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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在跟你玩情趣?躲到哪里了?”宋淋心里苦,生怕自己被波及:“你慢慢找,我先撤了哈。”魏準沒理他,轉身走向陽臺。手機鈴聲突兀響起。魏準停下動作,從兜里摸出手機。“誰的電話?”宋淋好奇問:“許凈洲?”魏準示意他閉嘴。他劃通電話,聽到音孔那邊的人語氣慌張:“魏總,我。”“李經紀人,”魏準突然出聲打斷:“我把人接回來沒有半天,又跑哪了?”“不是,魏總,您先聽我說,”電話那邊無比嘈雜,需要李青扯著嗓子才能把話說清楚:“我現在在片場,小洲在片場出了意外,現在正要送醫院,我是來跟您解釋的。”宋淋聽不到聲音,只能看到魏準的神情在倏忽間變得有些嚇人。李青焦急道:“您看我能不能替小洲請個假?就這一個月,等他拍完戲再回去陪您。”·這場意外把劇組里嚇得不輕。二樓天臺下面是條綠化帶,正好托住許凈洲。找到人的時候,許凈洲完全站不起來,倒是還醒著,就是傷得著實狼狽。小臂內側被樹枝劃破一道二十多厘米長的口子,滲著血。蘇導連忙把人送到醫院。“摔得不重,只是皮外傷,但得注意傷口感染。”醫生檢查完他的身體,叮囑:“最近兩天傷口不要碰水,你一個演員,留下疤就不好了。”許凈洲抬乖順點頭,“謝謝醫生。”“小洲,你好好休息。”蘇導也很愧疚,“早知道就該改日再拍。”“蘇導放心,我這也沒什么事。”許凈洲溫聲安慰:“況且也不是劇組的錯,是我來的時候摔一跤,扭到腳腕,本來以為沒什么事。”蘇導蹙起眉,“來的時候摔了?是車禍?”許凈洲搖頭。“唉,反正不管因為什么,你都要好好休息。”蘇導想了片刻:“給你放兩周的假。”“別啊蘇導,本來也快殺青了,您再給我放兩周假?我可不想做最后一個殺青的。”許凈洲說:“這些都是皮外傷,包扎好就沒事了。”蘇導勸他:“不差這點時間。”“您是不是怕我帶傷影響角色形象?”許凈洲眨眼,“那就讓化妝師多抹點遮瑕嘛。”蘇導:“……”說是說不過這人,只能讓他好好休息。李青打完電話回來,正遇上蘇導要走。他簡單打過招呼,看見許凈洲要自己下床,連忙過去扶住。“青哥,”許凈洲認真道:“我是胳膊受傷,又不是腿骨折。”“照你這個作法,下次就是腿骨折!”李青沒好氣瞪他,“身體不舒服還硬上什么?”許凈洲跟他講道理:“不舒服也要工作嘛。”“你最近也是真倒霉,拍戲不順利,背后也一直有人搞你。”說到這,李青突然想起什么,歪頭看他,“小洲,你摔下樓該不是譚依依做的手腳吧?”“啊?”許凈洲有些茫然。李青見他沒懂話里意思,顯然是還不知道那事,耐下性子跟他解釋:“就兩個小時前,上次工作人員吐槽你欺負譚依依的話題,又被人買了熱搜。”許凈洲確實很久沒看微博。他從李青手里接過手機,粗略看了眼,發現話題熱度已經被炒到爆。舊瓜吃不出新鮮勁,始作俑者便又添上新料:“許大明星演技未知,架子倒是夠大。”“繼上次譚依依被這位氣到舊病復發后,據知情人士爆料,今天下午劇組全體就位準備補戲,本來可以早就開始,結果愣是等這位等了一個小時!”“許凈洲,你身為演員,演戲就是你的職業,你能不能敬業點??”底下附有劇組全體吹著冷風等開機的視頻。不知道是誰偷偷錄的,畫面里還有工作人員的講話聲,是在抱怨許凈洲:“這么多人就等他一個,老是因為他。今晚不知道又要拍到什么時候。”“青哥,”許凈洲看完這些,歪下頭,“你知道這些是誰發的嗎?”李青撇嘴,“還能是誰,除了譚依依還有第二個?”“可是依依姐不是知道我手里有證據?她主動挑事,不怕惹麻煩?”許凈洲抬眸看他,“我上次在片場的證據還在手機里。”“啊,”李青愣一瞬,“會不會因為那些證據不夠錘?”許凈洲按滅手機,瞇眼打哈欠。李青等著這人說后話。許凈洲往被褥里一鉆,大被蒙過頭:“我好困,青哥晚安。”李青:……李青:???李青:“許凈洲你可還在熱搜上掛著呢,你能睡著?”他話音剛落,身后的門猝不及防被人推開,反手帶上時砸出極大動靜,冷霜似的氣息順著門縫在須臾間彌漫到病房里的每個角落,壓得人喘不過氣。李青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來了。魏準在原地站定,也沒走近。他面無表情垂下眼,視線落在躺在病床的青年身上——這人陷在蒼白被褥里,顯得比平時更柔軟可欺,露出的手臂上裹纏厚厚一層紗布。許凈洲聽見動靜,忙不迭把遮住頭頂的被褥掀開,雙眼晶亮。他剛受過傷,臉色和唇色都淺淡到幾乎透明,愈發襯托出他眼眸清澈,一眼直接看到眸底。這人見到他一點都不害怕,也沒歉意。“哥哥,”許凈洲滿眼藏不住歡喜,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無辜模樣,抬起受傷的手臂給他看,“我受了很重的傷,”他無視對方眼里的戾氣,肆無忌憚撒嬌:“你快來哄我。”第19章清醒桌上的梨突然自己打了個滾,不合時宜滾落在地。許凈洲被這聲動靜吸引注意。李青忙不迭把梨撿起來,訕笑著放回去,“既然魏總來了,那我先回去。”他拎起車鑰匙,逃難似的往外走,“小洲明天睡醒記得找我!”許凈洲哦了一聲。他目送李青遁走,視線順而落回男人身上。魏準反手把病房門反鎖,脫下西裝走過來。許凈洲盯著他,原本以為他只是脫個外套,直到這人走到床邊,半曲腿抵在他腰側,突然攥住他的雙手手腕扣在頭頂。許凈洲這才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我都受傷了,你還要折騰我?”他開始發脾氣,咕噥著賣慘:“我從二樓天臺上摔下來,差點摔骨折,手臂上劃出好長一道口子。”魏準冷眼看他,“覺得疼?”許凈洲示弱,“嗯。”“那你從陽臺跳出去的時候就沒想過疼?”魏準制住他,把人拘得分毫動彈不得,冷笑,“許凈洲,你膽子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