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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劇還沒開機吧?損失微乎其微。除了你個人損失比較嚴重。”魏準不以為然,“但這也是自作自受。”姜于生氣急張口,像是要再說些別的。魏準敲擊桌面,示意外面人進來,“送客。”進來的不是助理,反倒是宋淋那個整日游手好閑的公子哥。他也不像助理那樣會給姜于生面子,直接生拉硬拽著把人趕出辦公室。開門,扔人,關門。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宋淋嫌棄似的抽出紙巾插手,邊跟他搭腔:“我剛才在外面都聽到了,沒忍住好奇心,就順手查的深了點。”“這事還有什么值得查的地方?”魏準淡聲評價:“你真夠閑。”“嘖,我閑不閑不知道,反正某人是真夠口是心非。”宋淋學著他的語氣裝模作樣,把手機拍在他面前,“你說巧不巧,我認識呂九。”魏準撩起眼皮瞥他。“許凈洲怎么可能這么輕易能拿到呂九的錄音?我就問他,你猜他說什么?”宋淋巴巴盼著這人被拆穿后的表情,“呂九說,是你助理去找的他。”魏準神情一僵,像是沒料到這個答案。“某些人當面一口一個不管不管,背地不還是幫著自己小情人去搜羅證據?”宋淋只當他這是被拆穿,陰陽怪氣排擠:“這叫什么?一人千面?”魏準沒理他。這么說來,許凈洲確實沒在他面前提起這事半句。沒有求他幫忙,反而用這種手段自己解決。他突然想起某天晚上,青年瘋了似的拿榔頭砸壞門鎖,又茫然站在屋外。“問你個事,”魏準蹙眉,“如果你跟一個人發脾氣,把他鎖到屋外,結果那個人居然拿榔頭把門鎖砸壞,進屋找你。”他話音一頓,“這是什么意思?”魏準抬起視線,在宋淋眼中看到滿眼怪異時,才意識到這種話居然會從自己口中說出。他有些懊悔,蹙眉擺手,“算了。”“算什么啊,別算了。”宋淋卻像是逮著千年老鐵樹開花,湊臉過來跟他解釋:“這你都看不出來?這多明顯啊,都快把心思寫在臉上了。”他壞笑著說:“這是對你動心了啊。”·“什么時候動的心,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你關系這么好,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喜歡上這么帥一男的。”米啦啦小聲咕噥,又問:“他知道姜于生欺負你的事嗎?”許凈洲聽見他問話,從劇本里抬起頭,愣了半晌才回過神。“啊。”他解釋:“沒有,他不知道,他平時很忙的。”“呸,能有多忙。”米啦啦撇嘴,“自己男朋友出這么大的事都不管,渣男。”面前人拉下臉,“你不能這么說。”門口傳來陣腳步聲,大抵是李青。米啦啦被他這么一看,立馬心軟,“跟你開玩笑啊,別氣。”他獻寶似的把手里畫得草稿遞過去,“你看,這個誰,韓晝先生。”青年變臉比誰都快,舒開眉心笑。他接過草稿。“你看有什么要加的?”米啦啦問他。許凈洲偏頭仔細看了半晌,突然指著畫里人的右手,“這里畫一束花,”他比出個形狀,“藍風鈴,你見過嗎?”“啊?拿一束花?”米啦啦有點嫌棄,“大男人拿什么花。”“花什么花?你們聊什么呢?”李青拎著兩杯奶茶過來,看見這倆聊得熱火朝天,忍不住好奇探頭。米啦啦眼疾手快收起草稿,跟許凈洲使眼色,“明白。”“嘖,不讓看算了。”李青也沒在意,遞給身邊人一杯奶茶,“小洲,我剛才接到校園劇導演的消息,說明天想跟你見一面。”“還有劇組里其他幾個演員,應該是聊戲定時間。”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眉飛色舞,“我還接到好幾個劇本,指名道姓要找你。”米啦啦一比拇指,“許凈洲要火。”李青跟著比拇指,“我洲必須火。”許凈洲被逗得在沙發上笑到打滾,眼淚都快笑出來。他正笑著,樓下突然又響起陣輸入密碼的聲音。李青表情一僵,拉著米啦啦就往門外走。“著什么急?怎么跟被捉jian一樣?”米啦啦不滿抱怨,被拽著走開沒兩步,在抬頭看見來人時又倏然語噎。李青立即問好:“魏總。”魏準看了兩人一眼,點頭示意,旋即繼續邁往樓上。米啦啦怔神間沒聽清,后知后覺問李青,“你喊他什么?”“問那么多干什么,”李青拽著他火速開溜,自言自語嘟囔:“平時這個點都不來,今天怎么來這么早。”許凈洲還在床上捧著劇本看,看到高潮正入戲時,突然被人拽住腳腕猛地往下拉!他懵著被人拽到身下按住雙手,看清來人是誰后又彎起眉眼笑,乖聲喊:“哥哥。”魏準望進這人噙滿笑的眼,突然想起宋淋下午說的那句:他對你動心了。照舊是生猛用力的侵入。他不準這人在他身上留下抓痕,所以許凈洲先前幾次都只能扯著床單,床單被扯壞好幾張,這人像是哪家野貓成精一樣。也不準許凈洲出聲,任何帶有愉悅意圖的聲音都不許發出。但這次,可能是他自己懈怠,又或許是這小野貓得寸進尺,借他分神的功夫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抓出好幾道痕跡。期間幾次輕哼,呼吸羽毛似的又輕又急。“冒充我的助理去騙人?”魏準想起這事,找借口一般借機折磨他,恐嚇:“你完了,許凈洲。”這一下大抵弄得很疼。但這人也是真的很困,再疼再難受也耐不住困意,就這么窩在他身子底下睡著了。眼睫毛輕抖,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許凈洲做完一個很短的夢:從學校到他的公司,坐地鐵要兩小時。他從始發站起就悶聲不吭盯著窗外。那段時間經常下雨,整個城市都被籠罩在潮濕氣息里,讓人輕松不起來。“終點站:松雪站,到了。”他猛地激靈,第一時間從座位上站起來,興致沖沖等在下車口。地鐵緩慢停下,車門打開。就守在地鐵口的人沖他張開雙臂,“小洲。”夢里的自己飛似的撲進那人懷里,嗅到對方大衣上明顯不過的潮氣。男人狠揉他的頭,笑著問:“你藏了什么好東西?”他聞聲抬頭,臉有些熱,迅速從包側抽出一小束藍風鈴,遞過去。對方伸手要接那束藍風鈴時,夢境戛然而止。“我說過,最近沒時間,回不去。”男人明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