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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為強勢占有,傅從深摟著他深深地吻,呼吸發顫,隨后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用熾熱的唇舌膜拜他的每一寸,將另一個男人的痕跡盡數覆蓋,如同一場虔誠的洗禮。……等到宋疏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了,房間是的布置他沒見過的,但蓋在身上的錦被帶著令人安心的氣息,身子骨雖酸軟,卻沒有其他的不適,傅從深已經幫他清洗過了。“醒了?”男人就站在窗戶邊,見他醒了立刻走過來,手里端著碗熱騰騰的湯,香味瞬間把他勾得肚子咕咕叫。宋疏撐著床鋪坐起來,被傅從深攏進懷里喂食。“慢些,燙。”傅從深叫人給他燉了排骨湯,排骨燉得軟爛,宋疏一口湯一口rou,自然地把骨頭吐進男人伸過來的掌心,很快一碗就見了底,然后他巴巴地抬頭,“還要。”傅從深擱下碗,干凈的手伸到被子里摸摸他的肚皮,“給你盛點飯,好不好?”“想吃rou。”“臘rou蒸飯,香呢。”“……好吧。”安安靜靜的吃飽了飯,擦干凈嘴,又被男人抱著親了幾口,宋疏才慢吞吞地問起了別的事情,“鈞鈞呢?”“就在隔壁,要叫他過來不?”眸光微微一閃,他搖頭,“暫時不要。”傅從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連人帶被子抱到了腿上,溫聲地哄,“沒事兒,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你以后再不會見到那畜牲了。”“……”宋疏皺起了眉頭,認真反駁,“不許你這樣說小狗。”“我的錯,他連狗都不如。”“你把他怎么樣了?”“三日后下葬。”傅從深理了理他鬢邊的發絲,語氣平靜得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我殺了傅從華。”“其實你沒必要……”宋疏靜靜地望著男人的眸,許久,“我不恨他,你這樣……傅老爺和傅太太不會原諒你。”“而我恨不得連他們的命也一并要了。”傅從深同樣看了過來,漆黑的眸深邃懾人:“這世上我只在乎你,所有欺負你的人、都該死。”濃長的眼睫微微一顫,宋疏垂下了眼簾,重新偎進了男人懷里。“我帶鈞鈞去一趟他的葬禮吧,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宋疏去傅從華的葬禮,自然要一身縞素,傅從深給他置辦了白衣白裙,鬢邊還簪了一朵白花。他在這個世界很少穿白色,乍這樣一打扮竟然顯得格外清冷出塵,白色比任何顏色都更襯他,讓男人看直了眼,抱著親了好一會兒才撒手。宋疏牽著鈞鈞走進靈堂,傅太太正癱坐在一旁的軟墊上對著頭頂的黑白照片哭泣,大廳正中央停著一頂楠木棺材,傅從華的尸體應該就裝在里頭。瞧見他進來了,傅太太的眼神頓時變得怨毒,但是掃到門外守著的衛兵她也不敢說話,只能收斂著怒氣,連哭泣的聲音都小了些。宋疏起先沒理她,先讓傅南鈞給他爹爹磕個頭,小孩子雖有些不情愿,但還是乖乖地照做了。然后他把小孩牽到了傅老太太面前,“鈞鈞,你以后是想同祖母一起生活,還是想同我與你你叔父一起?”“我不是你的親人,身體不好沒法照顧你,你叔父也不擅長帶小孩……如果你想要和祖母一起過,我也會常來看你。”聽到這話,原先忙著哭泣的傅老太太的眼神放光,急急忙忙湊過來想要把傅南鈞拉到自己身邊。“小娘不要我了嗎?”結果傅南鈞看也沒看她,轉過身一把抱住宋疏,眼淚立馬出來了,“小娘,您別丟下我,我爹是畜牲,我不是,求求你了小娘……”方才不情不愿的小孩噗通一聲跪在了宋疏面前,抱著他的膝蓋哀求,哭得一抽一抽的,“我誰都不要,我就要小娘,求您別丟下我……”傅老太太也氣得快要抽過去了。宋疏摸了摸傅南鈞的頭,把他拉了起來。“如此,傅老太太,鈞鈞以后就交給我來管了。”傅老太太忍無可忍,在下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伸手指著宋疏的鼻子,“你這個賤――”話還沒說出口,廳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宋疏抬眸望去,訝異地揚起眉稍,“你不是說不來了么?”“親哥的葬禮,身為弟弟總是還要參加的。”傅從深自然地摟過宋疏的腰,看向了傅老太太,“順便通知您一聲,宋疏以后就是傅家名正言順的二少奶奶了,您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男人冷冷一笑,聲音陡然壓低:“再敢讓我聽到有人說他半句不是,我拔了他的舌頭。”傅老太太的身子顫了顫,重新跌坐在了軟墊上,雙眸失散,嘴里念叨著“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傅從深不理她,讓手下把屋子里所有人都帶了下去,并且關上了門。“……做什么?”靈堂一下子安靜下來,淡淡的草木灰氣味在屋子里彌漫,身邊男人的目光逐漸變得熾熱,宋疏感覺到了一絲不自在。“既然嫂子都變成我太太了,怎么能不讓兄長見證呢。”傅從深瞥了一眼靈堂上頭,忽然將他抱進懷里,重重親了一口。“呀,你……”他被半摟半抱著往大廳中央推了去,背部很快抵上了一塊硬質木板,傅從深按著他的后腦勺和他接吻,舌尖探進口腔親得**。“唔……從深……”“叫先生。”“……先生。”“嗯。”男人低低應了一聲,唇瓣沿著他素白的臉輕輕啄吻,眼眸深邃,手上動作暗示意味極強,“討厭嗎,討厭我就停下來。”這是要和他……宋疏的心臟重重一跳,臉頰不由自主地浮現上了羞赧的緋紅,視線飄忽間掃到了靈堂上的黑白照片,瘦削的男人睜著一雙陰惻惻的眼,仿佛正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這人也是個瘋子。脊背抵著“前夫”的棺材板,宋疏緩緩抬起手臂圈住了傅從深的脖子,把自己送進了男人懷里。不過這次他一點都不討厭。……宋疏香汗淋漓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