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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那時并盛的風紀委員會。”阿綱說。“這么多人,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是新的游戲嗎?很期待啊!”山本天然的笑著。“風紀?”沒有看完家教的陸生并不明白并盛的風紀委員代表了什么。“是因為最近的拔牙狂魔吧。”里包恩說。“拔牙狂魔?”阿綱驚慌的說,“就是今天早上mama一定要讓我學習一門防身術的那個?”“拔牙狂魔?什么東西?”陸生有些留心,靜岡也是奴良組的地盤如果有妖怪在這里作亂,他就有必要調查一番了。“從上個禮拜就一直有人在挑戰并盛中學的戰斗高手,見他們打敗,然后拔去牙齒,最近的并盛真的是人人自危啊。”里包恩說。“恩?”陸生仔細想著,沒聽說過這種妖怪啊。“mama要求你學習防身術了嗎?真是未雨綢繆啊,”里包恩繼續說,“真可惜,如果風太在這里就可以對阿綱的戰斗力進行排名了。”“風太?”陸生不明所以。“最近借住在家里的小孩,已經好多天不見蹤影了。”碧洋琪說。“真不希望他在遇上什么可拍的人啊,說起來被拔掉牙的,好像都是風紀委員會的人吧,”阿綱說,“果然,還是風紀委員會的仇人尋仇吧!”“不是的。”一個陌生的聲音道。“云雀前輩!”阿綱像貓見了耗子一樣的看著突然出現得黑衣男子。云雀恭彌穿著一身樣式有些老氣嚴肅的校服,黑色外套沒有穿在身上,而是如同陸生的羽織一樣披在肩上,一身老氣橫秋的古板校服生生讓他穿出了幾分瀟灑狂傲,孤高傲寡。陸生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名聲遠播的風紀委員長,對方比他想象的要年輕,而且消瘦單薄。“喂,你是外來人口吧!”云雀恭彌將手里的浮萍拐對準陸生。“哎?”陸生不明所以。“啊啊啊啊!”阿綱嚇得大叫,擋在陸生前面:“云雀前輩,這是我弟弟!我弟弟!從浮世繪來做客的!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啊!”“哼,蠢綱,總算有些成長了,知道保護弟弟了。”里包恩道,面向了云雀,“Ciao~云雀”“呀,小嬰兒。”云雀隨意打了個招呼。“云雀前輩,我只是帶弟弟上街,不是有意說你們的壞話的!”阿綱的腿打著顫兒,但還是堅強的站在陸生前面。云雀恭彌沒有理會阿綱的胡言亂語,一雙漆黑的瞳孔散發著驚人的威壓直視著阿綱:“只是陌生人的惡作劇而已,當然,既然降臨在了我們頭上,就不得不去應戰了。”然后,就在陸生似乎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妖氣時,云雀恭彌將手中的拐子用力揮向一邊。“啊——”慘叫過后,那道微弱的妖氣消失了,一個白大褂的猥瑣男人從旁邊高處掉了下來。“Dr夏馬爾?”阿綱驚訝的說。夏馬爾揉著腦袋站了起來:“真是的,為什么突然打我?”“因為感覺到了一股邪氣,似乎是錯覺吧。”云雀說著,毫不愧疚的轉身離去。陸生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人,剛才的妖氣似乎是他身上發出的,但他只是一個人類,難道說他也是半妖嗎?不太像啊咦,那股妖氣又出現了陸生驚訝的發現一只小小的蟲子悄悄的靠近了云雀恭彌。難道是蠱蟲?陸生神經一緊,迅雷不及掩耳,伸手一抓“啊啊啊啊啊啊!放手啊!我的三叉戟蚊子!”夏馬爾心疼的直哭。“哈啊抱歉”陸生愣住了,不是可怕的蠱蟲,只是一種無傷大雅的共生妖怪,夏馬爾大概是飼養著一只母蟲妖怪,然后馴化了它,這種情況也不算稀少了。云雀沒有理睬眼前的鬧劇直接離開了。“夏馬爾,不要隨便出手啊。”里包恩說。“啊,條件反射啦,再說現在也沒有櫻花了。”夏馬爾拍干凈身上的塵土滿不在乎的說。“夏馬爾醫生,你在這里干什么?”阿綱問。“因為聽到了一些不好的流言,我可是要保護女孩子們的啊!”夏馬爾笑著說。是你比較危險吧!眾人一致低聲說。然后,大家都聽到了一陣老土的合唱歌聲:“綠茵蔥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總是一成不變,健康而堅強|”“哪里的校歌?”眾人四下張望,才看見不遠處的云雀從口袋掏出了手機:“啊,我知道了。”云雀掉頭看著眼前的幾人:“好像是你們的朋友吧,世川了平,被干掉了哦。”綱吉等人大驚失色。然后,又是這種時候,陸生再次感覺到了一種氣息,不是妖氣,更接近靈氣,回頭看去,卻什么都沒有了。并盛醫院,世川了平躺在床上,身上裹滿了繃帶,精神卻似乎還不錯。“啊,澤田,被打成這樣真是丟臉啊。”世川了平笑著說。“真是沒用啊,草坪頭!”獄寺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哈哈,獄寺也在擔心吧?”山本笑著說。“誰會擔心他啊,混蛋肩胛骨!”“哥哥為什么會遭遇這種事呢!”阿綱抱著頭驚慌的說。“傷勢如何?”里包恩問,“斷了幾根骨頭,不能說我輕敵,實在是對方很強大。”世川嚴肅的說。“你看到兇手了?”陸生問。“哦,從制服上看,是隔壁黑曜的學生,啊,這位是”“失禮了,”陸生介紹說,“我是奴良陸生,阿綱的弟弟。”“哦,歡迎。”世川笑著說。“吶,這是你的嗎?”里包恩拿著一個懷表問世川。“不是,是有人在我身邊發現的。”世川說。里包恩看著懷表不做聲,陸生聽著世川對阿綱囑咐他meimei的事,其他人商量著怎么辦,最后火爆的獄寺直接大喊沖進敵人總部,阿綱叫喊著拒絕了。“不要,堅決不要!很危險啊,里包恩!”“如果不去的話一定還會有人遇害的,也許會有人對上獄寺、山本,還有你。”里包恩說,“首領的話,要肩負起家族的安危啊。”陸生心中微微一動,首領的責任嗎?“不要,堅決不要!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什么首領!”阿綱堅決的說。陸生突然想和阿綱談一談,兩人都是被迫要求繼承□□大家族的天涯淪落人,或許會有什么共同語言。“什么首領呢?就是獄寺君說的十代目嗎?”陸生問。“啊,陸生,不是什么!真的什么都沒有!”阿綱驚慌失措的揮著雙手試圖岔開話題。“就是意大利黑手黨彭格列家族的第十代首領。”里包恩說。“里包恩,不要牽扯不相干的人進來啊。”阿綱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