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書迷正在閱讀:渣受的千層套路、婚約對象總以為我愛慘了他、穿成反派的美人師尊、和死對頭有了婚約/穿成死對頭的舔狗后、靈魂緩刑、影帝的專寵小錦鯉、擁有AI男友后,再也不怕黑子了、反派只想咸魚、星極的魔法師、我哭了,我裝的
,恨不得把他扒光了按腿上狠揍一頓屁股,但這會兒對上人濕漉漉的眼又心軟,因為這人看上去是真的很著急,仿佛丟了最珍貴的東西,魂兒都沒了。心臟像被重重捅了一刀,傅從深一磨后槽牙,把人按在座位上,自己開車門下車,“送太太回去。”吩咐司機(jī)不惜一切保證宋疏的安全,男人轉(zhuǎn)身,重新沖進(jìn)了火光連天的sao亂之中。……宋疏被平安送回了家,但他的心始終懸在外頭,他很害怕,他害怕找不著勾玉,更害怕傅從深出事。如果可以,他寧可自己死在這一場sao亂之中也好過傅從深因此喪命。一月的寒風(fēng)刺骨,窗外北風(fēng)呼嘯怒吼,聽得人心惶惶。昨夜剛下過雪,他的褲腳方才被浸濕了,正黏黏地貼在身上,屋子里本該很暖和,宋疏卻一個接一個地打著寒噤。直到外頭終于又傳來了車輛的汽笛聲,宋疏立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三兩步跑到了門口。大門打開,身著大衣的高大男人帶進(jìn)來一身寒氣,很快又被隔絕在了屋外。傅從深摸了一把面前人的頭,對他勾了勾嘴角,把勾玉塞給了他。宋疏懸著的心終于終于放下了。傅從深習(xí)慣性地想摟他,想到自己身上太涼怕凍壞人,他先轉(zhuǎn)去了壁爐邊上烤火,一邊語氣輕松地同宋疏說起了剛才的經(jīng)歷。“我他娘的還以為敵人攻進(jìn)城了,結(jié)果就是一群鬧事的混球,大過年的凈造孽――”宋疏把勾玉貼身收好,慢吞吞走到了男人身后,輕聲問他:“暖和了么?”“?。苦??!?/br>傅從深應(yīng)了一句,剛剛轉(zhuǎn)過身,溫軟香玉就撲了個滿懷。“謝謝?!彼问璞ё∷难?,靠在他肩上悶聲道。男人愣了好半晌,才緩緩抬起手回抱了他,眼底卻流露出了一絲苦笑。第51章浪漫民國(7)又是凍又是嚇的,經(jīng)過這么一出,宋疏毫不意外地生了病。晚間起傅從深就覺得他面色不對,臨睡前拉懷里一試,果真發(fā)起了熱。冰天雪地的,他十萬火急地派車把私人醫(yī)生從家拖過來,結(jié)果一看,也就是個普通的傷風(fēng),喝點水捂一捂發(fā)汗就好了。醫(yī)生雖說沒事,傅從深卻還是著急,宋疏的身子孱弱,他怕這一燒直接把人燒壞了。生了病的人面色通紅,呼吸發(fā)燙,乖巧地偎在他懷里,傅從深抱他進(jìn)被窩,他還揪著自己的睡袍不撒手,哼哼唧唧地用guntang的額頭蹭他的下巴,然后貼在他胸口不動彈了。傅從深心疼得要命,索性帶著他裹進(jìn)被子里,抱著他就像抱著一團(tuán)軟綿綿的火,能把自個兒給點著。“……”“說什么?”傅從深聽到他哼哼,就把耳朵湊過去,于是宋疏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帶著軟糯又委屈的腔調(diào),“嘴巴苦……”嘴巴苦,嘴巴苦就是要吃糖唄。傅從深揚(yáng)聲讓下人拿點甜的上來,結(jié)果房門被一個小家伙推開了,傅南鈞爬過來往宋疏嘴里喂了一顆水果糖,然后安安靜靜地在一旁坐下,盯著他小娘不出聲。正好水也晾涼了,傅從深把人扶起來了一些,趁他嘴里有糖哄他喝水,要不然這祖宗還不肯喝。宋疏燒得迷糊,坐起來的時候也耷拉著腦袋,絲綢的衣領(lǐng)被汗打濕,黏糊糊地團(tuán)在頸側(cè),露出大半截雪白修長的后頸,可惜男人這會兒卻沒心思欣賞。喂水也挺困難的,傅從深要一手摟著他的頭,一手端水杯,這人可能喝兩口就不動彈了,抿著嘴皺著眉,只顧著吃糖。于是他就要動手從腦袋后面往下順,把人呼嚕舒服了才肯開恩般的張嘴再喝兩口。傅從深從沒伺候過人,更沒見過這么難伺候的,等宋疏完完整整喝了一杯水,他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然后還沒等杯子放好,懷里的人就拱了一拱,仰起腦袋用那燒得濕漉漉的黑眸盯著他猛瞧。“……又怎么啦?”傅從深把他的額發(fā)往后捋了一把,無可奈何地親了口他的汗津津的腦門。“……”宋疏眨巴眨巴眼,一邊繼續(xù)在懷里亂動,一邊面露難色。傅從深也不知道拿學(xué)來的讀心術(shù),這一下子就懂了,伸手拽過旁邊的絨毯把人一裹,直接抱去了衛(wèi)生間。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縮進(jìn)他懷里裝鴕鳥,那截露在外頭的后頸染上了潮紅,像是剔透的白瓷熏了粉色的漆,也不知是燒的還是怎么的。“咳,他以前生病也這樣?”當(dāng)著小孩兒的面難免尷尬,傅從深把人重新揣進(jìn)了被子里,略有些僵硬地和傅南鈞打岔。傅南鈞湊過來摸了摸宋疏紅撲撲的臉蛋,然后搖頭,“沒有這樣子過?!?/br>“喔……”傅從深把人抱得更緊了些,低下頭半是責(zé)備半是沾沾自喜地念了一句“那就是給我慣的?!?/br>他說得小聲,但傅南鈞聽得清楚,小孩沒有反駁,半晌之后忽然開口道:“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那個玉佩不是我爹的,我也不知道是誰送給小娘的?!?/br>傅從深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了對方。“你害得我小娘被別人罵,所以我不喜歡你。但是你比我爹對小娘好多了?!彼麓?,走過來踮起腳尖,拍了拍傅從深的肩膀,“你要一直對他好,否則我不會把小娘嫁給你的?!?/br>“……用得著你同意?回屋覺去。”傅南鈞難得聽他的話,最后扒在床上親了口宋疏的臉蛋,他真的乖乖去了自己屋,把房間留給了二人。傅從深把床頭的臺燈調(diào)到最暗,準(zhǔn)備哄人睡下了。他身上此時偏涼,宋疏靠著舒坦,于是他索性就把人整個兒放在了胸口,一點不嫌重。一番折騰之后,人也安分了下來,臥在他身上像只乖巧的小動物,招人疼得不行。傅從深的手貼上他汗津津的后頸,稍微往里頭一探便勾出了那吊著勾玉的絲線,扯出來仔細(xì)瞧了瞧,確實是樣好東西。但如果不是他前夫,又該是誰的呢。“嗯……你干嘛……”宋疏睜開眼便瞧見自己的勾玉被男人托在了掌心,在昏暗的床頭下發(fā)著瑩瑩的光,是只有他能看到的靈力涌動。今日離開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