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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勁搏動,讓岑夏又愛又怕,“你騙我!你有女朋友了!而且你們還……我要給你弄干凈!”哦豁~囚禁py來嘍第9章囚禁“什么女朋友?你他媽到底在說什么……唔!”封玦怒吼到一半,硬到淌水的yinjing忽然被一張濕熱的小嘴含住,緊緊吸吮了幾下,身體的本能即刻驅(qū)使他向上挺動腰腹,往那小嘴里更深更熱的地方捅去。“嗚嗚……”岑夏被驟然抵入口腔深處的roubang噎了一下,蹙著眉吐出大半截,粘連的口水絲順著嘴角滴到傘狀的蘑菇頭上,被他用舌尖又輕又慢地卷走。“唔!你他媽……別那么舔!”視覺被剝奪,封玦看不見周遭的環(huán)境,只能聽見岑夏舔弄他性器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無限放大,令羞恥和快感同倍增長。“啊?你……你不舒服嗎?”岑夏吐出被自己舔得水光锃亮的roubang,擔(dān)憂地去摸封玦的額頭和潮紅得不正常的臉頰。“廢話!你他媽給我下了什么藥你自己不知道嗎!”“就一點(diǎn)迷藥和春藥啊……”封玦第一次聽見把違禁品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的,氣到咬牙切齒,狠狠掙動了幾下鐵鏈,“岑夏!放開我!”岑夏沒有理會他,轉(zhuǎn)而抬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微微撅起臀部,用自己的股溝夾住他的性器,緩慢地上下磨蹭,像騎馬一樣在封玦身上起伏。已經(jīng)潤滑好的xiaoxue帶著黏膩的液體在柱身上擦過,不經(jīng)意收縮的xue口像是吸盤一樣,隨機(jī)嘬吻著上面的青筋,這隔靴搔癢、雪上加霜般的撩撥對于欲望上頭的封玦來說,無疑是致命的。“媽的!你這個(gè)……sao貨!”封玦憤怒地一挺腰,硬邦邦的性器不知道懟到了哪,戳得岑夏小聲哼唧了兩下。“嗯……你別急啊。”岑夏本來還想再弄一會兒,畢竟之前看的gv里有好多前戲,可封玦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開始失去理智地瘋狂挺腰,用力撞著他的屁股。晃動的yinjing時(shí)不時(shí)地抽打著他的臀縫,還沒正式zuoai,激烈的啪啪聲就已響徹整個(gè)房間,令人羞恥萬分。“唔!你別……別撞了。”岑夏屁股都快被封玦撞麻了,連忙直起身,扶著那根腫脹的yinjing慢慢往自己臀眼里送。漲得發(fā)疼的性器忽然被一汪濕潤的泉眼靠近,身體處在躁動邊緣的封玦立刻安靜下來,但也只是安靜了幾秒,憋到快要爆炸的欲望就促使他猛地挺腰抬臀,急切破開那正在緩緩接納他的小洞。“哈啊……不……不要進(jìn)那么深啊……太多了……進(jìn)得太多了……”即便是已經(jīng)擴(kuò)張過的xiaoxue,也無法承受這么迅猛的進(jìn)入,岑夏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腸道被一寸寸撐開的過程,驚慌地抬起屁股想要逃,卻惹惱了正在侵犯他的巨獸。封玦怒吼一聲,猛地抬腰發(fā)力向上一頂,瞬間就令岑夏的xiaoxue吞進(jìn)了他的整根roubang,然后毫不停頓地抽插起來,用堅(jiān)硬的性器將人牢牢釘在自己身上。岑夏捂著肚子哀叫了一聲,眼淚差點(diǎn)被封玦頂出來,不停地乞求封玦慢一點(diǎn),可發(fā)狂的野獸早已不聽他的命令,兇惡的yinjing一次次擠開他柔軟的腸rou,guntang如同烙鐵般碾壓過他的腸壁。