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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筆帶過。許凈洲依稀記得有個配角和原主惺惺相惜,也是壓倒原主的最后一根稻草。跟孫日燃聊的時候才想起來。劉軒神情復(fù)雜一瞬,“你就這么好多管閑事?我跟許日燃的事用你插手?”“我當(dāng)然不會多管閑事,只是順手可以幫,另外也對我自己有一點點好處而已。”許凈洲眨眼,“小燃在外面車里,你想見他嗎?”劉軒冷笑一聲,沒理。許凈洲說:“他那里其實有很多證明你欺騙他的證據(jù)。法律上的事我不懂,但網(wǎng)絡(luò)輿論我比較懂,”他純澈干凈的眼睛盯過去,認真問:“聽說劉軒前輩最近在參加一檔戀愛綜藝?”劉軒握緊面前奶茶。“別的不說什么,單單就你隱瞞自己性取向,和別的女明星逢場作戲,肯定會拖節(jié)目組下水吧?”許凈洲幫他分析:“如果我是節(jié)目組,我收到這樣的證據(j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跟你解約,并且還要找借口,讓你成為過錯方。”“我問過朋友,好像會虧掉不少錢。”他話音一頓,撇嘴,“嚴重一點的話,可能你的演藝生涯就到此結(jié)束了。”劉軒默不作聲盯著他。半晌后,他深吸口氣,問:“孫日燃呢?”許凈洲點亮手機,“我問他想不想見你。”劉軒:“……”“啊,“這人抱著剛才妹子送來的第二杯奶茶,微抬下巴,“門口那輛白色拉普,小燃在里面,讓你過去找他。”許凈洲留在這里等。他沒什么事,就又點開微博刷動態(tài),看到周鯨回應(yīng)了那段直播。“周鯨v:抱歉啊,我都沒注意到。因為之前答應(yīng)過粉絲開直播,想聊聊馬上要試的戲,沒想到會不小心波及到小洲。@許凈洲”“周鯨v:另外我也幫小洲說句話,談個戀愛而已,大家不要過于關(guān)注。誰都想有自己的私生活是不是?別太關(guān)注藝人的私事了哈。”許凈洲往下劃,參觀了他的評論區(qū):【我鯨實慘,不小心而已,就被某人的粉絲追著瘋咬。這回應(yīng)夠大度了吧?就差祝福某許姓演員和自家金主幸福甜蜜一輩子了。】【抱走我鯨。小鯨和許凈洲本來就井水不犯河水,無冤無仇勿潑臟水謝謝。】【路人說一句,周鯨確實不是故意的,一直都是粉絲在底下無腦揣測……】他掃過兩眼,聽見從門外傳來兩聲鳴笛。許凈洲走出奶茶店時,正看見劉軒下車,身后半開的車門靠著個人。孫日燃紅著眼看過來,沒出聲,又坐回車里。許凈洲走近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人嘴角破了好大一個血口。他毫不避諱的盯著那處破口半晌,眨了眨眼,問:“劉軒前輩和小燃談好了嗎?”劉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抬手摁了下破口處,“我和他談?說白了不就是你許凈洲想利用他?他那個腦子,就上趕著被你利用。”“話不能這么說,我想要什么,早就在來之前就和小燃提過了。”許凈洲語氣平靜:“所以你是決定等著被逼退娛樂圈?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講清楚?”“行,”劉軒蹙眉,“我知道了。”·周鯨盯著手機屏幕,看了整整一天。期間保姆給他送飯,早上的牛奶擱在桌邊,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動。周鯨從旁邊的紙巾包里抽出新的,目光依舊定在屏幕上的微博。許凈洲的官宣。剛才那條微博還是經(jīng)紀人拽著他編輯出來的。他咬著牙寫出一百字,被經(jīng)紀人打回來,還要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祝福”許凈洲和魏準(zhǔn)。放屁。周鯨把眼角擦干凈,勉強端起碗,想喝口粥。他剛喝一口,還沒來得及緩神,突然瞥見屏幕上跳出來條新通知。周鯨放下碗,想要仔細看時,這條通知像是一場大仗的預(yù)警似的,在他點開微博的時候鋪天蓋地炸彈似的砸過來!周鯨茫然點進最上面的一條,是特關(guān)發(fā)的微博。劉軒。“這人現(xiàn)在不該在拍片?發(fā)什么微博,”周鯨吐槽兩句,點進去。他眼睛微微睜大,下劃頁面的手指輕抖。“劉軒:【圖片】【圖片】。”“劉軒:昨天跟周鯨的聊天記錄。有人讓我放的,這事跟我無關(guān),勿cue。”兩張截圖清晰顯出他昨天開直播的動機:“我開個直播,到時候肯定會有人來扣許凈洲在跟誰打電話,魏準(zhǔn)就能知道這事了。”“買兩個營銷號做通稿,正好還在選角,這事鬧大了,許凈洲也不好拿角色。”“……”【????周鯨?這特么就是你口中的“不小心開的直播”???】【我嘔了謝謝,已粉轉(zhuǎn)黑,這就回去做長文來數(shù)數(shù)你周鯨這些年的黑料,等著哈。】【難以想象如果我在打電話,背后有個人這么揣測我,還開直播試圖潑我臟水……許凈洲實慘,只是跟人談個戀愛就被這么整。】【周鯨滾出娛樂圈。順便周家企業(yè)也請你們好好教育自家孩子,不要禍害演員這行了!】周鯨手忙腳亂想要關(guān)私信,結(jié)果手機恰巧這個時候卡頓,半天關(guān)不上。他看著鋪天蓋地的罵聲涌進來,卻無力做出半點反擊。“小鯨,”保姆在外面敲門,小心翼翼問:“晚上喝雞湯好不好?夫人交代過,”她話沒說完,門里傳來一連串玻璃杯破碎的清脆聲響,像是要把家砸了。·等許凈洲到家時,又是晚上八點。這兩天他通告多,魏準(zhǔn)工作也很忙,兩個人基本只有回家后才能見面。許凈洲還沒來得及跟魏準(zhǔn)提,自己接的這個新劇本,可能需要大半個月在外地跑,回不來。演員這個行業(yè)就是這樣,總在家呆不住太久。從前哥哥不許他拍戲,也有這個原因。許凈洲琢磨著該怎么說,偷偷摸到書房,把門開了條縫。自從他很久之前把門鎖生生砸開以后,家里所有房間的門都換成了密碼鎖。魏準(zhǔn)也知道他懶得記密碼,就把密碼統(tǒng)一設(shè)置成了他生日。開門的時候,后面一條薩摩耶呼哧呼哧吐舌頭,十分不給面子的嗷嗚了聲。正在敲電腦的人抬起頭,望過來。許凈洲泄下氣,沒好氣瞪了眼腳邊的小白狗。“小洲,”魏準(zhǔn)合上電腦,“你還不睡,明天不用早起拍戲了?”許凈洲習(xí)慣性上書桌。魏準(zhǔn)很自然的幫他收拾出一片空地,看著這人盤腿坐在他面前。“我跟你說個事,”許凈洲垂眸,“我過兩天要跟新劇組拍戲,坐飛機去外地。”魏準(zhǔn)盯著他。“可能很久回不來,”這人話說一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