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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整寫下另一個名字。他盯著那個名字出神,幾秒鐘后方才十分滿意的悶聲笑。許凈洲飛快扭頭看一眼,發覺李青還沒回來,這才偷偷告訴對方答案:“很帥。”他說:“叫韓晝,是個企業家。”米啦啦一愣,“韓晝?”“嗯。”許凈洲默了幾秒,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米啦,我能求你幫個忙嗎?”“咱倆什么關系,談什么幫忙不幫忙,”米啦啦誒了一聲,“什么事?”許凈洲說:“我想做本戀愛畫冊。”電話那邊十分奇怪的陷入寂靜。幾秒鐘后。音孔那邊猝不及防蹦出一聲爆笑,似乎這是個多么好笑的笑話。“靠,我沒想到啊!許凈洲你居然也會搞這種酸掉牙的東西,果然戀愛中的人都是脫胎換骨。”對方笑得喘不過氣,“行,沒問題,那你回頭把你想畫的東西告訴我,我幫你設計出一個絕對高逼格的畫冊。”“嗯。”許凈洲彎起眉眼,“謝謝。”·魏準給他安排的住址離名片上的公司很近。因為自家藝人病的實在太重,李青閑著也是閑著,就把這次搬家的大小事務全都攬到身上,只讓許凈洲好好休息,準備跟姜導的見面。據說姜導很忙,所以見面時間定在了深夜十點。“你先看看劇本,對角色有個大概了解,稍后在姜導面前好好表現。”李青叮囑他:“也不用太緊張,有魏總推薦你,這事本來就十拿九穩,你只要今天別發揮失常就行。”許凈洲拿起劇本翻了兩眼,這才回憶起原書里的相關劇情。“青哥,你手里是不是還有個劇本?”他蹙眉看完角色設定,合上劇本,“不是姜導的,是個校園劇。”“啊對,”李青想起來,“我上次給你看過,那劇時間跟這部沖突,而且那部劇的熱度和演員陣容都不強,最近也不熱那種青春傷痛校園劇。”許凈洲垂眸撥弄頁腳,若有所思幾秒。李青問:“怎么了?”“青哥,”他溫聲開口:“我想演那個。”李青愣得差點沒看見前面的紅燈。“那部劇的男二很適合我,”許凈洲說:“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那個角色。”李青是想不通他這個“更適合”怎么就比得過熱度和流量,比得過演員陣容和幕后投資,他不理解許凈洲的思路。但還是忍著怒氣問了一句:“你喜歡有什么用??”“我喜歡的話,可以迅速表演出角色核心,可以延伸出人物真正的靈魂。”許凈洲認真跟他解釋:“這樣才叫演員。”李青:“……”十字路口的信號燈變了燈。李青連做幾個深呼吸,意識到只靠自己可能說不動這人,他發動車子,很是為難的看向后視鏡,“可是這劇是魏總剛給你的。小洲,你覺得你這樣做好嗎?魏總應該會生氣吧?”青年聽見他的話,緩慢撩起眼皮,從后視鏡中跟他對視。許凈洲茫然看向他,清澈干凈的眼睛分外有神,他很乖的笑了一下,輕聲詢問:“魏總是誰啊?”第3章不配魏總是誰?李青狐疑盯著鏡中人,覺得許凈洲也不像在跟他裝傻充愣,沒必要。他轉念一想,又似乎理解了許凈洲的心情。被個男人包可不是什么好事,小洲不想提魏總,也在情理之中。李青閉上嘴,沒再出聲。“我知道青哥有難處,所以今晚會當面跟姜導說清楚,他那劇應該不少人爭著想演。”許凈洲斂下眸,像是突然想到誰,嘴角抿出一抹笑。周鯨就是其中之一。原書劇情中,周鯨的經紀人為了保證自家藝人能夠拿到資源,暗通導演在今晚的見面中為難原主。原主受了欺負,想要找魏準幫自己出氣,卻不料對方理都不理他一句。許凈洲在心里為魏準的臉打上金元寶形狀的馬賽克。嗯,這就是個紙片人,沒臉。“那你可要好好說,”李青無奈嘆氣,“咱們都是小人物,誰也得罪不起。”·“得罪不起魏先生,我還得罪不起他?”講電話的男人嗓子偏粗,抬手去摸自己半禿的頭頂,“你放心,我本來也是想請你家周鯨。”“您別太為難,有難處就說。”付東義在電話那邊奉承道。“有什么難處。本來我這劇就是大角陣容,連個龍套都比他名氣大。要不是魏總是投資方又是主推渠道,我怎么可能找這么個人來演我劇男主?”禿頭輕嗤一聲,“靠爬床上位的玩意。”對面沉默幾秒,似乎因為這句話變得微妙起來。里面依稀傳來兩句對話,像是付東義跟身邊人說了什么。“那個,我多問一句閑話啊,”付東義回來,輕咳兩聲,“魏總給您推薦的人,您知道魏總跟他是什么關系嗎?”禿頭話音一頓,“好像是他包的人?這事我不太清楚,我也是聽說。”“啊,好。”付東義說:“麻煩姜導!”他笑了笑,意味深長道:“等回頭多幫您物色幾個對您胃口的。”這家酒吧專門騰出一層給高檔人士用。回旋狀的半透明長廊被昏暗燈光籠罩,看起來有些冷清,像是來客不多。“姜導怎么把地方定在這,”李青狐疑看眼手機,挨個去找房間號。他最后停在一處拐角,指著盡頭的房間,“應該是那個房間。”許凈洲將開好錄音功能的手機放回口袋,抬頭去看。李青等他跟上來后,方才抬手敲響房門。“進。”李青擰開門把手,笑著走進包間,“姜導。”諾大的房間里放著三面沙發,卻只坐著一個人。姜導抬頭看向他們,在瞥見許凈洲時目光有過明顯停頓。許凈洲瞥見對方眼底掠過一瞬間的貪婪欲念。他當演員這么多年,從底端摸爬滾打,對這種眼神的隱喻再清楚不過。“你,”姜導示意李青,“出去。”李青一愣,“啊?”他立即解釋:“姜導,我是許凈洲的經紀人,我是來陪他……”“我跟你談戲還是跟他談戲?你在這待著有什么用?”對方打斷他的話,明顯不耐煩,“趕緊出去!”李青滿頭霧水哦一聲,退出房間。“小洲,”他若有所思看了眼許凈洲,“你有什么事就叫我,如果,”李青壓低聲音,“你就提魏先生,他不敢動魏先生的人。”許凈洲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沒出聲。他不出聲,李青就不知道這人什么意思。總覺得這兩天小洲變了不少,脾氣比從前倔上許多。以前的許凈洲什么事都要他來拿主意,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