“呃……啊……慢一點(diǎn)……要……要被cao壞了!”“cao死你!sao貨!讓你勾引我!讓你給老子下藥!”雙眼被黑布蒙住,無法視物的感覺令封玦煩躁不堪,聽見岑夏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和哀求,愈發(fā)不留情地cao弄他。失去視覺之后,身體的其他器官就變得尤為敏感,尤其是那根正在岑夏身體里肆意沖撞的yinjing,將柔韌的腸rou每一次地裹緊與放松都感受得一清二楚,爽利到極致的快感簡直順著roubang上的青筋流向他身體的每一寸。“哈啊……太快了……封玦……停……停一下……我受不住了……屁股好痛……”“忍著!”封玦正cao得興起,氣哼哼地沖岑夏兇道,身下頂撞的速度卻不由變慢。“唔啊……謝……謝謝老公……”岑夏雙手撐在封玦小腹上,看著他被汗水浸濕的發(fā)梢,心疼地低頭吻了吻他的鬢角,同時(shí)主動搖擺起腰臀,討好著體內(nèi)的roubang。“呵,我可沒你這么大的老婆!”封玦沉下腰休息了兩秒,又猛地向上一頂,恢復(fù)了最初的兇猛力道與攻勢,將岑夏再次頂撞得尖叫連連。“嗯……啊……我不大……嗯……我很年輕的……”岑夏一邊努力迎合著封玦的節(jié)奏,一邊呻吟著為自己辯駁。封玦尋到他敏感的前列腺,guitou重重地戳上去,“老男人!sao兔子!”“嗚……我……我不老……”岑夏是真的很在意年齡問題,語氣中隱隱帶了哭腔,俯下身子去堵封玦的嘴巴,又在他臉上胡亂吻著,把蒙眼的黑布都蹭歪了。刺目的光亮猛然照進(jìn)來,封玦閉了閉眼,再一睜開時(shí)便透過縫隙看見一截白晃晃的細(xì)腰,和一根被自己干得流水的粉嫩yinjing。而他并不反感,反而想把那根秀氣的小東西干到什么都射不出來。“小sao貨!”封玦為自己突然生出這樣的想法感到惱怒,挺動著性器狠狠往岑夏腸道深處捅去,堅(jiān)硬的rou杵在xiaoxue里肆意翻攪,瘋狂搗弄起來。“唔啊啊……好深啊……不要……”岑夏在劇烈的顛簸中失去平衡,身子像不倒翁一樣搖來搖去,身前的那根就這樣亂糟糟地射了出來,噴濺得哪哪都是,他的胸膛,封玦的小腹,全被沾到了。高潮后的不應(yīng)期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狀態(tài),可封玦并沒有給他喘息的時(shí)間,yinjing在他體內(nèi)堪稱兇殘地?fù)v干鑿弄,岑夏一口氣都沒喘上來,又被迫釘在那根roubang上,嗚嗚咽咽地求饒。“嗚哇……不行了……封玦……老公……快停下……嗚嗚嗚……不做了……”“這就不要了?嗯?不是你故意找cao的嗎?”封玦每問一句,yinjing就深深往里頂一下,在布料的縫隙間惡狠狠地盯著那根被他撞得東倒西歪的小可憐。岑夏哭得越大聲,他身體的反應(yīng)就越亢奮,恨不得把這個(gè)色膽包天的老男人、sao兔子cao死在床上,暴怒地把人干了百十來下,終于將憋在身體里的欲望釋放,存量巨大的jingye像高壓水槍一樣,重重?fù)舸蛟诏d攣的腸壁上。“呃啊!”“嗚……”兩人同時(shí)發(fā)出叫喊,一個(gè)是興奮的低吼,一個(gè)是無力的呻吟。岑夏到底經(jīng)驗(yàn)不足,后庭第一次開苞就選了騎乘這樣難度系數(shù)較高的姿勢,身體顛簸得太久,腰酸背痛得一塌糊涂,一時(shí)竟無法從封玦身上爬下來。然而就是這一時(shí)的耽擱,讓他徹底喪失了逃跑的機(jī)會。身后的鐵鏈嘩啦一響,封玦屈起雙腿頂住了他搖搖欲墜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