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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挾限一個為愛囚禁的故事拾海貝的晚霞發表于4周前修改于15小時前原創-BL-中篇-完結現代-強制愛-年下封玦×岑夏警校生攻×老實人受賣煎餅果子的老實人相中了人狠話不多的警校大學生,暗戀無果后酒壯慫人膽將人囚禁家中醬醬釀釀的故事。原本只是一場荒唐的要挾,最后淪陷的卻是兩顆真心。第1章錄像黑洞洞的攝像頭里糾纏著兩具修長柔韌的身體,黏膩的水聲和喘叫間夾雜著某種金屬的撞擊聲,本該是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卻因垂落在床尾那截兩指寬的黑色鐵鏈而顯得詭異十足。“嗯啊……老公……太深了……”甜膩的喘叫聲又起,岑夏扭著腰水蛇似的往前爬,想讓屁眼里的yinjing滑出來一點別插那么深,腰上卻忽然一涼,粗到駭人的鐵鏈從他小腹前穿過,勒著他的肚子直接把他從床上提了起來。瘦瘦小小的屁股撞進身后緊窄的腰胯,如榫頭卯眼般嚴絲合縫,一雙戴著鐐銬的大手掐住了岑夏不盈一握的細腰,沉悶的撞擊和媚骨的尖叫同時響起。“唔啊!封玦……疼……輕、輕一點啊……”冷硬的鐵鏈橫在腰間,擋住了逃跑的去路,岑夏跪在床上身子一聳一聳,如同被套上韁繩的馬兒,臣服在男人胯下,持續深入的頂弄cao得他渾身哆嗦,脫力似的仰躺在身后那人懷里。男人胸膛寬闊,滾動的喉結性感到了極致,脖頸的黑色項圈更添幾分野性,岑夏癡迷地盯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揚起小臉去蹭,情難自禁地吻上男人嘴角。屁股里挺動的yinjing一頓,岑夏看見男人迅速地偏頭,接著毫不留戀地退出他的身體,將他像破布娃娃一樣往旁邊一丟,挺著沾滿白濁的性器靠坐在床頭,隨手點燃了一根煙,動作間鐵鏈嘩啦作響,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滿腦子的情欲霎時消散得干干凈凈,岑夏夾著一屁股jingye趴在封玦腳邊,怯怯地抬手去碰對方的腳腕,那上面圈著和手腕、脖頸上同樣粗黑的鐵鏈,只是他還沒有碰到,就被一腳踢開了。“滾。”隔著一層裊裊的煙霧,封玦的眉眼更冷淡了,略微沙啞的嗓音里滿滿都是不耐,那雙寒星似的眸子在煙卷橘黃的火星中冷冷望過來,像黑夜里的一匹狼,孤獨狠絕,令人對視半分都膽寒。岑夏被那樣的目光釘在原地,又怕又不甘,聞著嗆人的煙草味低低咳嗽了起來,胸腔一震,屁股里的jingye就跟牛奶一樣擠出來,一滴一滴往外冒。封玦皺著眉把煙掐了,抬腳踢了踢岑夏屁股,下巴朝床尾三腳架上的相機一點,命令道:“去把那玩意兒關了。”“不、不做了嗎?”岑夏扭著屁股爬起來,圓圓的杏眼里含著淚,不知是被cao的還是嗆的,雙手無助地揪著床單,“可是你……你還硬著呢……”封玦一看到他那副眼淚汪汪的可憐相就心煩,揚手狠狠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又不解氣地把人拎過來按到腿上,用力扇打著那兩團瘦巴巴的屁股rou。