃子里,是小小的重生在酣睡,車尾的小圓墊子上窩著一只黑貓,看到陸生的模樣,黑貓發(fā)出一聲笑聲:“你真是個有趣的妖怪,竟然還要雇傭人類趕路。”“不然怎么辦?難道你認(rèn)得路?”陸生說,“在古代趕路已經(jīng)很麻煩了,何況還要翻山越嶺,萬一跑去四國怎么辦?我的時間很緊的。”“有那個人類果然方便了很多,”黑貓說,“看,他連我都沒忘記,還給我買了魚干。”“繯,小島田的安危在白天還是要依靠你,看在小魚干的份上,好好保護(hù)他吧。”陸生說。“沒問題。”黑貓叼起魚干,滿意的點點頭,又伸頭去看竹籃子,“不愧是純血的妖怪,半年時間就已經(jīng)會走路了呢,他看起來就像是三歲的人類一樣。”“事實上,就算是真正的妖怪,心智成長也沒有這么快的,”陸生淡淡的說,“也許是因為曾經(jīng)在我身體里居住了十幾年吧。”牛車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很快就遠(yuǎn)離了京都城,幾天之后就進(jìn)入了霧靈山,陸生白天會在牛車休息時出來活動一下,晚上最多再周圍轉(zhuǎn)悠一下。倒是繯負(fù)起了偵察任務(wù),負(fù)責(zé)威懾周圍的小妖小怪,多日來倒是沒發(fā)生什么波折。“少主,明天我們就要到達(dá)欄隱寺廟了,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小島田問。“也好,睡了這么多天的馬車,我也累了。”陸生說。小島田將牛車趕到了樹林里,這是為了將通行的道路讓出來,不干擾到過往的車輛。小島田在山毛櫸樹前鋪上了毯子,陸生下了馬車,坐在毯子上休息,黑貓繯叼著小魚干在他膝頭嬉戲。“少主,有人過來了……”“什么?”陸生怔住了。小島田看到他們剛才過來的路上走過來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穿著講究的振袖和服,頭戴著斗笠,一個手上提了一根手杖,一個手上拿著水壺。小島田看著那兩個女子,女子也看見了小島田和陸生,其中一個女人就上前問道:“打擾兩位,請問你們也是要去欄隱寺禮佛嗎?”“只是偶爾經(jīng)過罷了。”小島田禮貌的說,“二位姑娘難道是去禮佛嗎?身邊為什么沒有家人跟著?”“這段路我們走了幾年了,從沒出過事,”一個女人笑著說,“這里民風(fēng)都很淳樸,從沒發(fā)生過盜匪事件。”“我記得官府說過這段地區(qū)有山賊出沒的,為什么”小島田不解地說。兩個女人掩嘴笑了:“那是騙人的,說有盜匪在這里,真正的強(qiáng)盜就不敢來了。”拿著水壺的女人說。“竟有這種事情?那你們?yōu)槭裁匆S意告訴我們這樣的陌生人?”小島田懷疑的說。兩個女人面色微微一變,剛要說話,陸生在后面發(fā)聲了:“小島田,你這樣對著兩個女士說話很無禮喲。”說著陸生從毯子上站起來,微笑著看向兩個女人,“打擾二位了,我們這就離開。”“為什么要走呢?”提著手杖的女人看向了陸生,“你是貴族的小少爺吧?帶著仆人來到這樣的深山是很危險的。”“還是和我們走吧。”另一個女人說到。“你們”小島田發(fā)覺不對了,他立刻拔刀對著兩個女人。陸生在小島田身后掏出了符咒,同時咬破了手指:“你們兩個難道以為獨自上路的會是什么省油的燈不成?”“陰陽師”提著水壺的女人弓起后背,扔出了水壺。“后退,小島田!”陸生厲聲道。水壺翻了過來,一大波白色的粘液一般的東西潑灑出來,小島田及時避開了,粘液只粘在了小島田的刀上,小島田大叫起來,使勁揮刀,然而刀子粘在了粘液上,他用盡了力氣也沒辦法將刀子抽出來,反倒是拉出了長長的絲。那兩個女人趁機(jī)逃跑了。陸生靠近小島田的刀子,仔細(xì)觀察那些粘液:“這不是蜘蛛絲嗎?”“蜘蛛絲?”小島田不解。“小島田沒見過這樣的蜘蛛絲嗎?”陸生笑著說,“這種蜘蛛絲是沒有成型之前的粘液,被噴出來之后才會變成我們經(jīng)常看見的那種蜘蛛絲。”“原來那是兩個女妖嗎?”小島田驚魂未定的說。“只是,真是奇怪啊,”陸生說,“那明明是兩個骨女,為什么會帶著蜘蛛絲?”陸生將符咒扔向蜘蛛絲,蜘蛛絲燃起了一絲青煙,燒毀殆盡了。夜半時分,夜陸生在馬車上小憩,小島田自夢中驚醒,從毯子上爬起來去撒尿,繯聽見了外面的聲音,想起陸生要求保護(hù)小島田的命令,就跟著小島田離開了,至于馬車上的夜陸生······算了,他不去找別人麻煩就不錯了。“月明星稀,夜深露重,不知是哪家公子在此?”馬車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夜陸生睜開一只眼睛,嘴角挑起了一個莫名的微笑:“不知是哪家小姐在此,真是失禮了。”“妾身不是貴人出身的小姐,不過是個風(fēng)塵女子罷了,能在這個偏僻山間相遇,必定是我們注定的緣分,妾身期待能與公子同赴朝露之期。”“真是驚喜啊。”夜陸生笑道。“但,你怎么知道這里有人?”“這正是你我的緣分啊。”女人說到。“我的仆人是否在外面?”夜陸生問。“外面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