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擼鳥,拍照片?!敝碚f:“聽說是他男朋友送的,很聰明的鳥?!?/br>男朋友?周鯨蹙眉,冷不丁偏頭,正給他補妝的妹子一個手抖,差點把面撲打到他嘴上。“行了,就這吧。”他不耐煩起身,“什么男朋友,哪來的男朋友。”看他這個反應,助理也不敢再開口。“小鯨,過來準備拍攝?!睂а菰谀沁呎泻?。周鯨應一聲,看眼他身邊的青年。包養的事曝出來,他還以為許凈洲總該離魏準遠一點。倒也不指望魏準回心轉意,但他現在看見這人就煩,因為許凈洲的出現,魏家生意一落千丈,周家企業也受到影響,他在娛樂圈原本正值上升期的事業,也被這人把風頭搶得一干二凈。“上次錄制剛開了個頭就被叫停,這次不好再用老花樣,”導演笑了笑,“還是抓鬮分組,兩個人演對手戲?!?/br>攝像直接懟上來,給幾個人抓鬮的鏡頭。許凈洲對規則沒有異議,先抽簽,他展開字條,看清上面的名字后,神情平靜,把答案展示給鏡頭。直播間里瞬間沸騰:【臥槽周鯨?啊啊啊啊啊我期待的場景終于出現了!】【先給各位路人補個簡單的關系圖:周鯨是對魏家私生子魏準念念不忘的前男友,許凈洲是傳謠被魏準包養的小情人。俗話說得好,情敵見面分外眼紅……】【許凈洲眼不眼紅我不知道,反正現在周鯨眼紅了。】“好巧啊,”周鯨走過來,“來參加節目的時候就聽說小洲也在,沒想到還有機會能一起演對手戲。”許凈洲對他的客套不感冒,“周先生。”“你年紀比我小,我應該讓著你,”周鯨看他,好脾氣的笑了笑,“稍后劇本出來,小洲先選自己拿手的角色,免得大家說我欺負你?!?/br>【看到沒?我鯨氣度大,怎么會跟弟弟計較這些?!?/br>【是我的錯覺嗎?周鯨對許凈洲好溫柔,不太像是情敵。應該是有什么誤會吧?畢竟選角這種事很重要,居然主動把機會讓出來。】許凈洲像是也沒想到他會這么說,這人微微睜大眼,有些驚訝似的,“不用了。”他說:“一切按照節目組的安排就好,我也不想欺負你?!?/br>旁邊的工作人員聞言,忍不住笑。劇本是節目組事先準備好的。許凈洲拿了劇本,去后臺化妝準備,攝像機轉到前臺主持人那里做其他采訪。他抽好角色,等著化妝師來幫他上妝。不知道是不是節目組故意設計,這次的劇本也讓人不太舒服。李青站在他身后看,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節目組這是想被罵出天吧?想流量想瘋了?”他氣得不行,“這個戲讓你和周鯨演?瞎子才看不出是什么意思。”“青哥不要生氣,”許凈洲倒是沒什么反應,“我是演員,又自愿來參加節目,拿了錢,當然給什么演什么?!?/br>“況且前幾次因為我的原因,節目組耽擱了好久,我心里也挺過意不去?!彼f:“演就演吧,就當是我還給節目組的流量?!?/br>李青拿他沒辦法,“你怎么該佛的時候不佛呢?”“嗯?”許凈洲抬眸,好奇看他,“我什么時候不佛?”李青想說你昨天丟只鸚鵡都要死要活,現在演這種沒面子的戲,倒是比誰都淡定。但他也清楚許凈洲是個什么人,眼里確實只有角色和戲,哪怕對面換個別的仇家,這人怕是也會死腦筋的鉆進戲里。是場校園戲。戲里周鯨飾演的角色鄭層蠻橫無理,因為喜歡的女生暗戀隔壁班的謝非,就故意處處刁難,甚至專門找人欺負謝非。謝非的性格內斂懦弱,受欺負也不敢聲張,一直默默忍讓,直到謝非找人對他施加欺凌,他才忍不住反擊。許凈洲抽到的角色,就是內斂懦弱的小可憐謝非。“小洲,”在去片場的路上,女主持人問他:“你對自己抽到的角色滿意嗎?”許凈洲看她一眼,似乎是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好笑。“演員為什么會對自己的角色不滿意?演完以后才要問觀眾滿不滿意,”他思索半晌,認真道:“單就兩個角色的優勢來說,我覺得差不多。”“雖然謝非的戲份更重,但表演難度也更強,這場戲里的情緒層次感分明,演不出就是敗筆?!痹S凈洲說:“難度高,演好后帶來的亮點也更鮮明?!?/br>“但是鄭層就比較好把握了,沒什么太出格的表演,但這樣規矩的戲份,很容易約束演員自己?!彼陀^評價:“也很難。”說完后,這人還不好意思低頭,“不過我覺得想演好每個角色都很難啊,演戲本來就是件很難的事。你就不要問我啦,我說不出大家想聽的答案。”女主持人笑了笑,沒再追問。到片場后,劇組已經準備就位,周鯨站在鏡頭跟前,像是在盯著什么看,察覺到他過來后便笑著打招呼。“那就開始吧?”他若有深意,“小洲,稍后可要讓著我?!?/br>·放學鈴已經響過很久。教學樓后有片小樹林,是回宿舍的必經路。少年在路燈旁邊站了好久,做半晌心理建設,最后猛地吸口氣!瘋跑起來像只兔子似的,片刻不想在這片黑暗里久留。謝非像是預料到什么,在黑暗里一處拐角的時候放慢速度,大口喘氣,緊接著就被人猛地推上了墻!從墻后走出幾個人。“我都講過好幾次了,我跟寒依沒有關系,我不喜歡她。”謝非在角落里拍好灰站起來,顫抖聲線里帶著哭腔,清秀少年睜大眼看他,眼底盈起水霧,手指來回用力纏繞書包帶,鄭層不為所動,“可是她喜歡你啊。”“鄭層,你這樣不對?!敝x非說話時聲音很小,像是怕他聽見,又忍不住要說:“就算你這樣,寒依也不會喜歡你,她還會討厭你?!?/br>鄭層冷笑了聲,從地上撿起塊石頭,向他的方向丟過去。旁邊正在看表演的主持人蹙起眉,壓低聲音:“我記得這幕戲里沒有動手的地方?這不是故意引戰嗎,導演說好不動手的。”“是啊,”旁邊人話音一頓,“誒,不對,周鯨砸的不是許凈洲。”石頭遠遠落在場外,砸中的地方迅速閃過一道白影,隱約還有翅膀扇動的聲音。許凈洲一愣神,他猛地回頭去看,看清那道白影的同時,整個人動作僵住。“你要是不跟我搶,能有今天這些事嗎?”周鯨繼續從地上撿起石頭,依舊往場外某個方向丟去,神情散漫,“怎么樣?給個準話?”許凈洲深吸口氣,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