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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替他攬過話題,“你們要問什么?小洲比較單純害羞,你們問我就好了。”女記者笑嘻嘻的答:“那我們就不客氣啦!”“宇峰跟小洲關系這么好,應該也認識小洲的男朋友吧,”女記者故作神秘:“我們知道小洲的難處,不會專門問小洲的男朋友是誰的。”許凈洲歪頭盯向她。“我們只問幾個問題,”女記者清了清嗓子:“第一,小洲的男朋友平時喜歡、或者經常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這類問題其實可以推脫不回答。趙宇峰想,畢竟是自己攬到的麻煩,便想糊弄著幫小洲答了。“這個我來答!”許凈洲卻突然來了精神,眼睛里神采奕奕冒著光:“哥哥經常穿黑色的衣服,他特別喜歡黑西裝。”女記者:“那他的眼型是什么樣的?”“桃花眼!”許凈洲臉頰有些紅,“哥哥的眼睛很好看,笑起來像桃花瓣。”女記者若有深意笑了笑,瞟一眼趙宇峰,“最后一個問題,那他的名字里是不是還有個首字母為z的字?”許凈洲驚訝睜大眼,“對啊!你怎么知道。”女記者笑了笑,“不止我知道,大家都知道呢。”她這話稀里糊涂,許凈洲沒怎么聽懂,但也沒追問。哥哥是素人,他為了保護哥哥的隱私也一直隱瞞戀情。按理來說,不該有人知道才對。女記者轉而去問其他幾個配角問題,問完后又突然把注意掉了回來,恍然道:“我忘記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小洲,”魏準從門口進來。一眼便看見臺上坐著的某人。許凈洲今天的造型很別致,頭發被染成顏色淺淡的金褐色,眉眼間化了柔和線條的眼妝,穿身休閑款的純白西裝,正笑得眉眼彎起。看起來就像是個溫暖的小太陽,讓人忍不住想抱住。小太陽許凈洲偏過頭,跟身邊男人悄悄耳語什么,男人便也跟著笑起來,沒好氣似的撞他肩膀,眼里卻盛著若有若無的寵溺。魏準按下藍牙耳機,眸色發沉。“你到了沒?許凈洲的新劇發布會應該是在那里進行,你想辦法見到他,然后說點好話,哄哄他。”宋淋在電話那邊苦口婆心,“魏準,我告訴你,我最近已經很久沒碰過生意了,大把時間全用來解決你這些破爛事。”魏準卻不咸不淡回了句:“不會哄人。”“……”宋淋懶得再教他,“那就強上,霸道總裁見過嗎?”魏準:“沒見過。”宋淋:“…………”宋淋無語發笑:“沒見過倒也沒事,你本色出演就八九不離十。”魏準沒再跟他插科打諢,撩起眼皮望臺中央看,這時候許凈洲接過話筒,像是要回答什么問題。這人收起嘴角的笑,一本正經的認真起來,眼底光亮灼人。魏準調低耳機音量,盯著他。“我跟哥哥也會吵架,但是他都會哄我,我們前兩天還吵得很厲害,后來,”許凈洲神情茫然一瞬,似乎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彌補這片空白。他含糊其詞:“總之現在和好了。”“那你跟他有過未來的規劃嗎?”女記者說:“這次真的是最后一個問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許凈洲朝這邊丟來一眼。魏準得以和他短暫對視,但對方又很快移開視線,仿佛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等哥哥回來以后,我想和他一起住進兩層的小別墅,養只薩摩耶,再養只布偶貓,”許凈洲眨了下眼,“哥哥說過,到時候會向我求婚。”第25章默契求婚?魏準瞇了下眼,有些驚訝許凈洲會提到這個。他細想來,自己也沒和許凈洲提過求婚的事,甚至連兩人之間的關系都還沒有確定清楚。他什么時候做過讓許凈洲誤以為他會求婚的事?即使是現在,他也暫時沒有那個想法。“魏準,你那邊在說什么?聲音太小我聽不清。”耳機那邊,宋淋耐不住八卦的心,又絮絮叨叨開始追問:“你見到許凈洲了沒?”“見到了。”魏準壓低聲音,目光依舊盯著臺上青年,“他還在進行發布會。”宋淋:“哦,發布會好玩嗎?”“無聊。”魏準挑了下眉,“不過倒是有些新奇發現。”宋淋來了精神:“什么發現?”“剛才有個記者采訪許凈洲,問他跟我對未來有什么規劃。”魏準懶散拖著尾腔:“他說以后要跟我一起養薩摩耶,布偶。”宋淋:“……”宋淋:“哦,那又怎樣?”魏準嘖了聲,“還說我那時候會向他求婚。”他說這話時,宋淋正在那邊喝水,聞言一口氣沒緩上來,直接噴了出去。“什么玩意??”宋淋難以置信,“求婚?”“對啊,”魏準倒是淡定許多,“你說,他為什么要撒謊?”明明沒有的事,卻還要編造。難道這人很希望自己在未來向他求婚么?宋淋費了很大勁緩過來,又理順思路,怔愣道:“我覺得,他八成是想借著這個方式暗示你?”魏準:“暗示什么?”宋淋試探道:“他其實還是喜歡你的?暗示你回去哄他?”音孔那邊,男人不冷不熱哼了聲,故意作出幾分將就的意思,“你說的有道理。”宋淋:“……”宋淋:不,應該是我說得比較合你心意。“網友們說會被同檔上映的全方位碾壓,”有記者突然出聲,問了個和此時氣氛格格不入的刻薄問題:“請問許先生是怎么看待這種說法?您應該知道,的男主演是最近跟您有過沖突的周鯨。”場內的人瞬時間安靜下來。那個男記者還在咄咄逼人:“請問您和周鯨是有什么私人恩怨嗎?”蘇導在底下使眼色,示意許凈洲可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趙宇峰也皺緊眉,醞釀幾秒,準備開口替小洲擋過這種敏感話題。許凈洲反而沉吟幾秒,像是在認真思索這個問題,又坦率無遮掩的直言:“我對周先生沒什么意見,但周先生好像對我有點意見,”“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他笑了笑,“這個您應該去問周先生。”“至于會被全面碾壓這個問題,”青年自入場以來便柔和溫順的眸光倏忽間收斂,顯出有些逼人的鋒芒,“針對兩部劇的整體情況,我不會妄加斷言,但對于我個人演技以及角色的還原程度,”他話音一頓,溫聲道:“周鯨不配跟我比。”·這種問題一貫不好回答。往常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