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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笑意的問話讓陸生如遭雷擊,頓時手腳僵直,心臟如墜冰窖,眼前變得漆黑一片,不知是失血的原因還是這句話的原因。“住口!”滑瓢拔刀,對著藍(lán)染直擊而去,瘦小的身影在半空中陡然變得巍峨,金黑相交的長發(fā),一張與陸生一模一樣的臉上蜿蜒著黑色的妖紋。長刀劈在光幕上,光幕安然無恙,長刀折斷了。藍(lán)染看著近在咫尺的短刀從眼前掉落,冷笑一聲:“真是令人感動的祖孫情,可惜不知你的兒子會怎么想呢?”“藍(lán)染,你已經(jīng)放棄身為死神的尊嚴(yán)了嗎?”浮竹責(zé)問道。滑瓢放棄了攻擊藍(lán)染,走到陸生面前,伸手扶住陸生的肩膀,陸生毫無反應(yīng)。“罪人藍(lán)染!難道說,七年前奴良組事變,你也參與其中了嗎?身為尸魂界隊長,為什么要挑起妖怪的爭端?”山本厲聲喝道。“總隊長,”藍(lán)染俯視著地面的眾人道,“你真是太驕傲了,隨意制定了他人的罪名,令人不敢茍同。”“麻,麻,告訴他們也無妨啊,我也很想知道啊,之前我和小滑頭鬼大打了一場,真的很好奇啊,藍(lán)染隊長。”市丸銀笑著說。“既然銀這么說······”藍(lán)染緩和了口氣,看向了陸生,“鏡花水月有著致命的弱點,其一,近距離被人抓住刀刃就無法始解,其二,只有看過始解的人才能將其催眠,為了解決這兩個弱點,我了解到地獄的咎人,到地獄里遇到了安倍晴明,了解了滑頭鬼,于是參與了他們的奴良鯉伴暗殺計劃,我為他們打開了地獄門,提供了一切便利,條件就是當(dāng)他們殺了奴良鯉伴之后,他的魂魄歸我所有,我將這個滑頭鬼半妖的魂魄煉入了刀魂,從而完整了鏡花水月。”說道這里,藍(lán)染取下了眼鏡,將頭發(fā)撥向了腦后:“現(xiàn)在,我將不再有弱點,從此將由我立于天端之上!”手中的眼鏡應(yīng)聲而碎。七年之前,東京浮世繪,八連山,奴良神社。正是山吹花開正茂的時節(jié)。鯉伴牽著小小的陸生走在神社外面,看著山吹花搖擺著枝條。“爸爸!”陸生松開鯉伴的手向前跑去。“當(dāng)心哦,陸生。”鯉伴呼喚道。“放心吧,爸爸,我不會有危險的!這是在家里啊!”陸生笑著回頭,“爸爸快看!好多花花!”看著滿眼的山吹花,鯉伴也仿佛陷入了回憶。“二代目。”牛鬼從神社中出來。“啊,牛鬼,”鯉伴笑了,“早就說過,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你可是我的義兄啊。”自從聽說父親是靠什么收服牛鬼的,鯉伴就對自家老爺子無下限的節(jié)cao吐槽不已。牛鬼默默低頭不語。“算了算了,你這家伙,還真是固執(zhí),說吧,什么事?”鯉伴回過頭去看陸生在山吹花前跑來跑去。“組里的各位都已經(jīng)到了,請二代目議事。”牛鬼道。“都到了嗎······”鯉伴看向遠(yuǎn)處的陸生,“陸生,爸爸有事,你不要跑遠(yuǎn)嘍。”“知道!”爸爸不在,陸生一個人在神社前跑來跑去,前世活著的時候,幾乎沒有機(jī)會在外面亂跑,陸生很喜歡現(xiàn)在的自由。跑著跑著,陸生看見,山吹花前,站著一個黑發(fā)的小女孩。“你······你是誰?”陸生好奇的問。黑發(fā)的女孩但笑不語。“你是人,還是妖怪?”陸生又問。“你猜呢?”女孩笑著說。“吶,就算是妖怪也不要緊啦,我將來會成為妖怪之主,你要不要加入我的百鬼夜行?”“妖怪······之主?”小女孩茫然的抬頭仿佛想起了什么。“你是哪家的孩子,我以前沒有見過你?”陸生又問。女孩的視線不再茫然:“陸生,叫我jiejie!”“什么?你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叫我jiejie,陪我玩兒!”“你到底是誰啊!”“叫我jiejie!陪我玩兒!”“好啦好啦,我叫就是了,我不跟小孩子計較!爸爸說過,作為紳士,要應(yīng)允女性的要求,你說吧,你要玩兒什么?”就這樣陸生和這個小女孩玩了起來,不是他沒有警惕心,那時的陸生天真的覺得,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主角”,在“劇情”尚未開展之時,“前奏”里面是不會有大事發(fā)生的,而對奴良組有惡意的妖怪,就只有四國,其他的沒出現(xiàn)過,不足為慮。那時候的陸生唯一壓在心頭的是兩件事情,一是劇情展開的時候自己沒有父親;二是,自己不是真正的“陸生”,還能像真正的“陸生”一樣妖怪化嗎?這種不能對奴良組之中的人傾吐的心事,令陸生非常煩悶,在和這個陌生的小女孩玩兒的時候,陸生就問:“jiejie,有些時候,你會不會覺得,自己不是自己?”自己不是自己?那一刻背對著小女孩難過的陸生沒有看到女孩的表情。“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是虛假的。”“就像是在做一場很長的美夢,好害怕會醒過來······”“我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眼睜睜的看著,卻不能對別人說。”“也許,都是我的幻想”一句,一句,像是一把刀子割在了山吹乙女的心頭,被安倍晴明控制的心神開始動搖。“我是誰······”山吹乙女慢慢開口。陸生一愣,歪著頭看她。山吹乙女看向了陸生,眼睛里滿是茫然的絕望:“你是誰?鯉伴大人在哪里?”“你認(rèn)識我爸爸?你果然是妖怪,我叫陸生,是爸爸的兒子,剛才的話不可以告訴別人啊!”“你是······陸生······爸爸······是誰?”山吹的記憶在安倍晴明的控制下難以掙扎,開始混亂,“我的爸爸······我的孩子······”“你怎么了?”陸生問。“你是······孩子······誰的?”山吹乙女的眼神奇異的亮著。“我是奴良鯉伴的兒子哦!”陸生說,“你這種問話真是奇怪。”“鯉伴大人的兒子······鯉伴大人的孩子·······我的······我的孩子······”山吹乙女的心智徹底混亂了,她忘記了自己的任務(wù),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只是記住了最深的執(zhí)念。“孩子!你是我的孩子!”鏊地藏開始感到控制不住山吹乙女的行動了,在他身后兩個身影閃閃爍爍,一個是矮小的陰陽師孩子,另一個是藍(lán)染物右介。“那個小子給她說了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啊,這樣下去可不行呢,羽衣狐閣下還沒有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