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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張無措,“我和魏總其實不熟?!?/br>楊貞沒出聲,確實。金主和□□的關系,除了對彼此的身體比較熟悉,還能有別的?等司機開車到魏家時,已經將近傍晚。楊貞一路上都沒怎么跟這人講話,像是后座坐了團空氣。車停下后,許凈洲解下安全帶準備下車時,方才聽到這位楊夫人開口,語氣懶散吩咐司機,“稍后記得把車做個全面清潔,太臟了。”司機聞言聽出什么,從后視鏡看他一眼。“楊夫人,”許凈洲眨了眨眼,“魏家長輩今天見我,只是因為我和魏總的那些謠言?是不是只要我解釋清楚,就可以走了?”楊貞說:“你那么緊張干什么。”她話音一頓,又笑了,“是心虛嗎?”許凈洲跟著進屋,聞言忍不住咕噥:“我心虛什么。”魏家企業在書里的設定很強,宅子也大得出奇。許凈洲進門的時候,留意到餐廳里坐著個熟人,仔細再看,方才認出對方是誰。周鯨。見到他來,周鯨很熟稔的從櫥柜里拿了高腳杯和餐具,又十分周到的替他擺好紙巾。細心周全的模樣,活像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這位是小鯨,”楊貞給他介紹時,若有深意的強調什么:“阿準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兩個人感情很好?!彼α诵?,“以前還總開玩笑,說他們長大后說不定會結婚呢,畢竟沒誰比我們小鯨更了解阿準,了解魏家?!?/br>對方仿佛沒聽到她的話,自顧自走到餐桌前,坐下。楊貞:“……”“楊夫人,魏家長輩呢?!痹S凈洲問。“沒有魏家長輩,”周鯨接過話,說:“是我想跟你聊聊。”許凈洲這才轉過視線,盯向他,“既然是周先生想找我聊,那我們可以去其他更方便的場所,為什么一定要在魏家?”“還有,”他神情變得冷淡許多,“為什么要騙我?”楊貞就坐在旁邊,似乎對這場好戲十分感興趣。周鯨依舊是副主場人的架勢,但在他問完這句話后,原本還算和善的態度有了明顯變化,神情里流露出譏諷,“找你來這里,有很多話想跟你講清楚,但其實這么多話的目的都只有一個,”周鯨笑了笑,“就是想讓你認清自己幾斤幾兩。”許凈洲垂眸,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好像在原著里的某處出現過。“阿準被領回魏家的時候,第一個認識的就是我。”周鯨不緊不慢講述道:“我當時對他很好,他也很感激我?!?/br>“阿準身份原因,很討圈子里其他小孩的嫌,當初也是我站出來護著他,做他唯一的朋友,”說到這,周鯨抬眸示意身后,“從我對這房子的熟悉程度,你應該就能看出來吧?我從小就生活在這里?!?/br>他十分刻意的話音一頓,強調:“跟阿準一起?!?/br>許凈洲正在夾菜,聽他講了這么久,漸漸失去耐心,蹙眉,“周先生是在為講故事做鋪墊嗎?你鋪墊了很久,我聽得好無聊?!?/br>周鯨:“……”許凈洲抬眸盯他,“可以進入正題嗎?”周鯨說:“他說過要跟我結婚?!?/br>許凈洲動作一頓,“我們相戀五年,最后因為一些意外和誤會分手,他現在只是還在氣頭上,”周鯨看到他異樣反應,以為自己的目的達到,不自覺勾唇,“所以他才會找到你,”他把語氣放得很重:“當替身。”“……”青年眉眼間的柔和散去,輕輕蹙起。他天生氣質干凈,看起來柔軟無害,原本周鯨看到他時,也沒把他真正當成一個強有力的敵手。覺得就是個哭包,說兩句重話可能就會堅持不住。許凈洲丟下手里的餐刀,神情里幾分不耐和煩躁。“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解釋了,”許凈洲盯向他,“周先生,我不清楚你說得替身是什么意思。我跟魏準沒有關系。”周鯨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愣住一瞬。“況且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是替身,或者魏總找了其他人做替身,那又怎樣?”許凈洲認真質問:“你真以為自己有那么大魅力?”“如果這是個劇本,你和魏總是劇本中角色,現在魏總對你的感情只會是仇恨和打擊報復?!痹S凈洲照著腦海中的記憶,一字不落的重復:“他找替身的初衷也并不是對你念念不忘,而是想要通過更惡劣的手段侮辱你,踐踏你,”他眨了下眼,“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的招數?”“所謂多年竹馬,彼此熱戀?!痹S凈洲嘖了一聲,“難道就是你想方設法從魏準那里騙取信任,又因為別的男人辜負他?”周鯨身體驟然僵硬,整個人呆滯。他慌張看眼旁邊的楊貞,不知道許凈洲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這些里,有的連魏準都不知道,更不要提其他的親朋好友,但是許凈洲怎么會知道?他克制不住,氣急道:“你不要亂說!”“再深情的人,恐怕也會心涼吧?!痹S凈洲沒有理會他,“也不知道得是什么樣的自信,才會讓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br>菜涼了。許凈洲講這么多,突然覺得很無趣。他為什么要在這里摻和另一對無關人的過去,浪費時間。許凈洲站起身,隨手拿起旁邊座椅上的外套,準備離開。自始至終圍觀的楊貞突然出聲,打斷他的動作“許先生,”楊貞打量他,“就算你剛才說得是真的,也改變不了你是陪|睡?!?/br>停在原地的青年似有怔愣。他似乎在這句話里緩了幾秒,默不作聲調整情緒。幾秒后,許凈洲方才抬起頭,重新將視線放回她身上。柔軟溫順的人這一瞬袒露危險,眼神沉戾,許凈洲盯著她,突然笑了,“陪|睡?”他漫不經心,“那楊夫人,你呢?”楊貞蹙眉,“你什么意思?”“你又應該做點什么,才能改變你插足別人的第三者身份?”這人言語尖銳,開口時毫不留情面,“在這方面,”他說:“楊夫人應該比我罪孽深重。”·從魏家離開的時候,將近晚上九點。來的時候有人接,走的時候沒人送。許凈洲剛才在屋里的滿肚子怒氣,一出門就被冷風吹個干凈,他站在大門口彷徨十分鐘,最終接受了自己可能回不去的事實。許凈洲打了個電話給李青,沒通。他翻一遍通訊錄,視線在趙宇峰的名字上停留幾秒。最終還是放棄。從魏家門口到宅院門口,只走就要半小時。許凈洲開著導航,在路過魏家的一處小花園時,看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