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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隨口道,“我不學他,我肯定沒他這么直男。”“直男又怎么了?”白野挑了挑眉,慢悠悠道,“我直男不還是有對象了?”“噗——”蘇白驚得一口酒全噴到了白野臉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暫停了,周圍所有動物都僵在了那里,只有不懂事的宗米米還在動,發出小豬一般的尖叫聲。蘇白第一個反應過來,看著白野毛發上掛滿水珠,手忙腳亂要幫白野擦干凈。白野卻攔住了他,對他做了個口型。蘇白看清楚后,臉唰一下就紅了,他沉默兩秒,終究還是沒有繼續行動。這一耽誤,動物們也終于反應過來,七嘴八舌的問:“不是吧?不是吧?你真的找到對象了?”“長得怎么樣?好不好看?今天怎么不帶來啊?”“在一起多久了?什么時候生崽崽?”……蘇白:“……”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出格,蘇白唯恐他們再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發言,站起來就走。卻被白野一把拉住了手腕。“你們這么熱情,嚇到他了怎么辦?”白野拉著蘇白,話卻是對其他動物說的。“那我們一個個來嘛,”宗忠做了個代表,問,“你真有對象了?”白野安撫蘇白坐下,這才慢條斯理道:“有了。”“什么時候的事情?”“今年春天。”“長得怎么樣?好不好看?今天怎么不帶來啊?”“我對象害羞,以后有機會帶給你們看。”“這還差不多,”宗忠坐了下來,有些感嘆,“沒想到你也脫單了,既然這樣,我們這一批基本全了。”宗萌笑瞇瞇道:“恭喜恭喜,祝你早生貴子。”這……不好意思啊,他可什么都生不出來。蘇白有些辛災樂貨的想著。卻不料白野竟然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道:“我也希望。”蘇白:“……”白野為什么能一本正經的說這么羞恥的話,要是他剛才喝了水,這會兒又要噴出來了。“有點兒追求好不好?絕對可以的!”宗忠摟著白野肩膀,振振有詞道,“今年春天找到的,這都春末了,說不定人家已經懷上了。”蘇白:“……”不好意思啊,我這輩子都懷不上了。不過……如果他是母雪豹的話,按照白野那頻率和力道,還有那強勢得不可思議的結,估計他早就懷了好幾胎了。“蘇白,你臉怎么這么紅啊?”宗可傻乎乎的問了一句。“啊?”蘇白猛地抬起頭,連忙從記憶中抽離,“沒、沒有啊。”宗可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眼力見,戳了他臉蛋一下,笑嘻嘻道:“哪里沒有了,都紅透了。”蘇白掩飾性道:“可能是酒喝多了吧……”一聽宗可叫蘇白,大家立刻把話鋒轉到了蘇白身上。“哎,蘇白,你知道白野對象是誰嗎?”蘇白:“……”這要他怎么回答……又有人問:“你們見過面嗎?她怎么沒來啊?”眼看蘇白臉越來越紅,仿佛下一刻就要燒起來了。白野不敢逗太過,替蘇白擋了回去:“都說了我對象害羞,被你們嚇到怎么辦?”“滾滾滾,”宗忠翻了個白眼,“蘇白又不害羞,我問他礙著你什么事兒了?”誰說他不害羞了!蘇白坐在那里,在大家的逼問下渾身通紅,連耳朵尖兒都要燒起來了!金津若有所思的看著蘇白,要是說他之前還只是懷疑,那么現在已經明白了一切。“唉……”一旁的金羽也寂寞的嘆著氣,都這么明顯了,怎么你們都看不出來呢?真是眾人皆醉我獨醒啊。然后金羽看到了一旁嘆氣的金津。金羽:@%…&*<……金津:&*()@%^……&一段神秘的對話后,金羽和金津緊緊抱在了一起。不愧是你!不愧是我!不愧是姓金的!我們都有一雙火眼金睛!“所以蘇白,你見過白野的對象了?長什么樣啊?”“長……長……”蘇白漲紅了臉,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說點兒什么時,他卻突然跳起來扇了白野一爪子,轉身頭也不回的跑掉了。剩下其余動物們面面相覷,蘇白怎么回事?膽子越來越大了?連白野都敢扇?然而讓他們驚訝的是,白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快追了過去,仿佛他才是做錯事的那一方。“這……這究竟是養兒子還是養媳婦兒啊?”“蘇白那么受寵,應該見過白野的對象吧……”看著跑開的兩只雪豹,宗忠突然愣了一下,一股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了腦海中。在他家庭里,只有他媳婦兒宗萌才有扇他的資格,要是宗可敢沖他呼巴掌,他鐵定讓宗可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嚴厲的父愛。可是蘇白和白野……算了,可能是白野沒老婆,從小就嬌慣蘇白,這才造就了對方驕縱的性格。不過蘇白這孩子也靠譜,對外人都客客氣氣的,剛才可能是被他們逗急了,又不高興白野給他找了個后媽,這才氣沖沖的跑走了。差一點兒就要揭開真相的宗忠,突然間拐了個大彎,再次離真相十萬八千里遠了。“算了算了,不管他們了,我們繼續喝。”宗忠舉起右爪,熱情的吆喝起來,動物們再次陷入狂歡之中。不遠處的森林里,狂奔的蘇白鉆入一片草地中,終于停了下來。太丟臉了……剛才他竟然就那樣落荒而逃了。仔細一想,那本來是白野的事情,和他蘇白又沒有關系。要是再來一次,他肯定能更好處理。可惜沒有第二次機會了……蘇白沮喪的把腦袋埋在草叢里,現在就冒冒失失跑走了,他等會兒要怎么回去啊?根本沒臉回去了好嗎?啊啊啊啊啊!!全都怪白野!蘇白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氣憤的咬著嘴里的草,就差沒把這當成白野了。要不是他突然提起自己有對象,自己怎么會陷入這么被動的局……面……蘇白打滾兒的動作僵在了原地。白野不知何時追了過來,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艸,這么尷尬的一幕還被白野撞破了。蘇白即可爬了起來,假裝扯草分散注意力,仿佛剛才在地上打滾的雪豹不是他一樣。白野沉默的看了他好一會兒,這才走過來說:“你剛才把酒噴我臉上了。”蘇白怔了怔,沒明白白野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話題。畢竟這件事都過去了好一會兒,和之前的一個個尷尬比起來,不過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插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