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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動靜愈發(fā)刺耳。“好,就算你現(xiàn)在是吃醋,周鯨你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魏準為什么答應帶許凈洲去魏家見我們?”王承銘絞盡腦汁,勸他:“不就是為了氣你?”這話才終于起到丁點效果。王承銘繼續(xù)勸:“你總該認清和魏準現(xiàn)在的關系。魏準恨你、討厭你,都是應該的。但你現(xiàn)在不是想挽回嗎?”“既然想挽回,就該有個挽回的樣子,”面前的門猝不及防被人從里拉開,周鯨紅著眼站在門口。他委屈:“我這樣還不夠?”“夠個屁,”王承銘無語,“聽見人家許凈洲剛才在電話那邊怎么哄人了沒?你再看看你,你給魏準說過一句好話沒?”周鯨有些遲疑:“我像他那樣,就也能討魏準歡心?”“……”王承銘嘆了口氣,“我的意思,不是說讓你像許凈洲那樣。他一□□的有什么好模仿?說到底,魏準會找他睡他,不還是因為心里有你?”周鯨松開眉心,眼底神情似有好轉(zhuǎn)。“我的意思是讓你花些心思接近魏準,讓魏準明白你的心意。他現(xiàn)在對你還在氣頭上呢,”王承銘苦口婆心:“你得把人哄好。”周鯨不知道到底聽沒聽懂,若有所思點頭。“算了,到時候你不會我再教你。”王承銘見總算把人叫出來,松口氣,拉住他往餐廳走,把剛熱好的菜擺到他面前。周鯨盯著面前飯菜,依舊是副不大有胃口的樣子。他垂著眸,“可是我現(xiàn)在就不想讓許凈洲呆在魏準身邊,”他夾著筷子亂戳,蹙眉,“我不想魏準身邊有除我以外的第二個人。”王承銘看著就心疼他碗里的rou,不耐煩道:“行了!”周鯨抬頭看他。“既然一時半會改變不了魏準的想法,那就從許凈洲入手。”王承銘也撿起筷子,夾出一塊rou,“許凈洲會纏著魏準,不就是因為魏準有資源?”他抬起眼,話里若有所指:“那如果許凈洲名氣臭到極致,魏準給的那些資源死活不肯要他呢?”·屋里。魏準打好領帶后瞥眼床上,“許凈洲?”某人從被褥里探出頭,眼睛被額前劉海半遮住。看出他是要走了,許凈洲眨了眨眼,雪球似的在床上打兩個滾,用被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赤腳踩上地板挪過來。魏準面無表情盯著他。許毛毛蟲洲碰瓷似的倒到他身上,一邊拱他一邊拆身上的被褥。“悶聲不吭跑的是你,纏著要的也是你。”魏準捉著人的后脖頸,強迫他抬頭,“許凈洲,你身上奇怪的地方怎么這么多。”做的時候又哭又鬧,停下來后卻反而變著法撒嬌勾引人。這人仿佛天生就有這方面的本領,在床上格外放得開。總喜歡在被按在墻上的時候,偷偷拿筆在他身上寫字母畫紋身。還不許他摘手表。魏準把他這些奇奇怪怪的習慣歸結(jié)到許凈洲的獨特性癖上。“哥哥,”許毛毛蟲倍覺無辜:“我沒有跑。”“改口,”魏準皺眉,“我不比你大多少,叫什么哥哥。”許毛毛蟲:“不。”許毛毛蟲:“你就是哥哥。”魏準對這些無聊點沒興趣,松開了他。“我包你的目的就是隨叫隨到,需要你上床的時候你必須在,”魏準瞥他,“最近兩天不能亂跑,就得給我老老實實在這待著。”許凈洲盯他,“好兇。”魏準:“……”許凈洲有些為難:“那劇組需要我去拍戲怎么辦,我可以過去嗎?”“不可以,”魏準詢問:“有問題嗎?”面前人裹著被子嘀嘀咕咕,肚子里八成把他翻來覆去吐槽個遍,最后才心服口服的乖順應下:“好吧。”魏準離開的時候把門反鎖。許凈洲跑去洗完澡,換好衣服,坐在陽臺旁邊看外面發(fā)呆。一時半會騰出空,他滿腦子都是角色和劇情。于是又開始對著鏡子練戲。臺詞剛念到一半時,放在床上的手機突然響鈴,嚇得他一激靈。許凈洲跑過去接電話,“蘇導。”“小洲,你現(xiàn)在在哪?”蘇導有些不好意思,“本來說好這兩天沒你的戲,但剛才和編劇聊了聊,發(fā)現(xiàn)男主的一處劇情改改更合適。”“如果改動那段劇情,你就得再加一段跟女主的對手戲,”蘇導問:“你現(xiàn)在方便嗎?咱們盡快拍完盡快結(jié)束。”許凈洲立即起身往外走,“蘇導想怎么拍?”“校慶那段,你幫男主的忙給女主驚喜,然后告訴女主,自己準備出國的打算。”蘇導說:“女主就是在這里看出你的心意,開始有意和你保持距離。”許凈洲擰動門把手,沒擰開。他這才發(fā)現(xiàn)魏準剛才是把門從外面鎖住了,里面根本打不開。他皺眉猛地扯拽幾下,清透眼底浮現(xiàn)出少見的煩躁不耐。蘇導問:“怎么了?”“沒事蘇導,”許凈洲轉(zhuǎn)身,視線在屋內(nèi)轉(zhuǎn)過一圈,然后快步走上陽臺。陽臺的設計符合歐式風格,旁邊有半截起修飾作用的石梯。蘇導總覺得不對勁,依稀能聽見從電話那邊傳來叮鈴咣當?shù)碾s音,但又聽不出是什么。半晌后,電話那邊咣當一聲!伴隨青年吃痛悶哼。“小洲?你在那邊干什么呢?”蘇導忙道:“如果現(xiàn)在不方便也沒關系,我只是覺得你剛拍完前段劇情,情緒正合適。等你回劇組以后再拍也來得及。”許凈洲勉強站起來,用濕巾隨意擦掉手心處的擦傷,他回頭看了眼樓上陽臺,說:“蘇導先給依依姐講戲,我馬上過去。”·與此同時,劇組。蘇導剛掛斷電話,就被場外的譚依依找了過去。“蘇導,”譚依依蹙眉,指著劇本,“前面的戲還好,但后面這幕我不能上。”蘇導看她指的地方,“為什么不能?”“二樓天臺啊,連個扶手柵欄都沒有!”譚依依睜大眼,“今天風又大,萬一我被吹下去怎么辦?而且這只是個側(cè)面的鏡頭。”蘇導聽出她的意思,“你想用替身?”倒也確實不是什么特寫鏡頭。而且今天的風確實有點大,不排除會出現(xiàn)意外的可能。許凈洲到的時候,劇組里基本已經(jīng)準備就緒,他一路跟大家道歉,又被化妝師妹子拽去化妝,邊化妝邊理順改后的劇本,醞釀情緒。剛進入情緒,蘇導恰巧過來找他。“小洲,”蘇導說:“前面的戲就按我跟你說的演,后面幾個鏡頭讓替身上。”許凈洲一愣,“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