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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睡著了更方便他cao作了。剛才不讓舔的地方,現在也乖乖露了出來。大雪豹腦袋輕輕拱了拱,舔過了剛才蘇白捂住的尾巴根。整個洞xue彌漫著濃郁的酒香,睡在里面的動物全醉了。不知過了多久,白野突然醒了過來。雪豹是一種警惕性很強的生物,不像棕熊這樣,一睡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半夜醒來,白野習慣性舔了舔蘇白的毛,等舔到尾巴時,突然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的熊腦袋。大雪豹瞇起眼睛,借著灑落的月光,看清楚了眼前的這一幕。不知什么時候,小棕熊過來和蘇白睡在了一起,嘴里還含著蘇白的尾巴尖,口齒不清的說著“真好吃……”白野盯著看了一會兒,從宗可口中拔1出尾巴。“嚶嚶嚶……”宗萌嘴里沒了東西,下意識發出了小豬似的叫聲。白野左看看又看看,看到了一只rou嘟嘟的熊掌。他連忙把宗萌的腳塞進嘴巴。吧唧吧唧,小棕熊抱著自己的腳掌,再次安靜下來。片刻后,白野躺在蘇白和宗可之間,把小雪豹緊緊圈在了懷里。*“你們真的要走了嗎?”第二天清晨,宗可拉著蘇白的手,紅著眼眶問,“就不能再玩玩嘛?”小棕熊還沉浸在昨晚的快樂中,沒想到一睜眼,他的好朋友就要離開了。“已經玩了很久啦!”久到他幾乎已經斷奶了。蘇白伸手抱住宗可,揉了揉對方圓鼓鼓的腦袋,說:“我以后再來看你好不好?”宗可不回答他,轉頭問:“爸爸,我能和蘇白一起走嘛?”“人家是去辦正事,你跟著湊什么熱鬧。”宗忠一把拖過宗可,安撫道,“他們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再來找你玩。”宗可不說話,只是緊緊拉著蘇白的手,嘴巴翹得老高,都能掛上一個水壺了。宗忠也在一旁和白野嘮嗑:“你真要去找雪豹兄弟?”白野:“嗯,通過他們問問有經驗的雌性雪豹,幼崽怎帶才好。”“這樣?”宗忠瞇了瞇眼睛,笑得一臉曖昧,“何必跑這一趟呢,春天來了,母雪豹也會來主動找你的。”白野想起去年他被幾只母雪豹逼得不敢出門的場景,不由得滿臉黑線:“滾。”白野懶得搭理宗忠,轉而等著蘇白告別。兩只幼崽還緊緊黏在一起,小雪豹揉了揉棕熊的臉,笑瞇瞇道:“我走啦,再見。”宗可吸了吸鼻子,揮手送別。一個冬天過去,蘇白身型完全大了一圈,剛來時瘦瘦小小的模樣,現在已經有半個白野高了。一大一小兩只雪豹走在雪地里,他們步伐一致,毛色類似,尾巴往上翹起一個相同的弧度。宗可呆呆看了一會兒,突然猛地反應過來,蹬蹬蹬跑回了洞xue里。再次出來時,他手里捧著一條蓬松的蒲葦,一邊跑一邊喊:“蘇白,等等我!”蘇白聞言回頭,就看到宗可捧著一匹白色圍巾,磕磕絆絆朝他跑了過來。因為太著急被絆了一下,小熊身體跌了下去,雙手卻舉得高高的,沒有讓圍巾被弄濕一點。蘇白下意識看了白野一眼,后者點了點頭,小雪豹立刻朝著宗可沖了過去。遼闊的雪地中,兩只幼崽從兩個方向飛馳而來,最后“咚”的一聲撞到了一起。蘇白抱住宗可,一邊喘氣一邊問:“怎么啦?還有什么事嗎?”“這個送給你。”宗可把圍巾套在蘇白脖子上,,“絕對,絕對不要忘記我哦!”蘇白看著宗可黑亮的眼睛,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圍巾,重重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蘇白和宗可擁別,轉身朝著遠處的白野走去。宗可在身后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黑色小豆眼一閃一閃的,卻再也沒有哭了。*冬末春初,冰雪消融,青草萌芽,冰封大地出現一抹抹新綠。蘇白看著腳下的嫩草,好奇的咬了一口,立刻難吃得把臉皺成一團。“呸,好苦!”“這種比較好吃,”白野站在一小片酸角草面前,說,“酸甜口味的。”蘇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遲疑:“你怎么知道?”白野:“我偶爾也會吃草。”嗯???蘇白好奇的瞪大了眼睛:“你也會吃草嗎?”他還以為雪豹都是rou食動物呢。“偶爾吃,不過我們不像熊什么草都吃。”白野咬了一口酸角草,說,“我們只吃嫩草,味道好的那種。”蘇白:“……”還好宗忠不在這里,不然又要和你打起來了。蘇白試著咬了一口像是三葉草的葉子,本來沒抱多大希望。然而入口時卻察覺一陣清爽的酸,還有淡淡的回甘。小雪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口接著一口,直接啃禿了一片。春天!春天太好了吧!雪豹在草地上興奮的打著滾,那就意味著他可以吃很多很多東西了!遠處山脊上,一只老虎和獅子遠遠看著這一幕。呼嘯的春風吹拂著雄獅的鬃毛,獅子忍不住打了個顫:“嘶,你們這兒真冷,明明春天了氣溫還這么低,完全不是人呆的地方。”他旁邊站著一只獨眼老虎,聞言冷笑一聲:“草原又干又熱,那才不是人呆的。”獅子揉了揉自己光溜溜的胳膊和大腿,嘆氣:“哎,早點干完這一票吧,我得回老家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老虎瞇著眼睛,瞳孔里有紅色一閃而過,“可惜斐末太不中用,白白浪費了我們那么多草藥。”獅子:“斐末不管用,不是還有白野嗎?”老虎:“也對,我倒是沒想到白野也會狂化,這算是意外之喜了。”沉默半響,老虎又嘆了口氣,頗為遺憾的說:“可惜他現在還帶著孩子,優柔寡斷,難成大事。”獅子看向草地上和小雪豹一起打滾的大雪豹,挑了挑眉:“他就是白野?看不出來有多厲害。”“看到我臉上的傷了嗎?”老虎把臉懟到獅子面前,“就是他留下的。”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從老虎頭頂一直貫穿到他的下巴,也劃傷了他的一只眼睛。獅子打量了兩秒,神色晦暗不明:“看來他還挺有本事的。”“呵,但是我現在不會怕他了。”老虎眼底紅光一閃,“我會把當年的賬通通算回來。”“別著急,現在還不是機會。”獅子搖了搖頭,“總有一天,我們會奪回你的領地,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你的。但是現在,我們要先對付那一群灰狼。”*“我們還要走多久啊?”經過一段漫長的行走后,蘇白再也忍不住喊了起來。他們從早上走到了傍晚,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