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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撕就能碎了。但是他就是這樣靠在樹干上,摟著江謄的脖子,細(xì)白的指尖挑著他的發(fā)絲纏繞,慢悠悠對他說:“江大俠,你的師弟好像走了。”“他會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你的師父吧?裴掌門肯定會來追殺我,整個武林都可能知道我在這兒……”他濕潤的唇貼在了江謄耳邊:“夫君,我該怎么辦呢?第31章狗血武俠(10)會對某個人動心,其實在江謄初次見到對方之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從半空落入懷中的身軀散發(fā)著淡淡幽香,他明知與對方素昧平生,心中卻莫名生出了一股熟悉之感。這也讓江謄覺得危險,以至于對方的一舉一動他都格外提防,態(tài)度也是刻意的冷淡。他行走江湖多年,一路行俠仗義、除惡揚善,見慣了心懷不軌、懷著各種各樣目的接近他的人。宋疏的小動作一樣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時刻警醒自己此人來意不善……但在掉下山崖那晚,還是忍不住對他緩和了神色。江謄沒有想過,黑夜里二人手指相觸的感覺會那樣清晰而深刻,以至于他在沖云門和對方掌心相對的剎那,就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這一身張揚紅衣、容顏絕艷的魔道教主究竟是何人。江謄知道他壞,知道他善于蠱惑人心,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絕對不該同這人有任何瓜葛,但還是做出了驚世駭俗的決定。因為他不是會逃避的人,既然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就該去做些什么,比如在眾多武林豪杰的面前搶親,然后順勢娶他為妻。裴遠(yuǎn)山聽聞他突然成親,先是發(fā)了一通怒火,隨后軟硬皆施,一定要他言明是何家姑娘,帶去沖云門給他過目。江謄自然不可能同意,只道自己愛上了一名男子。于是他挨了怒不可遏的裴遠(yuǎn)山一通戒尺。他自幼懂事,十歲起師父就不曾出手打過他,此番因為擅自成婚挨揍,倒也沒覺得不值。因為他預(yù)料到,自己將來會為了那個人做出更多忤逆師父的事。江謄最開始想,如果師父不能接受宋疏,那他就隨對方去青茫山,如果對方想留在中原,那他就盡力護著他。只是害怕……宋疏有一日會不要他。……江謄坐在屋頂,膝上放著一塊檀木,正在那木頭上丈量刻畫些東西,宋疏午睡剛醒,這會兒也飛身登上屋頂,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江謄沒有說話,拿了右手邊的披風(fēng)遞給他,天氣漸冷,屋頂上風(fēng)大,剛睡醒若是凍著了很容易著涼。宋疏披上那繡著靛藍(lán)祥云紋白色鶴氅,湊過來瞧了瞧,“這是在做什么?若是做琴的話這塊木頭可不太夠。”“不是。”江謄把膝蓋上的木花碎屑拂去,淡淡一笑,“過幾日再告訴你。”宋疏哦了一聲,把腦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江大俠,你那日究竟把那個弟子如何了?我瞧這幾日也沒人來捉拿我……你如何封的他的口?”江謄沒出聲,宋疏便繼續(xù)說,“是用武力逼迫他的么?或者是拿錢財消災(zāi)?還是說……”他輕聲道,“你總不會,殺人滅口了罷?”江謄銼木板的手一頓,側(cè)過臉望著他。“我說笑的。”宋疏絲毫不怵,反而從后方抱住了男人的勁腰,姿態(tài)顯得親昵而依賴,“江大俠光明磊落,怎么可能為我做出這種事。”江謄的身子有些僵,只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動作手里的東西,半晌才沉沉道:“妄造殺孽,有干天河。無緣無故殺人與自身功德有損,不僅是我,你也該……”宋疏撲哧笑出了聲,眉梢微微揚起,“你是在勸魔頭行善嗎?這話怎么說得同佛門中人一樣。”“我幼年在禪院修行過一段時間。”江謄如實道。“那你可知釋道有別,我們攬月教不修佛法,專修邪門歪道,凈做傷天害理之事?”“……”“你這都不知道,還敢娶我,還敢做我的夫君?”宋疏從側(cè)面打量他雕刻般的側(cè)顏,把他的神色盡收眼底。江謄的性子同他有些像,都不愛說話,不過他通常是不愿意,江謄純屬是悶,不怪陸小姐叫他石頭。但越是沉默寡言、一本正經(jīng)的人調(diào)戲起來就越有意思,尤其他現(xiàn)在身為魔道教主,不對著這位光明偉岸的大俠說些大逆不道的話還對不起自己的身份呢。不過江謄并未糾結(jié)于他的邪門歪理,而是又回過臉,問他,“我是你什么?”“夫君啊。”宋疏歪了歪腦袋,甜死個人。江謄看了他許久,情不自禁抬手輕撫上他的臉頰,聲音變得很溫柔,“……你一直沒告訴我,究竟想從我這得到什么?”“沒什么,我只是喜歡你,想同你睡覺。”宋疏一動不動,任由男人竹節(jié)般的手指撫過眉眼,“你信不信?”江謄沉默片刻,又轉(zhuǎn)回了身,開始研究手里的木板。宋疏:“……”許久之后,久得他靠在對方寬闊背上又泛起了困,才聽到男人的聲音,“睡完了呢?睡完了,你就要走么。”……還是去找其他男人接著睡?宋疏聽不到他的未出口的后半句,深秋的陽光暖融融地灑在臉上,氣氛靜謐和諧,于是他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其實,我還一直都在找一個人。”這才是對我最重要的事。只可惜,你一點都不像他。……宋疏這日正在院子里練武,忽然一只顏色奇異的蝴蝶飄飄悠悠飛到了身邊,他福至心靈地抬頭望去,果不其然見到一個人站在房頂上看著他,手里轉(zhuǎn)著一柄玉笛,黑衣瀟灑、容貌俊美,嘴角噙著一抹熟悉的笑。宋疏起身飛上屋頂,然后直接被男人拉進懷中,抱了個滿懷,“想我沒?”殷復(fù)寒明顯瘦了些,氣色也不如先前的好,但是看向宋疏的眼底云層淡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晦澀難懂,連多余的客套也沒了,“云臻,我很想你。”宋疏難得應(yīng)了一聲,“你些天去哪了?”那日殷復(fù)寒離開陸青衡處,先是去找了燕聆,保護她脫離了沖云門的追捕,然后便消失不見了。他走時內(nèi)傷未愈,燕聆一直很擔(dān)心他。“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