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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老婆,這才放他們一把而已。而且雖然沒打過,但他至少給兒子塑造了一個(gè)勇敢的榜樣。宗忠顫顫巍巍抬起手,一臉欣慰的表情:“兒子,你看爸爸做到了……”不料宗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轉(zhuǎn)身對蘇白說:“看到了,他打不過。”蘇白:“嗯,我也看到了,他被打得好慘。”宗可:“爸爸真弱。”蘇白:“但是不可以嫌棄他哦。”宗可:“嗯,我偷偷嫌棄,不讓他知道。”宗忠:“……”神他媽的偷偷嫌棄!我聽到了!!我真的聽到了!!!第32章十天后, 咕咕湖周圍的樹都要被白野和宗萌擼光了,也沒有任何一只動物敢出現(xiàn)在咕咕湖。然而他們兩依然渾身有用不完的勁兒。宗忠已經(jīng)接受了老婆和兄弟更親熱這個(gè)殘酷的事實(shí),然而蘇白卻漸漸察覺了不對勁。最開始, 他以為宗萌和白野只是單純的運(yùn)動。然而為什么是宗萌和白野運(yùn)動, 宗忠這只公棕熊卻要在洞xue里帶崽子呢?畢竟雄性棕熊體重比磁性棕熊重了幾乎一倍,真要運(yùn)動,也應(yīng)該是宗忠更需要運(yùn)動量。而且白野不是要養(yǎng)傷嗎?為什么還天天要外出運(yùn)動?又一次看到白野和宗萌外出,蘇白決定不再躲在洞xue里,而是小尾巴似的跟了上去。看到白野發(fā)現(xiàn)了他,蘇白也沒在怕,直接問:“我可以一起去嗎?”大雪豹垂眸看了他半響, 搖頭:“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比較危險(xiǎn), 不方便帶著小孩,你就在家和宗可玩好嗎?”蘇白有些失落, 但也沒有主動跟著去。白野看了他一眼, 似乎有些不忍,主動說:“回來我?guī)湍銕介脝幔俊?/br>棕熊領(lǐng)地沒有山楂, 要采摘山楂, 需要翻過這座山, 再過一大片森林才可以。蘇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努力打起精神:“好,我等著你。”白野離開后, 蘇白和宗可一起在洞xue里玩。這里洞溫暖而干燥, 還有許多食物, 但蘇白總是有些心神不寧。沉默片刻后,他終于忍不住問:“宗可,你覺不覺得他們有點(diǎn)不對勁?”“啊?不對勁?”宗可正在嘬手上的蜂蜜, 聞言有些迷茫的抬起頭,“你說我爸爸?”蘇白:“……”是他飄了,他竟然對宗可抱有期待。小雪豹搖了搖頭,淡淡道:“沒什么,我就隨便問問。”“哎,什么嘛?”哪有這種勾起人好奇心又不說下去的?宗可不干了,濕噠噠的手就要去碰蘇白,“什么什么,快告訴我!告訴我啦!”“宗可你的手!”蘇白立刻跳了起來,警惕道,“不許過來!”“干……干嘛?”宗可委屈巴巴的縮在墻角,“怎么又罵我啦?”蘇白深吸一口氣,決定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你把手弄干凈后,我就告訴你,可以嗎?”小棕熊歡呼一聲,立刻沖到洞xue外洗毛了。等宗可進(jìn)來后,蘇白這才走了過去,壓低聲音說:“你覺不覺得,白野和你mama有點(diǎn)不對勁兒?”宗可瞪大了眼睛:“哪里不對勁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他們這幾天總總是背著你爸爸出去。”蘇白聲音壓得很低,“說是去運(yùn)動捕獵,可是我們吃一頓可以一周不餓,哪里用得著天天去捕獵?”“啊!對哦!”聽到這里,宗可終于恍然大悟,繼而問,“他們兩偷偷出去,為什么不帶我們一起玩?”蘇白:“……”這位小朋友,重點(diǎn)不是這個(gè)好嗎!他真是腦子不清醒才會找宗可商量這個(gè)話題。蘇白冷漠轉(zhuǎn)身:“算了,就當(dāng)我沒和你提過。”這次宗可倒是沒有纏著他了,只是坐在那里沉思著。蘇白看得有些新奇,難道宗可突然改性了?知道自己思考問題了?卻不料下一刻,宗可直接轉(zhuǎn)身問了宗忠:“爸爸,mama和白叔叔偷偷摸摸去外面做什么?”“咳咳咳咳——”小雪豹正在舔毛,聞言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咳嗽聲。小朋友你是怎么肥事,這種問題能直接問嗎?!宗忠本就被迫帶娃,也有些心虛,只得含糊其辭:“就去外面捕獵啊。”宗可:“可是我們根本吃不了那么多,用不著每天都去啊。”“……哦我記錯(cuò)了,”宗忠連忙改口,“他們只是去巡視領(lǐng)地。”“可為什么不帶我和蘇白去呀?”宗可眨巴著黑豆眼兒,有些生氣,“我們也想去!”宗忠:“……”你爹我也想去好嗎?可是我去了你們誰來照顧?難道要我?guī)е銈儑^他們兩打架嗎?!宗可忍住咆哮的欲.望,擠出一個(gè)和藹的笑,努力勸說著:“外面又冷又不安全,在家里玩不好嗎?”“不好!”宗可哼哼唧唧,說著就要沖出去,“你不讓我去我就自己去!”“你個(gè)小兔崽子要去哪兒?”宗忠沖過去叼著崽子后頸皮,“還不聽話了是不是?”“我才不是兔崽子!我是棕熊!”宗可掙扎起來,“我也有領(lǐng)地,我也要去巡山!”“不許去,”宗忠說著就把宗可丟回洞xue,自己一屁|股堵在門口,“給我好好兒等著他們回來!”小棕熊哪里受過這種待遇,越想也委屈,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嗚嗚嗚……爸爸不喜歡我……mama要給我找后爸爸了,嗚嗚嗚……我不要雪豹當(dāng)我的爸爸!”“閉嘴!”“閉嘴!”蘇白和宗忠異口同聲道:“白野才不是你爸爸呢!”被吼x2,宗可愣了片刻,然后嘴巴一癟,哭得更大聲了。“別哭啦,”蘇白假模假樣過去哄他,走進(jìn)了卻在宗可耳邊小聲說道,“再哭大聲點(diǎn)兒,你哭得越慘你爸爸就越內(nèi)疚,他就帶你去了。”“真的嗎?”小棕熊委屈巴巴的抬頭看他,還在打著淚嗝。“真的,你等我手勢。”蘇白遞給他一個(gè)交給我的表情,朝著宗忠走了過去。“怎么樣?他好點(diǎn)兒了沒?”宗忠擔(dān)心的問。“唉,還是很傷心,”蘇白搖了搖頭,一臉惆悵的說,“東西也不吃,玩也不去玩,連我說把尾巴尖給他咬,他都不要了。”“尾巴尖都不要了?”宗忠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同樣作為棕熊,他太清楚雪豹尾巴對他們的吸引力了。貓科動物的尾巴,毛茸茸軟乎乎,還永遠(yuǎn)無法預(yù)測下一刻會往哪個(gè)方向行動,那是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了。要不是他被白野撓太多次,他現(xiàn)在還能揪著白野尾巴尖玩。宗忠悵然若失的想著,他的崽子連雪豹尾巴尖都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