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煩得厲害。魏準甚至嘗試了最近新出的撲克手游。總共五局,四局都因為他長時間掛機強制退賽。魏準點進來電顯示、消息箱、個人賬號,沒看到一條未讀消息。許凈洲似乎真的徹底遺忘掉他,平時半小時都要sao擾一次,今天倒是消停了。消停了好,他巴不得這人少煩他。魏準這么想,再回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點進了某個人的微博界面。純白頭像純黑背景,里面幾十條原創(chuàng)微博,全部都和“哥哥”有關(guān)。都和他有關(guān)。魏準眼皮輕跳,不自覺下拉界面,目光一動不動盯著底下界面。指尖停頓幾秒、松開。“……”界面刷新。今天這個人沒有發(fā)微博,也沒有說想他。魏準看了半晌,切出界面。他更換賬號重新登陸,又把個人信息和微博界面清空,昵稱換成簡單一個句號,頭像改成純黑。這個號不常用,幾乎算是新號。魏準點回剛才那個人的微博,在界面上停留許久,他翻來覆去挑選半晌,最后選中許凈洲發(fā)過的一條宣傳微博,點了個贊。·“你這粉絲是不是有毛病,那么多自拍微博原創(chuàng)微博不去點贊,非要翻出來你半個月前的一條廣告點贊?”李青剛從魏準那邊受過氣,忍不住發(fā)泄:“這粉絲腦子有坑。”“不啊,那么多條微博里只點贊一條,找起來都費力。”許凈洲眼睛不離劇本,跟他唱反調(diào):“說明這個粉絲很走心。”李青:“……”李青:“怎么?有個性的粉絲成功引起了你的注意?”許凈洲剛進情緒,被他這句話逗得發(fā)笑,側(cè)身過來看,打趣道:“你看他的頭像都跟我是情頭,肯定是我的鐵粉嘛!”李青沒好氣打發(fā)他,“背你的劇本。”許凈洲挑起眉,重新集中注意看劇本。李青盯著他看了幾分鐘,怎么也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對勁。好像就是短短一晚上的功夫,小洲談吐言語都變得成熟不少。距離正式殺青只剩下兩三場戲。許凈洲正在深化角色,合上劇本準備過劇情時,身后門突然毫無征兆被人從外摔開,發(fā)出咣當一聲巨響!他嚇得一驚,扭頭看向來人,“依依姐?”譚依依頭上還扎著漢唐發(fā)簪,顯然剛從別的劇組跑過來,臉色都還漲紅,看見許凈洲后二話不說上來扯他衣服,”許凈洲你什么意思!““誒,干什么呢!”李青連忙拉開她,皺眉,“譚依依你好歹也是正經(jīng)科班出身的演員,一個公眾人物,怎么跟潑婦一樣?”譚依依紅著眼:“我潑婦也是你們逼的!”李青怔愣一瞬,沒聽懂她話里是什么意思,剛準備追問時,身邊人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把他往身后帶了兩步。“依依姐,你不要著急,”許凈洲溫吞道:“慢慢說。”譚依依直接把手機摔到他面前,“自己看!”許凈洲眨了下眼,低頭去看。“你們買營銷號賣慘博同情,想要帶黑粉節(jié)奏,跟我沒關(guān)系,我也不管!但你這是什么意思??”譚依依指著屏幕上一條被贊上熱評第一的評論,氣到說話聲都在顫抖:“許凈洲你憑什么污蔑我??”許凈洲耐心順著她手指方向去看,念出聲:“怎么可能是意外受傷,一定是被人使手段推下去的。譚依依和許凈洲關(guān)系那么差勁,不用我說大家也該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吧。”這話等同在暗示,是譚依依背地下黑手。網(wǎng)絡(luò)輿論最容易引導風向,發(fā)言者或許沒有真憑實據(jù),但愣是可以捏造一股歪風,把整件事的臟水全都潑到她身上。許凈洲逐字認認真真念下來,念完后又抬起頭無辜看她:“依依姐,這跟我有關(guān)系嗎?”譚依依睜大眼,“你!”她情緒激動,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索性一股腦往外倒:“許凈洲,你敢說這不是你散發(fā)的輿論??你就不怕被我抓到把柄?”“不是我,”許凈洲平靜道:“依依姐盡管去找證據(jù)。”譚依依被氣笑:“好。”“雖然不是我,但依依姐,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我沒興趣為難你,也有的是別人想為難你。”許凈洲垂下眼睫,“我不會動刀,但不代表別人不會。對依依姐我下不去狠手,但依依姐的對家可以啊。”這人彎起眉眼笑,“依依姐,你說對不對?”他沒把話挑明,但也已經(jīng)說得八九不離十。譚依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卻完全拿不出任何對策,來時的憤怒早就被絕望澆滅,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這事不是許凈洲做的,就算她查,也不可能查到許凈洲身上。而對她下手的也不是許凈洲。譚依依自己清楚,拍戲這么久,她自己確實沒少得罪人,隨便拎個對家出來,就已經(jīng)足夠借題發(fā)揮,徹底把她打入深淵。“小洲,你到底想怎么樣,我跟你說,我真的沒想搞你,上次工作人員的事是王承銘教我的,這次的事真是跟我半點關(guān)系沒有!”她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倒出來,抿緊唇:“你想,我抓著你不放對我有什么好處?我們還是一個劇組的,我何苦?”許凈洲安靜聽她講完這些,說:“我知道。”譚依依怔愣一瞬,有些茫然。“所以,”許凈洲好奇問她:“依依姐,你知道是誰做的吧。”譚依依:“……”李青在旁邊看著,覺得自己活像是個傻子。許凈洲做了這么多,他這兩天卻被瞞得分毫不漏。仔細想來,許凈洲也從未對任何人提及有關(guān)這件事的一個字。滴水不漏的埋好局,又捏準時機坐收漁翁之利。許凈洲等了幾秒,沒等到答案,有些失望的撇嘴,準備轉(zhuǎn)身去看劇本。“等等。”似是經(jīng)歷了巨大的心理斗爭,譚依依深呼吸,問:“如果我把是誰做的告訴你,你能幫我?”許凈洲搖頭,“不是告訴我。”譚依依眼神詢問。青年回眸看她,眼底清透干凈的像是一汪泉水,這幅單純沒心眼的皮囊無論何時都能讓人在倏忽間心軟,被瓦解警惕,許凈洲眼神認真,“是告訴所有人。”·送譚依依走后,許凈洲又在劇組待到凌晨,拍完今天最重要的一個鏡頭,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李青總覺得他狀態(tài)不對勁,擔心下便陪著他拍完了戲,最后還盡職盡責把他送回住處,再三叮囑他不許瞎吃。自打從魏總那里搬出來后,這人突然多出個非常不好的小習慣:總喜歡大半夜灌冰水吃冰飲,幾次胃痛到縮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