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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那事搞出來的痕跡只要tian一tian就能全部消除。于是每每宋疏精疲力竭之后,裴禹洲就趁著他睡著把他渾生都t一遍,青青紫紫的皮fu很快就變得白嫩如初。裴禹洲偶爾也會悄悄喝兩滴他的血,不過不是因為饞,而是懷著更澀更過分的目的,比如咬破小花苞吸兩口,如同哺ru一般,咬破軟軟小瓣再吸兩口,把它們欺負得紅通通。后來裴禹洲發現了,即便被他咬過的地方愈合了,也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指尖稍微擦過人就會軟著膩在自己懷里。他遂起了壞心,一日在給宋疏kou的時候……把那物偷偷咬破,注射進了毒液。可憐的宋疏根本不知道看起來道貌岸然的人在他身上動了哪些手腳,只暗地里羞惱,自己怎么越變越敏感了。……聯邦后來制定了新的規則,吸血鬼被重新放回了森林,不允許城區的人類再飼養。離開人類的吸血鬼經歷了一批物競天擇的自然淘汰,生存下來的又只剩下了最強大的那批。不僅僅是能力出眾,這些吸血鬼也擁有著最強大的自制力,能夠安穩地生活在森林深處,與周邊的人類和諧相處。……男人瞞得太好,宋疏這一生都沒有發現裴禹洲變成了吸血鬼的事實,直到他死后,靈魂短暫地飄浮在了上空。裴禹洲一手抱著他的尸體,低頭在他眉心百般溫柔地吻,另一只手鮮血淋漓地剖開自己的胸膛,取出一枚他絕不陌生的血核。用力捏碎。第45章浪漫民國(1)“小娘,你今日又要去唱戲么?”大清早,屋內的光線還有些混沌,窗外麻雀發出幾聲啾鳴,混著胡同里鄰居的吵嚷聲,嘰嘰喳喳響成一片。傅南鈞噠噠跑到床邊,伸手抱住了一截軟乎乎細條條的腰,然后就把臉偎過去,奶聲奶氣,“小娘別走,鈞鈞想要小娘陪。”宋疏衣裳穿到一半,腰間忽然貼上一個小腦袋,他只好揉了揉男孩子的后腦勺,“乖,不唱戲哪來的錢呢,我是要去賺錢給鈞鈞過冬的。”男孩子又抱著他撒了好一會兒嬌才不甘心地放手,然后睜著雙烏溜溜的眼睛看他,“昨夜降溫了,小娘多穿些,可別再生病了。”“好。”宋疏依言加了一件夾棉的襖子,見男孩子還盯著他,于是又去拿了圍巾,傅南鈞這才笑了,將懷里揣的一個熱乎乎的雞蛋塞進宋疏手里,“小娘吃。”“這是給你長身體的。”宋疏不要,拍拍他的腦袋,“昨晚的小米粥還有吧,我喝些那個就成。”“不行,小娘前陣子生病了,更要補身體。”六七歲大的小孩仰著張精神的臉,認認真真地教育他,“小娘聽話,不然鈞鈞要心疼的。”宋疏沒忍住笑,總算是點頭答應了,于是傅南鈞又開心地跑了出去,把熱乎乎的小米粥端到宋疏手邊,然后托著腮看他小娘吃飯。小娘長得真好看,怎么看都不膩,就像天上的仙女。而且小娘是最善良、最溫柔的仙女,自己同他明明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從那個大宅里逃出來之后,還一直把他帶在身邊,哪怕日子過得很苦。而且小娘最近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溫柔了,他好喜歡小娘。小娘是他那個病秧子爹娶來沖喜的男妻,年紀輕輕就嫁入了傅家。但那個病秧子爹非但身體上生了病,心理上也得了疾病。成天不是打小娘就是打他,老爺太太勸阻也不管用。小娘不甘在傅家呆著,就帶著他逃了出來,對外只說丈夫死了,別人都把小娘當成了寡夫,也沒人知道他還有個病秧子先生。小娘以前是學昆曲的,目前也靠唱戲為生,勉強能養活他和自己。宋疏把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小豆丁抱到膝蓋上,喂他喝粥,自己吃一口雞蛋也喂他一口,二人不知不覺就分著吃完了早飯。又叮囑他幾句在家里不要干壞事,乖乖等他回來,宋疏這就要出門唱戲去了。“小娘香香!”傅南鈞對他張開短短的手臂。宋疏笑著彎下腰,在小豆丁臉蛋上一邊親了一口。……宋疏唱戲的地點不在平常的梨園戲班子,而在城里最大的一家飯店。普通戲班子不是角通常掙不到什么錢,于是方師父給他介紹了這里的活兒,能來這家飯店的多是有頭有臉的權貴人物,給的小費自然也就多。不過可能會被人動手動腳摸兩把,做事也需要更謹慎一些。但宋疏哪里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他自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就已經在這工作了,只小心謹慎地對付著,唱完戲就走,倒也沒遇到太難纏的情況。這么多世他都沒有受過錢的罪,頭一遭做窮人,感覺也還挺新鮮的,而且身邊還多了一個一天到晚喊他小娘的小豆丁。一開始他還有些不自在,但時間久了也就適應了。因為這個小豆丁實在是很懂事聽話,長的也乖覺,宋疏愿意養著他。這個時代對他來說也新鮮,宋疏沒多少了解,大體上清楚是一個戰火紛飛的年代,這種時候大多民不聊生,底層人民能好好活著就值得慶幸了,所以他也不覺得生活有多苦。唯一頭疼的就是這副身子體質不怎么樣,三天兩頭生病。前陣子剛得了風寒,才將將好就趕著來唱戲,否則他和小豆丁就要沒錢過冬了。宋疏剛進飯店方師父就在催他,說是今天來了不少貴客,讓他好好表現,隨便得到哪個大人物青眼就能掙上一大筆小費。宋疏應了一聲,結果行頭就去后臺換裝。他唱的是昆曲,一開始只是根據記憶依葫蘆畫瓢,最近熟練了,也逐漸得出了幾分趣。畢竟戲曲這東西自古以來就有,小時候爹爹和娘親帶他看過,他記得很清楚。……飯店是金碧輝煌的西式洋樓,一樓搭著舞池和戲班子,以及一些普通的座位,二樓往上就是包廂了,有身份的客人通常都在包廂里,由專門的服務生伺候。傅從深剛談完一筆生意,生意談成了心情卻不怎么好,獨自一個人倚在走廊里頭抽煙。他眼睛閉著,耳朵卻豎著,樓下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傳過來,仔細聽便知道是一曲。“歌聲歇處已斜陽,剩有殘,花隔院香;無數樓臺無數草,清談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