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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對策。能夠借此機會摸清江湖上一些高手的實力,對我們接下來的計劃百利無一弊,我覺得值得。”身后的人遲遲沒有出聲,宋疏轉(zhuǎn)過身,用折扇輕抬起他的下巴,“你總不會是擔心,我會被人搶走吧?那莫不如你也來打擂臺?”商越下巴微微抬起,眼簾依舊垂著,“屬下…屬下的武功不敵教主。”“也許我會讓著你呢?那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同我拜堂成親了。””……”商越抬眸,望著他的視線漆黑深沉,“教主此話當真?”“不當真。”宋疏卻撤掉了折扇,轉(zhuǎn)而在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了下來,語氣淡淡,“商護法,你還沒對我說,你這一身的內(nèi)傷是從何而來?”商越身子一僵,隨即在他面前半跪下身。宋疏看在眼里,“沖云門捉了你,為何不想辦法通知我?”“屬下……屬下怕教主擔心。”“你怕我擔心…所以覺得銷聲匿跡我就不會擔心了,對否?”宋疏瞧著他半晌,把扇子輕輕擱在了桌面上,“商越,你是我的人,無論我們最后會是何種關系,身為屬下,你都不該有任何事情隱瞞于我。”“以后,不許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是,商越記住了。”男子聲音微澀,頭顱愈發(fā)低垂。“沖云門此舉,本教主記下了,無論你最后是自己逃出來了,又或者是他們良心發(fā)現(xiàn)了,這筆賬本教主都是要算的。”宋疏對他招了招手,“過來,我替你療傷。”“屬下并無大礙。”商越搖了搖頭,而是膝行幾步,手掌攀上了宋疏的膝蓋,“教主,您體內(nèi)的毒……這幾日可有發(fā)作?“宋疏把手收了回去,垂眸看著他,“并未。”商越低頭,在他的膝上輕輕一吻,“教主,屬下想要您。”宋疏難免有些訝異,商越很少主動問他討要什么,與他歡好也是為了幫他解毒從來只照顧他的感受,這種情況屬實罕見。“不可以。”然而,宋疏還是拒絕了他,“你傷還沒養(yǎng)好,不便行此事。”然而商越還是跪著不肯起來,反而圈住了他的膝蓋,把臉埋了進去。那姿態(tài),活像一只委屈的大狗。宋疏想了想,把人拉起來,勾著他的脖子與他接了一會兒吻。男人的手攥了又攥,猙獰的筋絡在手背不斷浮現(xiàn),但最終還是松了開來,小心翼翼捧住了他的后腦勺。……果不其然,江湖第一美人,武林盟主陸鵬飛之女陸綰秋將在歸雁山莊擺擂比武招親,告示一出就吸引了眾多青年才俊前來應戰(zhàn)。想迎娶美人、成為歸雁山莊的貴婿是一方面,還有不少醉心武學之人想來與江湖上的高手過過招,或者想與陸莊主套近乎的也有,畢竟最后能抱得美人歸的只有一人,其他都重在參與嘛。有人愿意替她解決困境陸綰秋當然是千恩萬謝了,況且她本來就對弟弟地這位客人有好感,此番下來,看宋疏的眼光更是不一般了些,不過燕聆很警惕地把她推的遠遠的,不許她親近宋疏。開玩笑,被男人拐走了還可以說是教主不喜歡女人,要是輸給這些丫頭片子,豈不是顯得她很廢物?按照陸莊主的意思,陸綰秋這一日晚上是要直接拜堂成親的,于是宋疏穿的便是大紅地鳳冠霞帔,靜心打造的發(fā)飾上有一顆珍珠垂下來落在眉心,燕聆還替他綰了一個流云發(fā)髻,端得美艷而溫柔。燕聆瞧著他這副模樣,很可惜地給他蒙上了稍顯透明的大紅蓋頭。比武招親的擂臺于未時正式敲響,最初守擂的便是陸青衡,當然,身為胞弟他上臺只是意思一下,沒多久就下來了,坐在宋疏旁邊看熱鬧。“jiejie,快掀開蓋頭給我瞧一瞧,我想看看你的臉。”“美得你。”燕聆把他的手拍掉,“一會兒露餡了怎么辦?給這些人發(fā)現(xiàn)就完了。”陸青衡只得作罷,轉(zhuǎn)而給他介紹起擂臺上的人。“這個,是青山派掌門的長子,人長得還行,但是武功一般,敵不過那驚雷拳的傳人。”“岐山的少主人不錯,但是他們家太窮了,我聽聞岐山那屋頂常年漏水,每日吃素,比佛門還不如。”“噢這個,是斜風山莊少莊主,別的都好,就是人風流得很,不知道養(yǎng)了多少小妾呢。”“哇,這位是真的厲害了,人稱血雨狂刀的大俠,沒想到他也能來,我覺得待會兒jiejie十之**要和這人交手了,我同你說說他的弱點……”宋疏一言不發(fā)地端坐在位置上,左耳是陸青衡在嘰嘰喳喳,右邊則也聽著一些旁人的議論:“我記得江謄江大俠不是同歸雁山莊交情深厚么?這比武招親他不來?”“呵,江謄若是來了,哪還有比武招親的必要?怕是直接內(nèi)定嘍!”“倒也是……?G,劉兄你可聽說了前些日子魔教襲擊沖云門一事?”“這事兒鬧得滿城風雨,江湖哪有人不知道啊!據(jù)說那魔頭非但武功蓋世,還生得一副絕色容顏,我倒是很想一睹風采。”“不可不可,到底是魔教中人,皮相再妙也是吃人的魔鬼。”這人壓低聲音,“我聽聞,那魔頭此時還在中原,對這中原武林有所圖謀呢!”“唉,趙兄放心,如今武林人才輩出,更有江大俠這種絕世高手在,諒他也翻不出什么風浪……”“……”陸青衡這邊說著說著,宋疏忽然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然后重重擱了回去。少年聲音一頓,敏銳地感覺他心情好像不太好,于是從袖口里掏出一個牛皮紙包,“jiejie是無聊了嗎,要吃糖嗎?”“不吃。”宋疏冷冷拒絕。然后沒過多久――“什么糖?”“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城里一家有名的鋪子做的,每次去都要排好久的隊呢。”說著,他取了一顆遞到宋疏的紅蓋頭底下,宋疏微微低頭,把糖吃進去了。“……還要。”陸青衡笑著又給他喂了一顆,“好吃吧,好吃我下次進城給你多買些,這包還是師兄給我的。他最近轉(zhuǎn)性了,經(jīng)常給我?guī)┏缘模媸窍∑妗!?/br>“……”不