“嗚哇……老公……別……別打我……”岑夏被打得嗚嗚叫,撲騰著四肢往旁邊躲,他屁股里的jingye還沒排干凈,被封玦用力一扇,又斷斷續續地往外流,跟露餡的奶包似的。封玦打著打著忽然沾了一手粘水兒,罵了句臟話,粗魯地扒開岑夏的屁股蛋,捅進去兩根手指頭往外導jingye。老男人sao到沒邊,對內射有著超乎尋常的執著,上次含著他的jingye睡覺,發燒燒到38度,在床上躺了兩天爬都爬不起來,寧肯餓肚子也不訂外賣,生怕他趁機跑了,活活把他餓了兩天。封玦想到這就來氣,摸著岑夏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手指摳挖著腸道里的媚rou轉圈,一邊搜刮殘留的jingye一邊惡狠狠地罵他,“老兔子,sao死了。”“唔……我、我不是兔子。”岑夏被越來越深的手指插得屁股直顫,很快就繃著腰腹射出來,四肢軟趴趴地癱在封玦身上,不是被玩壞的兔子又是什么。屁股里的jingye被掏挖干凈,岑夏扁著嘴跟要哭似的坐起來,擠到封玦臂彎里小聲地說:“謝謝老公。”那動靜委屈巴巴,好像有點不大情愿,封玦心里好笑,捏著岑夏的腮幫子問他,“sao兔子,這么喜歡吃男人jingye?”“沒有……”岑夏無辜地搖頭,慢慢伸手握住封玦高挺的性器,“只喜歡老公的。”“cao!”封玦被他勾得心煩意亂,捏著岑夏后頸把人按到自己胯下,“給老子舔干凈!”怒漲的yinjing打在岑夏鼻子上,猙獰紫紅的柱體裹滿了白濁,才剛插過他的屁股,現在又要用嘴服侍,岑夏咽了口唾沫,偷偷拿手背蹭了蹭性器上的粘液,張嘴伸出一截嫩紅的舌尖去舔。還沒等碰上,封玦就抬手捂住了岑夏的嘴巴,氣急敗壞地罵他sao,掐著他的腰把他調了個個兒,正對著床尾的相機,掰開他的屁股蛋重重頂進去,“不是喜歡錄嗎?嗯?老子今天干死你!看你還怎么錄!”“唔!老公!不要……”岑夏被頂得趴在床上,過深的插入捅得他屁眼酸麻,只能匍匐著身體往前逃,封玦在后面慢悠悠地追他,每當那小屁眼里的yinjing快滑出去就猛地朝前一頂,無論岑夏怎么爬都擺脫不掉,既不能停也不能躲,最后他膝蓋都爬酸了,也沒能逃脫掉被抓著屁股一頓狠cao的結局。“嗚嗚嗚……老公,不要cao了,屁眼……屁眼腫了,好疼……”岑夏滿臉淚痕,哭著回頭去求封玦,被打腫的屁股上掌印交錯,臀縫里窄小的xue眼被yinjing撐出一個圓圓的洞。封玦沒理會他的哀求,挺腰將性器入得更深,直到在那柔軟濕熱的roudong里翻攪個遍才開始最后的沖刺,打種似的把guntang濃稠的jingye全都射給了他。“shuangma?老兔子。”“嗚嗚……我、我不老。”岑夏連喘帶哭,纖長的睫毛被淚水濡濕,粘成一縷一縷,打著哭嗝說,“我才29……”“呵,老男人。”封玦存心刺激岑夏,扶著他發顫的腰退出去,yinjing離開rouxue時發出一聲“啵”的輕響,帶出里頭黏糊的液體,“自己去把屁股洗干凈。”“老公……”岑夏又被丟在床上,委屈地叫了一聲,見封玦沒理他,喘勻了氣就爬起來往對方懷里鉆,“你抱抱我。”滑溜溜的身子像魚一樣纏上來,封玦滿臉不耐地推開他,“去做飯。”岑夏一聽封玦餓了,扶著腰一瘸一拐地下床,兩瓣屁股扭來扭去,晃得封玦又是一陣心煩氣躁。老男人長得瘦,屁股上的rou也沒多少,卻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