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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別淋濕了。”白野用身體擋在蘇白頭頂,這才說,“去處理一點事。”蘇白又問:“辦好了嗎?”白野走回洞xue,緩緩道:“辦好了。”咕咕山深處,一只猛雕躺在巢xue里,永遠的閉上了眼睛。知道白野不喜歡濕漉漉,蘇白立刻引著白野到了一個干燥的地方,非常熱情的要給對方舔毛。舔著舔著,他在白野背上發(fā)現(xiàn)了一根羽毛。可能是和金雕一起走時沾上的吧,蘇白扒下羽毛丟到外面,輕飄飄的羽毛被大雨淋濕,很快就和泥土融為一體。薛揚在外面玩夠了泥巴,進來時恰好看著蘇白給白野舔毛,眼睛都直了:“你、你怎么能給白野舔毛?!”蘇白從蓬松的毛發(fā)中抬起頭,一臉莫名其妙:“為什么不可以?”“因為雪豹都是地位高的給地位低……”薛揚說不下去了。因為他意識到了一個恐怖的事情,難道蘇白比白野地位更高嗎?仔細一想,白野過來找他mama,是為了學(xué)習(xí)如何照顧蘇白。白野把他往天上扔,也是因為他撞翻了蘇白沒有道歉。而他們從試煉崖回來時,白野也是為了背蘇白,這才勉強帶上他的。更更更重要的一點是,貓科動物都是地位高的給地位低的舔毛。而白野現(xiàn)在躺在那里讓蘇白舔毛,不正是證實了這一點嗎?天哪!原來蘇白才是真大佬!自己之前都誤解對方了!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對方!還好蘇白不計前嫌,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了他。一時間,薛揚看蘇白的眼神都欽佩起來。蘇白被薛揚盯了老半天,忍不住問:“有事嗎?”“蘇白,要不要幫忙呀?”薛揚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問,“你看大佬全身都濕了,我們兩個一起舔也能快點兒。”薛揚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既然貓科動物是地位高的給地位低的舔毛,那他要是從蘇白這里蹭到了給白野舔毛的機會,那他以后不是地位比白野更高了嗎?蘇白下意識抬頭看白野。“不用。”白野眼睛都沒睜,神色淡然,“一個就好了。”蘇白聳了聳肩,對薛揚露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薛揚實在是忍不住,用眼神示意蘇白和他換一換,反正白野說一個就好,那么換他來也可以吧?還能這樣?蘇白舌頭都沒來得及收回來,就這么呆呆的看著薛揚。薛揚繼續(xù)瘋狂暗示:你要是讓我舔了白野,從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大!小弟!蘇白眼睛亮了起來,他也要有小弟了嗎?無聊了有小弟玩耍,餓了有小弟捕食,外出還可以讓小弟跟在他背后,好不威風(fēng)!蘇白立刻被薛揚收買了,趁著白野閉著眼睛的時候,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交換。看著白野那結(jié)實有力的身體,薛揚不由得雙眼放光,興奮的伸出舌頭。要是舔過大佬的毛發(fā),那他就是比大佬更厲害的雪豹了!然而他還沒碰到白野毛,就被白野兩個字定在了原地。“蘇白。”成年雪豹聲音低沉,帶著nongnong的警告。溜到一半的蘇白身體一僵,又飛快沖了回來,他用屁|股懟開薛揚,若無其事道:“怎、怎么了?”白野睜開眼,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你舔。”糟糕,惹大佬生氣了!蘇白立刻狗腿撲了上來:“好好好,我舔我舔,保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薛揚撓了撓腦袋,一時間有些迷茫。怎么回事?蘇白不是老大嗎?可是為什么又是白野處在強勢位置?幸運的是薛揚還有很多時間來弄清楚這個問題,因為白野決定暫住在他們家附近了。經(jīng)過之前試煉崖的那一次危險,白野決定開始給蘇白傳授捕獵技巧。薛揚一聽眼睛都直了,得是多么榮幸才能學(xué)到白野的捕獵機巧。薛揚想跟著白野一起走,但是又害怕對方不收他。薛云也不想看到兒子和自己分開,于是建議白野再留一段時間,畢竟蘇白身上的傷還沒好完全,不適宜長途顛簸。于是白野于是決定再留一段時間。但他畢竟是一只成年雪豹,不好住在薛云洞xue里,于是在附近找了一個新的洞xue,離薛云家不遠,平日里訓(xùn)練也可以帶帶雪豹兄妹。蘇白躺在新家的干草甸上,懶洋洋的攤平了身體。經(jīng)過這些天的修整,被荊棘蜇傷的大部分傷口都愈合了,而被猛雕劃出來的那道傷口也結(jié)了痂,疤痕脫落,露出淡淡的粉色。嫩rou生長帶來淡淡的癢,蘇白必須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撓。就是真的好癢啊,但是他又不敢去撓。前幾天蘇白就沒忍住撓了一下,不料爪子太尖,他沒控制好力道,直接把傷口撓破了皮,疼得他直打滾。這一次蘇白學(xué)乖了,最多就是在干草上蹭一蹭,偶爾還舔一舔。蘇白太陽曬得舒服了,又低下頭開始舔傷口。剛舔了兩下,頭頂就落下一片陰影。白野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趴在他身邊,說:“我?guī)湍恪!?/br>蘇白:“不用……!!”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白野的舌頭就落了下來。貓科動物舌尖有一排排倒刺,平時舔毛還不覺得有什么,然而他現(xiàn)在肚子受了傷,絨毛被蹭掉了不少,此時被帶著倒刺的舌頭劃過表面,酸爽,火1辣,麻1癢齊齊來襲,剛落痂的傷口瞬間就紅了。蘇白倒吸一口氣,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嗚嗚嗚,輕……輕一點兒。”白野怔了怔,不由得停下了動作。他知道蘇白受傷了,也沒敢用力,卻不料僅僅是這樣蘇白都受不了。小雪豹鼻尖緋紅,淚眼汪汪的看著他,顯然是難受極了。白野放軟了聲音:“抱歉,是我力氣太大了,疼不疼?”“不疼,”蘇白吸了吸鼻子,小聲道,“就是癢癢的,不要舔了。”白野不放心,一只手舉起了蘇白前爪:“乖,讓我看看。”蘇白張開四肢,顫抖著露出自己粉粉白白的肚皮。原本只是粉色的傷口,剛才被他舔得紅通通的,還隱隱透出了鮮紅。白野心疼極了,他把蘇白摟在懷中,許諾道:“這次是我不對,沒有下次了。”蘇白低著頭,過了好久才極小聲的說:“也可以有……”白野:“什么?”“就……我沒有受傷的地方,還是可以舔一舔。”蘇白小聲說著,說完后又覺得有些羞恥。但是被白野舔毛太舒服了,除了身體上的舒服外,還有心理上那種被重視,被呵護的滿足。蘇白咬了咬牙,補充道:“作為交換,我也會給你舔毛的。”白野愣了片刻,彎了彎眼睛:“好。”春天來臨,季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